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冷窩在蘇母懷中看劇,身旁坐着蘇時,時不時將切好的西瓜餵給小丫頭。
“寶貝,你的成人禮想怎麼辦啊?”
電視劇中正好放到成人禮片段,蘇母摟着白冷冷,用手梳理到腰間的秀髮。
“媽媽,我今年才十五歲。”
“我知道,總要提前準備着。一般的成人禮,怎麼配的上我們家小公主呢!再有兩年半,我們家小公主就成年了,等你爸爸回來,我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蘇母興起,拿起手機開始聯繫品牌方。
先從禮服入手吧!
白冷冷無奈,繼續喫大哥投餵過來的瓜。
“等一下,這有個瓜子。”蘇母將手機放下,伸手接過小塊西瓜,用牙籤將瓜子挑下,才放進白冷冷嘴裏。
……
平平無奇,又過了一年。
肚兜整日嗷叫不止:【宿主,你行行好,給黎郝些迴應吧!你嫌他醜可以,只要好感度及格,咱馬上就撤,行嗎?祖宗。】
蘇啓光在國外養病,蘇母陪在身邊。蘇氏集團忙着打入國外市場,最閒的蘇州被迫進入公司打雜。
整個蘇家,最清閒的便是白冷冷。
白冷冷躺在沙發上,手中拿着手機,身邊放着筆記本,眼睛看着電視。
茶几上瓜子,水果,飲料擺滿一排。
“撤什麼,原主願望還沒做玩呢!”
這種又當人,又自由自在的日子,多爽啊!
至於迴天界啥的,已經無所謂了。
肚兜看向任務:【已經完成了,只差百分之五的好感度了。】
白冷冷坐起身,有些不可思議:“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就完成了?算了,我還是找世界男主去吧!”
肚兜開心不已
“把容彥定位給我。”
【什什麼?】肚兜懵了。
“你可認得青靈帝君。那位容彥便是他的轉世。帝君轉世不是世界男主,難不成是反派?”白冷冷淡笑。
青靈帝君容彥,就是化成灰她都認識。在天界,衆仙都稱她爲小祖宗,只有這男人,整日喊她狐狸崽子。
白冷冷喜愛美色,整個天界青靈帝君顏值第一,可那老男人說她癡心妄想,不跟獸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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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系統識別不出身份。原來也是位祖宗啊!】肚兜不由感嘆:
祖宗如此之多,讓凡人怎麼活。
“別廢話,我要定位。”
…
正直中午,容彥和沈從心從酒店出來。
身後幾米外跟着十幾個人,腰間鼓鼓,彆着把斧頭。
白冷冷帶着口罩,開着車慢慢晃悠。
底下停車場中,打鬥聲越來越劇烈。白冷冷將車熄火,遠遠看着衆人打架。
他們人多勢衆,容彥跟沈從心明顯不是對手,身上均被砍傷。
肚兜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宿主快報警,快報警。在打下去帝君就死了。】
白冷冷懶洋洋的,手中把玩着玩具槍,這是路邊買的,只要不開槍,足矣以假亂真。
“那麼容易死就不是容彥了,這傢伙命硬,死不了。”
車被髮動,向拿着斧頭的人撞去。
車子撞倒兩人,停在容彥和沈從心身旁。
“喂,上車。”車窗落下,露出白冷冷帶口罩的臉。
拿着斧頭的老大,惡狠狠吐了一口:“呸,臭娘們,你當老子們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容彥冷眼打量白冷冷,並未上車。
白冷冷噗嗤笑出聲,從車裏掏出槍,上膛,槍口對準了老大:“有這個,走的了嗎?兩傻子,愣什麼,上車!”
趁着對方猶豫,容彥和沈從心黑着臉上車。
車快速倒退,掉頭。白冷冷手伸在外面,按下槍的扳機。
一陣機械音樂傳來,“突突突,啾啾啾~”手槍閃着五彩斑斕的彩光。
聽着咒罵聲,白冷冷開心不已,一腳油門走了。
中午車不多,飛快的行駛在公路上。
副駕駛的容彥,拿着槍,抵在白冷冷頭上,眼神冰冷。
“去灣水苑。”
肚兜忍不住罵娘:【艹,着容彥是傻b吧,你救了他,他還拿槍指你。這白眼狼。】
白冷冷淡笑,絲毫不懼怕:“容少爺還是將槍收起來吧,萬一我手抖,出了車禍,你二人這一身傷,小命可就交代了。”
“你在威脅我?”容彥身上充滿了戾氣眼神閃過危險的光芒。
“你不是也在威脅我嗎?彼此彼此。比起容少爺,我可太光明磊落了。畢竟當白眼狼的又不是我。”
白眼狼?
躺在後座的沈從心笑出聲:“聽你聲音年紀不大,小姑娘,你可是第一個說他是白眼狼的人。勇氣可嘉啊!”
通過後視鏡,白冷冷笑容甜美:“沈哥哥在誇我嗎?沈哥哥也很厲害,那麼多人砍你,你都沒死。好厲害呀!”
沈從心沉默了,這丫頭真是在誇他?他是沒死,但一身的傷。
看着不說話的二人,白冷冷繼續說:“送佛送到西。把導航打開,我不識路。”
容彥面無表情,打開了導航,手中槍改爲遞在腰上。
“別耍花招,否則,子彈會貫穿你兩顆腎。”
“我又不是男人,要腎有何用。你一心惦記我的腎,莫不是自己的不好用?”
女孩眼神透露單純,容彥臉色更臭了。沈從心在後座笑容不止,絲毫不在乎流血的傷口。
“沈哥哥,再笑下去,你就流血流死了,你可長點心吧!”
白冷冷握着方向盤,專注開車。
實在是笑聲太吵了。
沈從心笑聲戛然而止,默不作聲看着女孩後腦勺。
容彥挑眉一笑,心裏總算舒服了,看着開車的女孩,莫名有幾分順眼。
憑什麼只說我,不說他。一起罵纔對。
灣水苑將近,車猛的停在路邊。
看着緊握方向盤的小手,容彥清冷聲音再次傳來。
“做什麼?”
白冷冷指着路口:“有交警。”
“所以呢?”
“我今年十七歲。車是偷我哥的。”白冷冷尷尬一笑。
爲了出門方便,白冷冷從車庫開了一輛,怕被發現,還特意找了套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