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早餐只吃了三分之一,明顯是胃口不好,是因爲昨天的事嗎?他拉開邊上的椅子落坐,摟過南曦。
“是胃不舒服嗎?”俯身輕吻她的額頭。
南曦微笑着搖頭,雙手環上他的腰,仰頭:“沒有,是因爲昨晚喫太多東西了。”她沒有不舒服,只是在憂慮昨天的事。
總感覺昨天晚上的人會有別的動作。
敵人在暗處,根本防不勝防。
站在高樓處的沈玲娜氣到把望遠鏡推倒扔。
“一大早被狗糧噎着可不好。”陽樂奇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看着眼前氣急敗壞的人忍不住笑出聲。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同一條戰線,各取所需。
沈玲娜冷着臉往房間走去,出來時已經換好裙子,深v過膝的長裙勾勒出完美身材,陽樂奇恍惚了一下,回過神,魅笑。
“沈小姐,今晚要不要陪我參加家宴?”
沈玲娜沒有理會瘸着腿走着,家宴?見家長?做夢。艾微已經在樓下等了,得趕緊離開。他們以後不會有任何交集。
“是司氏。”
正如陽樂奇所料,沈玲娜停下腳步,疑惑。
關於司氏她再瞭解不過,眼前的人怎麼可能和司氏有關?
陽樂奇拿過手機給她看了幾張相片,照片上的背景是司氏大宅,但她還是帶着質疑。
根據外界的消息,司寒煜的爺爺沒有外室,他的父親也沒有私生子,是別的旁支的人?
“你和煜是親戚關係?”沈玲娜看着,他們確實是有幾分相似。
他回憶着爺爺的日記本,爺爺當年主要拓展海外的業務,後來大家意見未達成一致,才分割出去,後來生意失敗,爺爺有求他們幫忙,可是沒有人願意,爺爺爲了躲避追債的,改了姓。
他們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最後爺爺鬱鬱而終。
日記中還提到司氏的資產裏有百分之四十股份屬於爺爺的,這次回來是爲了幫爺爺奪回應得的,
更要司寒煜嚐嚐失去的滋味。
同樣是司氏的子孫,憑什麼他可以錦衣華服,而自己和父親卻衣衫襤褸。
沈玲娜聽着表面平靜,內心卻震驚不已,這可是天大的祕密,外界一直以爲司氏只有司寒煜家是嫡出的。
見沈玲娜沒有反映陽樂奇的聲音再次響起:“沈小姐今晚能否賞臉,出席家宴?”
她還有利用的價值,日後可以和沈氏聯手。
“好。”
沈玲娜回答得很爽快,她倒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司氏的人,如果是,說不定日後對家裏的生意有助力,相必也是家裏人樂意看到的。
來到一樓,艾微已經等候多時,見到沈玲娜連忙上前扶着。
“玲娜姐,怎麼回事?”她擔憂着。
沈玲娜把車鑰匙遞給艾微,此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與她們擦肩而過。南曦收回視線,給周小皮發去消息。
半個鐘頭後,剛回到工作室裏的南曦收到周小皮發來的信息。
她把姜九兒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