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

    “這是搬走了啊!”

    “草!”

    衆人全都開始跳腳罵娘。

    他們守了這麼長時間,守特麼個空院子?

    玩呢?

    而還沒等他們說什麼。

    院門口,一陣嘈雜聲音響起。

    許多西裝革履的男女,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爲首的是一個齊耳短髮,英姿颯爽,氣場十足,眉宇長相跟江澈有三分神似的女人,正是陳清!

    江澈早就已經把這一切的事情告知給了陳清。

    陳清對這一切憤然無比。

    但接手之後,也當然不能這麼長時間每天在金陵等着。

    且不說她在杭城的工作。

    就說新婚燕爾的。

    周天來了杭城這邊住着。

    她怎麼好跑去別的城市……

    今天她是剛好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來了金陵。

    而恰好就遇到了這羣不要臉的動手。

    倒也真是趕上了!

    他們翻牆進到了院子裏?

    這麼一來,事情就更好說了!

    “你們是誰,幹什麼的?”

    蕭央跟蕭建對這一幕無比的似曾相識,心裏頓時一丁點的底也沒有,聲音都有些發顫的問道。

    “我們是誰?這話得問問你們吧,你們是誰?爲什麼會在這棟房子裏?”陳清環視了衆人一眼。

    “我們……我們是這家房主的堂兄弟,在這裏有什麼問題嗎?”蕭建虛張聲勢,理直氣壯的說道。

    “堂兄弟?就算是親兄弟,進入別人的宅院之前,也需要經過同意首肯,你們經過了嗎?”陳清面無表情,冷聲問道。

    這個問題,叫一衆人全都啞口無言。

    他們經過了嗎?

    經過了個雞毛!

    陳清向前一步,繼續道:“如果沒有經過首肯的話,即便是親戚,也依舊等同於私闖民宅。而且,這麼多的人私闖,是想要幹什麼?搶劫?還是敲詐勒索?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敲詐勒索,什麼搶劫,你這女娃子,不要血口噴人!”

    陳清這話一出,事情可就嚴重了,蕭方跳出來指着陳清怒聲喝道。

    “哦,那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到是說啊。”陳清又問道。

    “我們的目的是……”蕭方急中生智,說道:“我們的目的是怕三嬸跟弟媳婦在家裏出什麼事情,這是緊急情況!”

    “她們在自己家裏,哪裏需要你擔心出什麼事情?難道說是你們做了些什麼?”

    陳清問完,衆人連忙要否認,可她雙眉一擰,語氣戛然凌厲了起來:“只有一個老太太,一個婦女在家,你們八個男人,輪番堵住門口半個多月的時間,是不是怕她們餓死在家裏,所以這才跳進來看看她們是不是還活着?”

    “如果半死不活的話,那覬覦嶽桂英女士家要拆遷的幾套房子的你們,就準備要實施搶劫勒索了?”

    三言兩語,哐哐幾頂大帽子被扣在了衆人的頭上。

    輪番堵門,非法侵入,敲詐勒索!

    “欺負孤兒寡母的,還有臉說是親戚,你們要不要點臉了?”

    陳清身旁,一個男律師凝眉道。

    “你放屁!”

    蕭元率先跳了出來,惱羞成怒的指着陳清罵道:“我們怎麼就敲詐勒索了?這些房子本來就有我們一份,我們只是要回屬於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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