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鄭縣令笑着點了點頭。
“不過大人,剛剛阿秀明顯還有事情要說,我想應該是橫肉男在這個地方也做了什麼壞事,不如趁現在沒事,咱們在客棧周圍四處找找,看能不能尋到什麼東西?”
“也好!”
於是一夥人便熱火朝天的在客棧周圍翻找起來。
“呃!好臭~”
李言掀開後院一角的菜窖蓋子,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爲什麼你每次都能精準的找到這種惡人心的地方?”一旁的落白趕緊捂住自己的鼻子甕聲甕氣的埋怨道。
這人爲啥這麼手欠?改明兒被怪蛇咬了纔好!
“這是咋了?怎麼這麼臭?”陰九娘聞着味跑了出來,下一秒薰得趕緊掏出兩個口罩戴上。
“大人,把這個戴上吧!”她順手還遞了兩個給鄭縣令。
鄭縣令笑着接過隨即也戴上了。
“郎君,我覺得這菜窖有些古怪所以便打開了,哪成想……”李言哭喪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出息!”鄭縣令斜睨了他一眼,轉頭問陰九娘還有沒有口罩。
陰九娘點了點頭,將剩下的兩個拿出來給了他倆,至於善元,陰九娘只能抱歉的讓他在外面去找。
“郎君,你說這菜窖裏得死多少死耗子纔有這麼大味啊?”李言探頭探腦的往菜窖下面看去。
由於裏面光線幾乎爲零,入眼的除了黑還是黑!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是死耗子?”陰九娘輕笑着問道。
剛剛一聞到味她就猜測這菜窖裏肯定是有屍體的,具體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小娘子的意思是裏面有別的?”
“下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你去拿一個火把來,下面太黑了,而且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怪蟲。”鄭縣令皺着眉頭吩咐道。
這菜窖不小,從洞口的石階就能看出來,所以他們下去的時候要謹慎些纔好!
“要不要叫上海生一起?”陰九娘側頭看着鄭縣令問道。
“不用,就讓他守着那人吧!”
陰九娘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菜窖能有這麼大味,米麪就算有什麼活物怕也是薰得半死不活的了。
很快李言便拿着兩個點燃的火把走了過來。
“我走前面,李言斷後!”
說着鄭縣令便踏步跨進了地窖。
陰九娘緊隨其後,然後是落白最後便是李言了。
石階比想象的要長一些,而且有點饒。
陰九娘想着估計是怕挖直溜了下面承受不住就塌了,而這樣繞一下就不會出現這個問題,且夏天豐水季的時候不容易倒灌。
下了石階,下面比較寬敞,可以容三人並排行走。
“大人,你小心些。”陰九娘小聲的提醒道。
一般菜窖沒有這麼高這麼寬,這個怕不是像一般菜窖那樣用來存儲蔬菜糧食的吧!
“嗯,知道了。”鄭縣令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暖暖了。
他們走了十來米,鄭縣令便停了下來,只因眼前的事物讓他有些愣神。
“怎麼了?”陰九娘見他停了下來,好奇的掏出頭來看。
“呃~”她忍不住驚愕一聲。
這是什麼惡趣味?
他們的正前方掛着幾具半風乾的屍體,對,沒說錯就是像掛豬肉一樣用鐵鉤勾住死者的後脖頸掛在了菜窖頂端的鐵鉤上。
而另一邊卻堆放着一些細軟和金銀首飾之類的,還有隨意丟棄的已經乾透的屍體。
這股惡臭怕就是這幾具較爲新鮮的屍體散發出來的。
“呃~這是殺了多少人啊?”李言也湊上前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驚呼一聲。
“我想善元說的那個故事也並非全是編造的。”
大家只是將這起惡劣的兇殺案妖魔化了而已。
“咱們先上去吧!等這裏味散了再下來取了這些人身上的代表物,再將他們就地掩埋了吧!”
“也好!”陰九娘認同的點了點頭。
隨後幾人便快速退出菜窖。
“大人,你們下去怎麼不叫上我呢?”
他們剛出菜窖,早就等在一旁的劉海生忍不住問道。
“又沒什麼危險,對了,那人醒了嗎?”鄭縣令笑着問道。
“還沒,不過應該快了。”
“嗯,那我們過去看看。”
“那這菜窖呢?”劉海生看着菜窖口有些出神。
“無礙,裏面就幾具屍體而已,待會咱們將他們擡出來葬了便好!”
“哦哦!”
“走吧!去廂房看看老闆。”鄭縣令招呼着陰九娘就往老闆的廂房走去。
他們剛出現在相當門口,老闆便睜開了眼,彷彿在裝睡一般。
“醒了?”陰九娘似笑非笑的看着隨後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兩位還有什麼事要問?”他不屑的轉頭看向牀頂。
“後院的菜窖……”
“還是被你們找到了。”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話也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我就好奇他們那麼多人怎麼就被你一人給殺了呢?”陰九娘好奇的盯着他問。
“硬碰硬我肯定是打不過他們的,不過嘛!我有祕密武器!”他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什麼武器?”
“如意散聽說過吧?”
“沒有,這是什麼?”
一旁的鄭大人聽完這個名字眉頭不自覺的皺緊。
“這可是好東西,只要沾上一點就能讓人沉浸在特定的幻境中不能自拔!”說着他便猥瑣的笑了笑。
想起那些個與幻境中阿秀的美好生活他就不能自已。
“這藥你是從何處得來的?”陰九娘疑惑的問道。
這藥一聽就不是尋常的東西,有點像現代的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