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冷心中一陣後怕,剋制住想要逃跑的衝動。
這女皇誰向當誰當吧!反正她是一天都當不下去了。
“朕這幾日朝務繁忙,愛···愛妃聽話,明兒一早,朕再去陪你用早膳。”
池早飯就不用再他宮中留宿了。
白冷冷爲自己的機智點贊。
貴君扭動着腰肢走近白冷冷,一手帕的香味撫上了白冷冷的肩:“臣妾等女皇,女皇可以定要來哦~”
“朕···一定去,愛妃快些回去吧!彆着了風寒。”
風寒?白冷冷神色瞬間明朗了,伸出手輕撫上貴君白嫩的手。
送走貴君,白冷冷躺在龍榻上假寐。
這一天天的,差點死在男人手上了。
白冷冷此時終於知道爲何會有溫柔刀這麼一說了,男人溫柔起來是要命的。
清晨,白冷冷早朝時刻意多開了一會,冬日的太陽昇的很晚,太陽昇空時,白冷冷還在拉着羣臣亂聊一氣。
一談國事,羣臣無人開口,一聊八卦,整個朝堂熱鬧非凡。
齊王聊的最歡快,一屁股坐在臺下:“女皇,您不知道,暢紅樓新選的花魁那叫一個漂亮,身段輕柔,長相嫵媚,特別是那水袖舞跳的那叫一個字,絕!改日,女皇有空,臣帶您去瞧瞧,保證您喜歡。”
白冷冷麪色閃過尷尬,南宮冷然確實喜歡逛紅樓,但是她白冷冷不喜歡。
與青樓不同,紅樓裏都是一羣長相標緻,身段柔軟的男子,他們可以做各種騷動作,騷手勢都可以,只要銀子到位,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福祿啊,這種地方還是少去的好,傷身。”
“怎麼會,宮內太醫女的藥特別好,保證女皇一夜龍馬精神。”南宮福祿一臉奸笑。
衆大臣表面一臉正經,細聽他們都談話跟南宮福祿一般無二。
有點甚至質疑起女皇的身體。
女皇多日未近後宮不僅在後宮傳的沸沸揚揚,在前朝一樣聊的火熱,很多人都在質疑女皇,說她身體虧損嚴重,不能人事。
白冷冷聽到了,也當做沒聽到。
實在是這樣的事情沒法證明,她也證明不了,她實在對那幫塗脣抹臉的男人提不起來興趣。
以想到貴君,白冷冷都想要暈。
“咳!”白冷冷輕輕咳了一聲。
臺下大臣瞬間肅靜了。
“朕這幾日停留不少閒話,有的說朕不能人事,有的說朕身體虧損,還有點說朕縱慾過度,提不起來慾望。在這裏,朕要澄清一番,南部水患嚴重,北部乾旱嚴重,此事雖然有了解決之策,但到底還未真正實行,朕憂心國事,在女男之事上自然就疏鬆了。
總而言之,朕身體沒有毛病。後宮整日爭風喫醋,朕煩不勝煩,是時候選一位溫柔賢淑的皇夫了。”
白冷冷話落,全場安靜片刻,議論聲再一次達到高潮。
工部:“這是好事,女皇年紀不下來,也該有一位管理後宮的皇夫了,是該張羅起來了。”
“女皇英明,百姓之福!”
半日時間,宮內外將女皇選皇夫一事傳的沸沸揚揚。
白冷冷也沒有閒着,在貴君處喝了口茶,去賢妃處喫口糕點,最後還約了淑妃逛花園。
一整日,大大小小的妃子住處白冷冷跑了個遍。
臨近夜晚,侍寢的宮女端上來綠頭牌子。
“女皇,今日綠頭牌還沒有翻。”
看偏了陰氣十足的男人,炸看到宮女瞬間安全感十足,就是宮女嘴中的話讓人沒有安全感。
“朕今日累了,你下去吧!”
宮女躊躇片刻,最終離開了。
池彥隱藏在宮殿外,聽到女皇拒絕找人侍寢後,心情瞬間好了很多。
白日聽到女皇選皇夫的消息,整整一日令他坐立難安,好不容易等到月黑風高,竟有看到宮女端來綠頭牌,真是心煩得很。
池彥從懷中掏出那日女皇畫的鴛鴦,不由笑出了聲。
白冷冷舒適的窩在龍榻上,寢殿外兵兵乓乓聲響不斷:“小卓子,外面出來何事,吵鬧成這樣,朕還怎麼睡!”
小卓子低頭進來:“女皇,剛剛侍衛長來報,宮內出現了刺客,侍衛在追查刺客所以聲音大了些。”
刺客?白冷冷來了興趣。
池彥又坐不住了,小樹林沒能殺死她,現在又來?真是欠教訓。
“可有何人受傷?”白冷冷問。
“宮內還沒有,值班的侍衛聽到寢殿頂上有男人的怪笑聲,這才戒備了起來。不過那個刺客被侍衛長刺傷,應該逃不遠。”
白冷冷瞭然了,感情這次來刺殺的是個傻子。
“下去吧!朕乏了。”白冷冷放心的倒下。
外頭有侍衛在,她並不害怕。
小卓子退了出去,門被關上燈一瞬間,寢殿樑上跳下來一個高大的人影。
白冷冷手中出現一把匕首。
【是池彥,他受傷了。】肚兜出聲提醒。
白冷冷轉過身,對視上一雙深邃的眼眸,懶洋洋的從龍榻上起身。
男人一身黑衣,肩膀處帶着破損,略顯潮溼。
“池彥!”
池彥微愣,似乎沒想到女皇會認出他。
二人只有一面之緣,且池彥那時一直帶着面紗,女皇根本沒見過他的容貌。
“是不是好奇朕是如何認出你的,不瞞你說,朕曾經做了一個夢,夢裏朕將你殺了。朕知道你不喜後宮生活,貴君一再慫恿朕殺了你,朕就想,賜你一杯毒酒,讓你假死脫身也挺好,至少宮內少了一個可憐人,後來貴君傳朕口諭,將毒酒換成了白綾···
呵呵!這個夢是不是很傻!且不說朕不會讓你進後宮,即便讓你進來,以你的才華,朕絕不會讓你屈居與小小的侍君位分。”
白冷冷看的清楚,池彥剛現身時眼神是懵的,他並不是來殺她的,只要不是來殺她的,白冷冷有信心PUA成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