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生日,有美妙的開始,自然也要有一個美妙的結束。

    回家不算太晚,蕭小魚提前給奶奶媽媽發了消息,告訴了她們自己跟江澈馬上就要到家的事情,周蓮跟嶽桂英提前開始準備,江澈和蕭小魚到家,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

    喫飽飯以後,江澈給蕭小魚放了一浴缸的水泡澡,這一整天下來,如果不好好放鬆一下肌肉,她明天絕對會腰痠背痛,甚至起不來牀。

    泡完熱水澡以後,江澈抱着蕭小魚,給她揉捏起了雙腿,放鬆肌肉,這種感覺又酸又疼,蕭小魚已經在盡力忍耐了,可還是時不時的忍不住在江澈的懷裏打滾,而摸着她纖細嫩滑的雙腿,玲瓏剔透的小腳,看着蕭小魚咬着櫻脣的表情,疼紅了的臉頰,還有那含着水波的眼眸……

    阿彌陀佛!

    江澈當場化身爲了一名大up主。

    “小澈……”

    蕭小魚放在江澈腿上的腳丫,感受到了那來自古老東方的神奇變化,呢喃着喊了江澈一聲。

    二人四目相對。

    江澈看着她,沒有說話。

    蕭小魚歪頭低低道:“我,我還幫你吧……”

    有很多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再也回不去了。

    江澈要如何教給蕭小魚這一方面的知識?

    不是他不會。

    而是他知道他說了以後,蕭小魚就一定會照做。

    他實在是捨不得這樣。

    可又有很多事情,是能夠在摸索當中,無師自通的。

    二十四橋明月夜……

    纖纖軟玉剝春蔥……

    ……

    三天的小長假一晃即逝,而就是這短短的三天時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對於江澈而言是這樣,對於蕭小魚而言,更是如此。

    知道蕭小魚臉皮薄,所以在她光着腳丫衝去廁所再出來之後。

    江澈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點也沒有往這方面提過半點。

    開學了,江澈載着蕭小魚回到了學校裏,倆人把車停在了竹林小院,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到了上課的時候,蕭小魚去上課,江澈懶得上,把電腦接上,來了兩局快樂的哈撒雞。

    不去上課,窩着打遊戲?

    這典型的不務正業,懶散墮落的表現。

    可是如果放在江澈的身上……

    卻好像跟這種詞彙,完全不沾一丁點的邊兒。

    在快樂的遊戲當中,時間一晃就快要中午。

    江澈伸了個懶腰,想跟蕭小魚發消息問她中午喫什麼,一拿起手機就看到蕭小魚發消息說,她讓蘇荷先回去了,她今天跟宿舍的三個人一起出去喫頓飯,呂涵已經過來接她們了。

    蕭小魚應該有更多的自己的社交,這是很好的事情,回了一個“好”,江澈打開“202一劍客三沙雕”的羣聊吆喝了一聲,要不要一起喫飯,立馬受到了三個人的熱烈響應。

    “去!”

    “來!”

    “走!”

    韓騰:“在哪裏喫?能不能容我洗個頭?”

    “在食堂。”

    韓騰:“那不洗了……”

    李峯:“啥時候去?我們去找你?”

    江澈:“直接食堂匯合吧,我出發了!”

    石起:“ok!”

    江澈把電腦合上,動身出門前往了食堂。

    而另外一邊,在出去喫飯的車上,蕭小魚正在被三女圍攻。

    圍攻什麼?

    當然是問蕭小魚戰果如何?

    有沒有把自己當禮物送出去?

    範瑩的那個建議,有沒有讓江澈熱血沸騰,螺旋昇天?她還補充了一句什麼,當時忘記說了,讓蕭小魚記得別把衣服全都卸了,留一點疊buff……

    呂涵默默地開着車,充耳不聞。

    而蕭小魚小手握拳,一直沉默着。

    她當然是不可能跟任何人去提及關於這方面的事情的,關係再好也不會,低聲說道:“你們,你們不要說這些了,還是想一想待會兒喫什麼吧。”

    “好吧!”

    看着蕭小魚害羞的樣子,她們也沒有太沒邊界。

    只是轉移話題之前,範瑩拿着手機讓蕭小魚看了一眼:“小魚,這個小破站的up主姐姐,超級厲害,教的都是些乾貨……”

    蕭小魚把頭歪到了一旁。

    但悄悄的,還是記下了這個up主的名字。

    “老江!”

    “亞雷個母的,食堂怎麼這麼多人?”

    “咱們去隔壁新開的小食堂吧,聽說那裏飯菜不錯,就是有點貴。”

    五一小長假過後,學校裏又迎來了一個新的變化,那就是在食堂隔壁,又開了一個小食堂,飯菜普遍的要貴,但味道跟原料什麼的,都要好一些。

    江澈沒什麼意見。

    四人一同動身,前往了隔壁新建的食堂。

    剛開的就是剛開的。

    一進門,並沒有那股揮之不去的油膩味道,空氣中只瀰漫着濃郁的飯菜香氣,也沒有像那邊人那麼的多。

    找了一張空座位坐下,三人無比默契的猜拳,一回合李峯就敗下了陣來,詢問衆人喫什麼,跑去窗口打起了餐。

    而他端着飯菜回來的時候,卻是顛顛小跑,一副看到了什麼的模樣,坐下以後低聲道:“快看,那邊有個老黑!”

    江澈聞言怔了一下,還以爲是陳雲松跑來了,轉頭看去,卻見,是一個真黑。

    老黑絲毫的不講衛生,從窗口拿了飯,弄了一手,順手就在褲子上擦了擦,黑褲子油亮油亮的,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不該承受的東西。

    老黑坐在了一旁不遠處的餐桌前,而他前腳剛坐下,就有一個女的端了一大堆的東西做到了他的對面,倆人有說有笑的模樣,關係明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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