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海生哥山上打獵偶然發現棕熊的蹤跡,所以我們想設陷阱抓它試試。”李言快人快語的說道。
“原來如此啊!”嚴二瞭然的點了點頭,剛剛要說的話也因此拋之腦後了。
“這下棕熊沒抓住,怪事倒發生了。”陰九娘有些鬱悶的聳了聳肩。
“眼下棕熊的事不急,你們既然來了那安全問題就不用擔心。”鄭縣令面色如常的說道。
“我們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
鄭縣令見大家都有些泄氣,於是提議道。
“好!”嚴二舉雙手雙腳同意!
李言和落白同時給了他一記白眼。
出息!
回到院子,李言和落白便去幫嚴一嚴二弄乾草過來鋪牀。
劉海生則是坐在自己的鋪位上拿出一塊帕子仔細的擦拭着佩刀。
“這幾日你們就睡這?”嚴二看着李言和落白麻溜的鋪着乾草牀,有些鬱悶的問道。
“不然呢?”落白擡眼瞥了他一眼反問道。
“呵呵,這不是驚訝嘛!”嚴二訕笑道。
“師父剛剛說你們可別急着睡,她待會蒸饅頭,錯過了她可不給你們留!”
“啥?小娘子要蒸饅頭?”嚴二一聽有饅頭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他都忘了上次喫饅頭是什麼時候了,最近不是野菜就是乾糧要不就是沒有鹽的純烤肉或腥味十足的烤魚,可惡心死他了!
“管夠!”
落白將乾草鋪平,然後又去院子後面弄柴火去了,這些柴火應該是以前房屋主人砍回來的,現在雖然有些腐朽了但還是能燒火。
陰九娘則拿了一個木盆來到馬車上倒了大半盆麪粉,然後便是加水揉麪。
做饅頭最麻煩的就是醒發了,尤其是這個時代沒有酵母,幸好她在就發了一些老面,待會只需要用溫水將木盆溫着,相信很快便可以蒸饅頭了。
慶嫂子從回來後便坐在火堆旁捧着一本泛黃的古書看。
嚴一坐在李言爲他鋪好的牀位上盯着劉海生髮呆。
“你有話說?”劉海生見他一直盯着自己,疑惑的問道。
“沒有,就很久沒見你這麼認真的擦刀了。”他尷尬的胡亂搪塞道。
“有嗎?”劉海生不疑有他,反而回想自己真的很久沒擦刀了嗎?
鄭縣令一回來便回到馬車裏翻看起陰九娘畫的那夥賊人的畫像。
他再三確定這些人他確實沒看到過,然後又想起今日的怪事。
難道這村子當真有什麼神祕力量?
隨即又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想什麼呢!
他無奈的笑了笑,還真是病急亂投醫!
思即此他便收撿好畫像下了馬車。
“大人沒多休息會?”陰九娘見他下來了,笑問道。
“不了。”
“你這是做什麼?”鄭縣令見她在搗鼓一些堅果和糖,好奇的問道。
“我打算蒸堅果餡的甜饅頭。”
“嗯,想來都好喫。”
“呵呵!”
不遠處的李言拉着落白笑道。
“你看,我家郎君和你師父多般配!”
“去去去~我師父纔不要嫁人呢!”落白不屑的說道。
師父可不要去鄭府上做當家主母呢!她要開自己店,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誰說的?”
“我師父自己說的啊!”落白不以爲意的說道。
上次他無意間偷聽到了陰九娘和李婆子的對話了,而且他也覺得自己師父即使不嫁人也會過得很好的!
“那我家郎君可……”
“你家郎君關我師父什麼事!”
“你個小屁孩當然不懂了。”李言見他這般呆愣無奈的笑道。
“你才小屁孩呢!”
“你是!”
“你是!”
……
二人就此不依不饒起來,一旁的嚴二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裏吶喊着。
“誰來治治這兩小屁孩啊!太吵了。”
剛想完,陰九娘便發話了。
“你倆要是沒事趕緊出去挖些野菜回來去!免得在這兒浪費了精力!”
“好的師父!”落白笑着應道,隨後還不忘朝着李言輕哼一聲。
後者隨即又跟上去問道。
“你哼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
“沒意思又是什麼意思?”
……
待二人走遠了,院子裏終於安靜了,陰九娘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
“這下知道爲什麼他們能玩在一起了吧!”鄭縣令突然笑道。
“還真是沒有年齡差!”
陰九娘應着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不少。
她打算多做一些饅頭,若遇上什麼突發情況,說不定隨時就要離開這兒。
“小娘子,需要我做什麼嗎?”嚴二見鄭大人都在幫忙,於是無所事事的他也湊了過來問道。
“你幫忙燒火吧!”
“諾!”
得了吩咐,他笑着應着便坐在了火堆旁往裏加着柴火。
不多時陰九娘便把餡捻好了,然後又去看木盆裏的面。
有老面和溫水溫着,麪糰果然發得很快,這不,面已經發好了。
於是她拿了蒸籠放在了鍋子上,又吩咐嚴二將火燒旺些,她要蒸饅頭了。
嚴二一聽這話,口水立馬就來了,扔柴火的動作都加快了不少。
晌午時分,一大鍋白麪饅頭便出貨了,這一鍋少說也得有30來個!夠他們喫好兩天的了。
喫飽喝足,嚴一嚴二便躺在一旁的乾草上“呼呼”大睡起來。
劉海生放下筷子便說完出去巡視一番看周邊有沒有危險。
李言和落白就收拾碗筷,慶嫂子和善元便繼續剛剛自己的事。
只有鄭縣令拉着陰九娘來到一旁商量着接下來怎麼辦。
“你是說你懷疑咱們這羣人之中有對方的人?”
鄭縣令聽完陰九孃的推測忍不住皺眉道。
“是!”陰九娘回答得異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