他們一邊呼喊着失蹤人的名字一邊往前行進着。
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密林,四周除了蒼天的大樹還有錯綜複雜的藤蔓。
“他們應該不會來這種地方吧?要不咱們到其他地方去找找?”其中一個膽小的嚇得直哆嗦,結結巴巴的提議道。
“上山的路就這一條,他們不走這兒走哪兒?”
“我也覺得他們不會來這種地方!”
……
一羣人各執己見,大部分人都打算退出去,只有兩三個人還堅持繼續尋找下去。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去的時候,一陣美妙的歌聲突然從密林深處傳來。
那聲音輕柔悠長,且伴有動人心魄的樂器聲。
一羣人不由自主的往聲音的方向去。
“待字閨中空寂寥,望君思君不見君……”
……
歌聲空靈幽怨,時而期待心切,一羣人的心情也隨着歌聲的起伏而起伏。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宅子門前。
而那歌聲便是從宅子裏傳出來的。
他們已經被歌聲迷得頭腦暈乎,這會更是不知怕也沒人多去思考着崇山密林之中爲何有人建造這樣的宅子。
他們解去了身上捆綁着的繩子,爲首的一人快步上前用力的敲了兩下門。
“磕磕…”
其他人沉醉的笑看着門口,期待裏面的女娘有多貌美!
“哎喲!幾位郎君怎得現在纔來?”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開門見着他們便巧笑着請他們進去。
一羣人見婦人這般熱情隨即便急不可耐的往裏面去。
進得門廳便是一個院子,院子裏種着各色的花草,在燈光的映射下竟然散發出晶瑩的光澤來,讓人嘖嘖稱奇!
他們不敢足步欣賞,跟着婦人快步的往裏走着,廊下遇見好些個打扮俏麗的丫鬟端着果盤還有糕點上好的果酒往有歌聲的院子去。
“丫鬟都如此的不凡,想來宅子裏的小女娘們定是傾國傾城了!”他們中的一人突然猥瑣的笑道。
“小聲些,要是讓人聽去了趕我們走就得不償失了。”另一個人小聲的提醒道。
先開口的連忙的閉了嘴。
婦人帶着他們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了一個燈火闌珊的廳院裏,此時早先不見的人都已經落坐,他們笑看着中間臺子上正在撫琴的女娘。
這女娘着一身青綠色的襦裙,薑黃色的披帛在晚風的吹拂下翩翩起舞,應着美妙的琴聲撩撥這在場所有郎君的心。
一曲終吧!女娘緩緩站起身來,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被等輕撫的頭髮看得一衆人等心癢難耐!
大家緊緊的盯着她面上的薄紗,希望晚風能再大一些將它吹去好讓自己能目睹女娘的廬山真面目。
或許是衆人期待被上天聽到了,就在女娘行完禮站直身子準備離去的時候一陣風吹來,她的面紗隨風飄落。
一張絕美冷豔的臉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裏。
“好美!”
“真真的美豔動人!”
“傾國傾城啊!”
“美人兒!”
……
一羣紈絝用自己能想到的詞形容着她,奈何竟沒一人能用更華麗的詩句來稱讚。
衆人聽罷這才尷尬的笑了笑低頭喝起酒來。
接下來又是好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娘上臺表演,不是跳舞就是奏樂!還有作詩畫畫的呢?
一整個流程下來,所有紈絝子弟都沉醉了,而後婦人的話更是讓大家興奮不已。
“今日難得衆多青年才俊來到我這宅子裏呢!而小女娘們也到了許配人家的年紀,若郎君們不嫌棄咱們是小門小戶出身,大可帶着鐘意的女娘回去過日子。”
“阿孃!”一旁的女娘同時嬌羞的喚了一聲婦人,衆人又是一陣心癢!
“媽媽,媽媽!你說的當真?”
“哎喲!喚什麼不好喚我媽媽!”婦人雖笑着說的但眼中的不悅卻是盡顯無餘。
底下的紈絝也都嫌棄的看着冒失的紈絝,後者只得捂嘴跑去了一邊。
“阿孃!你說的當真?”領頭的紈絝早就看上的撫琴的那位,這會聽了婦人的話趕緊嘴甜的喚她阿孃了。
“哎喲!就你嘴甜!阿孃怎會說謊?”
“小郎君如此嘴甜又俊朗,不若你先選了鐘意的?”
“小生謝過阿孃了!”他一口一個阿孃的惹得婦人又是一陣嬉笑。
隨後他直奔那位女娘而去,然後女娘便拉着他往自己的閨房而去。
衆人見此爭先恐後的喚婦人阿孃!
然後婦人又開始挑選俊朗嘴甜的先去領女娘。
不多時,原本熱鬧的院子裏只剩下了婦人一人。
她看着衆人離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了深邃的笑來,下一秒她竟直接幻化成了一隻白色的九尾狐,而原本的亭子院落也變成了山洞石卵。
“啊!那那羣紈絝都死了嗎?”張落白大驚失色的問道。
“哎喲!聽故事你就安安靜靜的聽嘛!插什麼嘴!”李言埋怨的瞥了他一眼,這好不容易聽得起勁,真掃興!
“閉嘴!”鄭縣令嫌棄的瞪了兩人一眼,隨後又看向善元說道。
“你繼續!”
善元笑着點了點頭,隨後又繼續說道。
“最先帶着女娘離開的紈絝,跟着女娘來到了她的閨房,房中燒有薰香,紈絝一進去便有些飄飄然,看東西也有些模糊起來。”
“郎君,小女子可美?”女娘低眉淺笑的問道。
常年混跡風月場所的他哪能受得住美人這樣的問話,握住對方的手直接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裏,輕撫着對方的腰肢曖昧的吹氣道。
“女娘是我見過的女娘中最美的一個!”
“是嗎?”她聽罷笑得更是歡快!
“女娘若不信可以掏出我的心來看,若有半句假話我不得好死!”他耳鬢廝磨的戲謔道。
“好!”女娘突然語氣一轉,下一秒伸出右手往紈絝的胸膛一抓,一個鮮紅的X便被她握在了手裏。
“郎君,你真的沒說謊,看這可紅了!”女娘輕笑着將X捧在他眼前讓他自己看。
紈絝一時忘了反應,下一秒直接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