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蘇煜起身打開房門,見燕赤蕭正在門口,看上去氣色十分不錯,解決了一大心事,整個人都好了起來。
“蘇公子,你受傷了?”
燕赤蕭見蘇煜臉色蒼白,便輕聲詢問道。
“無妨,只是沒休息好。”
蘇煜說道。
“那就好,蘇公子,我們今天準備盛大的宴會,爲了慶祝我母親重獲安康,不知道可否賞臉參加?”
燕赤蕭對待蘇煜的語氣都十分客氣。
“那自然是沒問題,我可是最喜歡喝酒了。”
兩人對視一眼,接着放聲大笑起來,燕赤蕭也配合着說道:“我也可是十分喜歡喝酒,一會一定要一醉方休。”
“請,太子殿下。”
“蘇公子,請。”
兩人正準備離去之時,一位身着皇室鎧甲的士兵前來,單膝跪在燕赤蕭面前。
“太子殿下,皇主讓您馬上過去一趟。”
士兵說完,轉身離去。“蘇公子,這...”
燕赤蕭面露難色還說要陪着蘇煜喝幾杯,但是皇主的命令他又不得違背。
“無妨,太子殿下,您先去忙。”
蘇煜也是敞亮之人。
“也好,我叫連老大等人陪你。”
燕赤蕭吩咐下人叫來連老大等人代替自己陪同蘇煜參加宴會,自己則是隻身前往皇主府邸。
不多時,連老大等人便來到太子府門口等待,蘇煜帶着大力也走出門來。
走出門才發現,人羣中還有幾位都是當日和燕赤蕭一起被傭兵劫持之人,若不是蘇煜報信,最後爲了燕赤蕭血拼,估計他們都要隕落了。
“蘇公子,上一次你救了太子殿下的命,也救了我們的命,我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今天我們請客,咱們去最好的鬼見愁酒樓喝酒!”
連老大爲人十分敞亮,一上來便摟住蘇煜肩膀,拉着便鬼見愁酒樓而去。
後來蘇煜才知道,所謂鬼見愁,原來說的是酒鬼,據說這酒樓的酒十分的烈,就算是酒鬼來此,也要揉着腦袋發愁離去,後來才被稱爲鬼見愁。
不過這消費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護衛們的薪水本來就不高,估計若不是爲了蘇煜,他們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着鬼見愁而去,整個皇城大得沒邊,街道整齊劃一,兩側都是售賣的商販。
“不愧是皇城。”
蘇煜嘟囔一聲。
不到半炷香,幾人便到了鬼見愁酒樓,整個酒樓拔地而起,就連門口的臺階都是玉石製成,十分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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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煜不知道的是,從他出現在皇城之時,兩雙眼睛就已經盯上他了。
......
“你去告訴白哥,就說蘇煜進了鬼見愁。”
蘇煜進了鬼見愁之時,外面的牆角處閃出兩道身影。
“沒問題。”
兩人交談一番,其中一人離去,而另一人則是在這裏守候着。
鬼見愁酒樓內,蘇煜和連老大幾人交談甚歡,殊不知一場危機正在慢慢來臨。
.....
皇城的一處大府宅,門上的牌匾寫着李府兩個字。
府內兩位年輕人正在探討着武學,兩人一人身着白衣,另一人則是身着青衣,穿的都是綾羅綢緞,明顯是大家族的子弟。
一位下人闖進來,低頭對着白衣青年說了幾句,白衣青年突然眼色一愣,冷冷地說了一句:“看清了嗎。”
下人點點頭,白衣青年則是拿出一袋靈石交給他,擺擺手示意後者離去。
醞釀一番情緒之後,白衣青年突然單膝跪下,聲淚俱下。
“李哥,你一定得幫我。”
眼前的李哥,整個皇城第一大家族李家的少爺,李長坤。
“嗯?白老弟,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直接說。”
李長坤拉起白衣青年,眼神中帶着疑惑。
“李哥,我之所以不回靈武城,就是因爲我全家都被殺了,我妹妹被姦殺致死,父親也被人是斬殺,我無奈纔來投奔李哥,求李哥爲我做主。”
白衣青年正是靈武城白家的大少爺,白一生,少年時便和李長坤交好,兩人也是無惡不作之輩,之所以他逃過一劫,正是因爲在李長坤家暫住,得知白家被滅,依舊是夜夜笙歌,如今終於等到了蘇煜。
白衣青年說的也是添油加醋,完全將蘇煜形容成一個十惡不做的魔頭一般。
“兄弟,你這話說的,我們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人在哪。”
李長坤見兄弟被欺負,立刻怒氣涌上心頭。
“就在鬼見愁,李哥。”
白一生聲淚俱下,悲痛欲絕的情緒被他演繹得栩栩如生。
“走。”
李長坤低沉一聲,拳頭攥得嘎嘎作響。
見李長坤如此,白一生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此時蘇煜幾人依舊是有說有笑,佔據了整個一樓包間,酒過三巡大家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唯獨大力,一聲不吭,就是自己在那喫。
“蘇公子,我們敬您,若不是您,我們早就沒命了。”
“蘇公子的戰力我們是真佩服啊,越級挑戰就跟喫飯喝水一般。”
“來來來,蘇公子喝酒。”
.....
幾人完全把蘇煜當成了主角,都是不斷地朝着蘇煜敬酒。
“來,兄弟們,大家都是兄弟!喝!”
蘇煜又打開一罈酒,給連老大等人紛紛倒滿,一干而下。
“來來來,喝酒!”
一罈又一罈的美酒下肚,要知道,這每一罈都價值近百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