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接過手機,翻閱了起來。

    上面先是幾句閒聊。

    時間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

    陳雲松冷不丁的發了一句:“我是陳永松,18週歲零11個月,馬上要過19週歲的生日,石市人,獨生子,父母是掛車司機,身體健康,在石城市區有一套老宅,家裏沒有私家車,只有一輛半掛,現在我在杭城上大學,就讀於……”

    好一大連串的自我介紹,最後又來了一句:“你覺得我怎麼樣?”

    看到這兒。

    江澈的額頭上有一滴冷汗滑落了下來。

    他一個旁觀者看着都這樣。

    更別說對面的劉涵在收到這一連串的話後,會是什麼表情了。

    劉涵回覆了一個貓流汗的表情包,估計是跟江澈現在的心情如出一轍,但還要更甚無數。

    表情包發完,過了好長時間,劉涵都沒有再說話。

    直到了晚上的時候。

    劉涵這才完全跳開這個話題的說了一句,她研究了一個新的餛飩餡,等陳雲松什麼時候再過去的時候,可以嘗一嘗……

    “小澈,你看……她發了一個表情包,就再也沒有搭理過我這個話題,我也不敢多問,但是她這應該就是明顯的拒絕了吧?”

    陳雲松連忙問江澈說道。

    怪不得他要說好像被拒絕了。

    這狀況,以陳雲松的情商智商絕對不可能分析的出來原因問題。

    江澈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陳雲松頓時睜大了雙眼:“沒有?那是什麼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江澈瞥了陳雲松一眼:“她的心情,跟我現在的一樣。”

    “跟你的心情一樣?”陳雲松忙問:“什麼心情?”

    “無語!”

    江澈無語的說道。

    陳雲松:“啊?”

    江澈把手機放在了他面前,他是真的被無語到,一個字也不願意說了……

    陳雲松見江澈話說一半要不說了,差點跳起來,急不可耐的追問道:“不是,怎麼就無語了,小澈,你說清楚啊!”

    “還能怎麼無語?”

    江澈給了陳雲松一個看二筆似的眼神,問道:“你們兩個是相親嗎?”

    陳雲松搖頭:“不是啊。”

    “那你冷不丁的發一串你的個人信息,然後問人家覺得怎麼樣,你讓人家怎麼回答?你這也叫表白?當年你爸如果是這麼追你媽的,那估計現在這世界上都沒你這個人了。”

    江澈說道:“回你個表情,這個表情,代表着她的無語!跳過這個話題,是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你從這個話題裏面聊下去。後面說新餛飩餡,還說讓你下次過去的時候嚐嚐,這是再說她並沒有因爲你這冷不丁的沙雕發言影響到,就當這串消息她壓根沒看見,你們倆以前關係怎樣,現在還是怎樣?”

    江澈越說越更加無語了。

    他真是懷疑,前世的陳雲松到底是怎麼把劉涵追到手的?

    用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嗎?

    被江澈這麼一分析。

    陳雲松再看自己手機屏幕裏跟劉涵的對話內容,話還是那些話,但意思已經截然不同了,立馬又開心的坐在那裏晃悠了起來。

    而晃悠了兩下。

    他又湊上來問江澈說,他想跟劉涵表白的話,應該怎麼說?

    這不簡單嗎?

    她不是說邀請陳雲松過去品嚐新餛飩餡嗎?

    陳雲松找個時間去金陵,喫完餛飩,誇她做的好喫時候,再加上一句:“想喫一輩子”。

    陳雲松眼睛睜大的快賽過牛眼了,滿臉的驚奇,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模樣……

    原來月老栓的鋼筋依舊牢固,只是這貨實在是太耳鼻了……

    江澈搖了搖頭,沒再搭理這個憨貨,端起啤酒乾了一杯,準備去拿串羊肉喫,結果一伸手,卻是什麼都沒拿到,低頭定睛看去,卻見……

    盤子裏只還有一串陳雲松的腰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

    江澈轉頭看去。

    只見,蕭小魚的面前放着一大堆的籤子。

    江澈看過去的時候,蕭小魚剛好淺淺的打了個嗝……

    就他們交談這一小會兒,蕭小魚把桌上的燒烤全都喫光了!

    哈!

    江澈立馬就明白了,蕭小魚這是在履行來的時候,自己爲了緩解蕭小魚嬌羞說的那句話。

    她這是真的打算把陳雲松喫窮啊!

    江澈哭笑不得,沒忍住伸手捏了捏蕭小魚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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