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算話,只取一樣。”
不知白彥取走了什麼,三個男人的神情十分精彩,兩個惱怒的紅了臉,一個帶着嘲諷嫌棄。
早飯白冷冷喫的很是香甜。
在三人喫完飯後,白彥再次出聲:“新鮮的人腦還不錯吧!那是昨日死掉的女孩的腦子和肉,還很新鮮。”
除了白冷冷,其餘兩人臉上難看,強忍着噁心小心應付,但在開口的一瞬間全部吐了出來。
女傭不慌不忙,用帶着血沫的簸箕和掃帚,將嘔吐物清掃乾淨,二人的頭被女傭抓住,重新將嘔吐物塞進了他們都嘴裏,逼迫他們將吐出來的吃了進去。
沒有被白彥的話噁心到,但是喫嘔吐物真的噁心到白冷冷了。
看着一臉悠然,細細品茶的白彥,白冷冷轉移注意力問道:“白彥,昨夜你有去找我嗎?”
白彥淡笑:“我又不是畜牲,深更半夜找你一個女孩子做甚。”
即便他想找也不行,這個世界對他有權限,他可以正常出入懲罰世界,但是卻不能干預懲罰世界裏的黑夜。
不過他真的很無語,在那麼吵鬧的環境下睡的香甜,也沒誰了!
“那你該告訴我出去的方法了,可別玩言而無信這一套,否則我燒了你的城堡。”
白冷冷說的出做的到,這裏雖然是懲罰世界,說到底只是天界做出來的虛擬世界,這些人是不是npc不好說,但是這個城堡主一定不是npc。
誰家npc是他這樣的,一點都不靠譜。要殺人就殺人,玩的那麼噁心真無聊。
“想要出去很簡單,找到開啓城堡的鑰匙,四樓五樓你還沒有去過,有時間去看看,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
“你是任務者,還是天界神仙?”
“做甚?賄賂我?”
任務局確實有代替別人進懲罰世界的例子,懲罰世界不只一個,但是並不限定一個世界有幾個被懲罰的任務者。
白彥的話提示太明顯,他是神仙。
女傭結束了餵飯,收拾乾淨退了出去。
【今日任務,三樓四樓五樓住着奇怪的客人,滿足他們的需求,祝你們好運。】
白冷冷不爭不搶,等兩個男人選着好樓層後,獨自上樓四樓。
三樓的怪物他們見過,所以徐白選着了三樓。白虎認爲四樓不吉利,選擇了五樓。
四樓泛着一層紅霧,長長的走廊上有着幾十間房門,房間號從一排列。
401房門從裏面打開,露出一個腐爛的頭骨,頭骨冒着一層綠光,一排牙齒張張合合:“哪裏來的小丫頭片子,還不快點進來。”
白冷冷不慌不忙,雙手在口袋中翻找着:“你有什麼需要?”
“我喜歡喫人肉,你可以給我喫嗎?”
“不好意思,現在是白天,你不能喫我。換一個或許我能幫你。”
城堡裏有專屬與他們的規則,如果白冷冷沒有猜錯,在白天除了白彥,其他怪物不能喫人。
漂亮的!口味還挺大的。
“男人可以嗎?你們城堡的主人,他很漂亮不是。性別別卡的太死。”
頭骨大笑,聲音在走廊上回蕩許久,這給女娃娃還是迄今爲止第一個甘調侃白公子的:“真有趣,算你過關。提醒你一下,最後的那個門不要進去,那裏的怪物不像我好說話。”
402房門打開了,腐爛的頭骨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拄着柺杖的老奶奶走了出來,一臉皺巴的皮膚緊緊裹住身體,她的身上遍佈傷痕,是鞭傷,她的腹部被撐的鼓囊囊的,渾身上下只有臉上乾淨的。
“小姑娘,我想要洗洗澡,你可以幫我嗎?”
“可以!”
白冷冷手裏握着長長的鞭子,只要這個老太太甘作妖,她一定狠狠的抽她。
寬敞的浴室內浴缸放滿了水,老奶奶整個人躺進去,水漫過了她的頭,一頭花白的頭髮在水中飄蕩着。
入手的皮膚是黏糊糊的手感,像是抓住了一條鮎魚,帶着粘液,散發着惡臭。每一道傷口都流出黑紅的血,漸漸的將水染紅了。
花白的長髮緩緩裹住白冷冷的手,頭髮順着手臂向上爬。
白冷冷不緊不慢的搓洗着長髮:“老奶奶,我幫你換水吧!”
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刀。這可是給老人家臺階了,如果還要得寸進尺,她不建議割斷老人家的喉嚨管子。
血紅的血水,上面飄蕩着屍體,這個場景一定很好看。
想法一閃而過,白冷冷被自己嚇到了。
難不成在黑暗世界久了,自己也變得陰暗了。
頭髮乖乖的沿着手臂劃下來,老奶奶露出了一張皺巴的臉,臉上帶着惆悵:“謝謝你啊小姑娘,我的親生孩子都嫌棄我,沒想到你一個外人卻對我如此好,不嫌棄我髒,還願意替我洗澡。我很感謝你。”
白冷冷臉上帶着笑意,手中的刀沒有收起:“沒事,不用客氣。”
“看到我身上的傷口沒有,這些都是我那逆子和他媳婦打的。我生了六個兒子,沒有一個願意養我的,後來我進了養老院,村子中的人都罵他們不孝,他們又把我接了回來。我以爲等着我的是好日子,卻沒想到是狼窩。”
“他們六個制定贍養規則,每家養我一個月,如果我胖了,那麼那一家就可以少養我一個月,並且得到村裏的養老金。反之就要扣錢,多養我幾個月。”
“就這樣,我一家一戶的轉,他們拼了命的讓我喫飯,從來不會顧及我的意願。第一家拿到了養老金,第二家拿到了養老金···後來啊!時間太久了,我也不記得了。小姑娘是你好孩子,你走吧!”
白冷冷沒有接話,注視了一會老奶奶,從房間退了出來。
這是別人家的家事,兒女做的不對,自然有家中長輩管教,而不是讓外人指手畫腳。
三樓只有一個怪物,徐白成功完成了任務。
五樓,白虎遇到了年邁的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