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爆人設了。】肚兜對人設方面沒有要求。

    女主的人設是幹嘛用的,當來是用來爆的。

    但是想到宿主聯合臭石頭一起氣他,肚兜就不開心,明明是他陪宿主的時間長,怎麼搞的他像個外人一樣。

    白冷冷耐心解釋:“乖,這不是爆人設,我主打的就是扮豬喫老虎。”

    【可你現在扮的不是豬!】

    “世界男主都不在,我扮給誰看。池彥既然是重生,勢必不會嫁給我,我不暴露上進心,池相看不到我有做明君的潛質,如何捨得將兒子嫁給我。只要池相願意,池彥願不願意還有用嗎!只能乖乖進入老孃的懷中。”

    對於宿主的坦白,肚兜十分高興,輕哼一聲:【你大可不必解釋那麼清楚。】

    “我怕你看不懂。”

    肚兜突然就好氣,這是在鄙視他的智商嗎?

    下早朝後,白冷冷將先皇留下的輔政大臣全部叫到養心殿,另外也叫上了齊王。

    並貼心的吩咐御膳房給每個人都準備早飯,她覺得沒有酒場上談不攏的人心。

    有的話,一定是給的不到位。

    “池相,此次水患你怎麼看?”白冷冷啃着肉包子。

    池相等一干人拿着包子不知如何是好,見女皇喫的香甜,南宮福祿沒忍住咬了一口,鮮美的味道瞬間將食慾打開,她又拿了一個。

    “女皇,臣弟覺得此事由池相處理甚好,臣弟就不摻和了,臣弟先告退。對了,臣弟能多帶走幾個包子嗎?”南宮福祿視線一直定在包子上。

    現在她終於知道當皇帝的好處了,這麼好喫的包子想喫多少就喫多少,真是羨慕死她了。

    白冷冷看着最後的兩個包子,忍痛道:“準了。”

    南宮福祿拿着包子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池相終於鬆了口氣:“女皇,老臣愚鈍,覺得齊王還是要防的,朝中有一半都是齊王的人。”

    她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雖然很得罪人,但是她官職高,不怕!

    白冷冷放下包子,一秒進入嚴肅:“池相所言有了,是朕欠考慮了。齊王的人只能適量替換,朕會着意安排。先談水患。”

    池相:“老臣呈上的摺子女皇想必已經看了,西南方向水患最是嚴重,已經淹了兩座城池,周圍的很多地區也受到影響,很多百姓剛逃到一個地方,又被大水淹了,又要開始繼續逃。

    各地官員仿照先帝留下的法子,開始修建堤壩,及時修建堤壩的地方暫時安全,可是大水一直堆積在一處很容易沖壞堤壩。受災地方較多,本地糧食缺乏,外面糧食不能及時送達,百姓過的苦不堪言。”

    工部侍郎:“微臣曾截下一封密信,蔣文雅數月前收了來自南部的各種特產,而這些特產中間夾雜了不少於幾十萬兩銀票。南部並非富饒之地,雖不是窮山惡水,但時長髮生水災,這些銀兩他們是從哪裏來的?”

    池相沉思片刻:“如此便對上了,蔣文雅隱瞞水患一事實則與貪污有關,老臣記得,蔣文雅爲工部尚書時,從多次提及爲南部修整水利之事,前前後後播下了不瞎幾十萬兩銀錢。”

    白冷冷聽懂了,她雖然是隻沒化形的狐狸,但到底也是青丘帝姬,又從在天界數萬年,政事雖然沒參與過,但到底也聽過不少。

    雖然如此,還是有些考驗她的智商。

    “那就派遣水利官前往,藉着治水的名義,暗中收集蔣文雅受賄的證據。丞相,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老臣遵命。”池相更欣慰了,愉快的領了旨意。

    只要女皇願意理朝政,哪怕是累死她,都可以。

    “水患一事,朕以爲還是要以疏通爲主。南部多澇,北部多旱,若能將南部的水量疏通到北部,就能造福兩地百姓了。”

    白冷冷有這方便的想法,但是當下只急還是要安置好難民。

    大臣站在下方面面相覷,都是驚喜之色。

    若真能將水患加以致用,不僅能解決水患問題,還能解決乾旱問題,可謂是一舉兩得。

    池相壓住內心的激動,語氣變得小心翼翼:“以女皇只見,如何將水流疏通爲好,又如何起到這樣的作用?”

    一旦開了頭,她們都能想出來,問出來只是在帶領一代新帝而已。

    從前池相任務先帝選擇女皇登記是最錯誤的選擇,如今到是讓她刮目相看了。利用水患解決乾旱,她們這羣老臣沒想到的時候,竟被女皇想出來了。

    可不就是天生的帝王之相嗎!

    白冷冷沉默片刻:“開鑿河流。”

    話雖如此,國家地區廣大,想要開鑿河流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至少在當下會是一件,勞民傷財的事。

    送走幾位老臣,白冷冷癱坐在龍椅上,柔弱舒適的座椅真讓她放鬆很多。

    她選着這個世界只是因爲可以擁有多個愛妾而已,沒想到還要處理朝政。

    真是麻煩!

    小太監捂着臉,戰戰兢兢走進養心殿後將手放了下來:“女皇,貴君在殿外求見!”

    這個太監原主很有印象,是她生父衛太妃身邊的,衛太妃死後,先帝將小太監調到了原主身邊。

    白冷冷視線落在太監紅了大半邊的臉上:“小卓子,你的臉可是貴君打的?”

    小卓子明顯受寵若驚,他從來沒有想過女皇會記住他的名字。

    “是,女皇與池相在議事,下令所有人不得打擾,可貴君硬要闖進,奴才時刻牢記女皇的命令,不敢放貴君進來,所以自作主張攔了下來。”

    他很小的時候,受盡欺負,差點死了。女皇當時還是小太子,因爲她的一句話,救下了他。

    從那時起,他下定決心一生只終於小太子,一定要報答小太子,守着小太子登上皇位。

    他的願望實現,可惜小太子不記得他了。

    “很好!不愧是朕身邊的人。從今日起,你便是首領太監,若有人不服,直接拖去慎刑司。”

    小卓子愣在原處,眼眶微紅:“奴才一定盡心盡力,爲女皇馬首是瞻。”

    白冷冷輕笑,稚嫩的臉上帶着嬰兒肥:“下去告訴貴君,朕乏了,有事改日再說。”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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