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金鳳凰身上溼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江風好心提醒她。
“金老闆,你身上都溼透了,趕緊脫了換一件吧。”
金鳳凰卻一臉曖昧的眨眨眼。
“小壞蛋,就這麼想脫姐姐的衣服呀?”
江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這個金鳳凰,怎麼這麼會撩撥人。
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咳,金老闆你誤會了,我只是怕你感冒……”
金鳳凰笑吟吟的。
“哎呀知道了,弟弟是在關心姐姐嘛。”
“姐姐這就脫。”
她說完之後,當着江風的面就開始脫衣服。
江風錯愕了。
“金老闆,你,你。”
“怎麼了,不是你讓人家脫衣服的嘛?”金鳳凰一臉無辜的說道。
江風無奈,只好背過身去。
金鳳凰看他這個反應心裏有些好笑。
這個江風看上去色眯眯的,剛纔眼睛都要長在她身上了。
現在卻又背過身不看他,這小子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金鳳凰想着,故意嬌滴滴的說道:“哎,你快來幫幫人家。”
“怎麼了?”
“我背後的拉鍊好像卡住了,你幫我弄一下吧。”金鳳凰請求的說道。
江風回頭一看,見金鳳凰身上的衣服半褪,白皙的肌膚露出來大片,晃的江風眼睛都花了。
她的手在背後摸索,臉上寫滿了着急。
“哎呀你還看什麼,快來幫忙啊。”
江風嚥了咽口水,湊了上去。
手剛放在拉鍊上,是頭髮卡在了裏面。
江風仔細的把她的秀髮弄了出來。
“好了。”
話音未落,一具柔軟溫熱的身體猛地倒進了他的懷裏。
金鳳凰媚眼如絲,黑裙半褪,黑色和白皙極致的反差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誘惑。
江風感覺到綿軟的身體緊緊的貼着自己,恨不得立即把這個妖精給撲倒。
他極力忍住自己。
“金老闆,你這是要做什麼?”
金鳳凰慵懶的趴在江風的身上,誘惑道:“剛纔坐着有點累,在弟弟身上歇會,弟弟不會拒絕吧。”
她整個人趴在江風的身上,江風都不知道手腳往哪裏放了。
金鳳凰還用手指在江風身上慢慢的畫圈圈。
“弟弟怎麼不動了,是不是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啊。”
江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金鳳凰猛地脫力,一下子撲在了江風的懷裏。
胸前和江風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又軟又彈。
江風摟着金鳳凰的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他呼吸急促,身體繃直僵硬。
金鳳凰眼角帶笑,伸出白皙的手臂摟住江風的脖子。
這小子,還是把持不住了。
就知道沒有男人能逃脫她的魅力。
金鳳凰正暗自得意的時候,江風卻往後退了兩步。
“金老闆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江風說着就往外面走。
金鳳凰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這小子居然就這樣走了?
“喂,你站住。”
江風站住看她:“還有什麼事嗎?”
金鳳凰深吸一口氣,放軟聲音道:“小壞蛋,你難道不想要嗎,還是姐姐對你沒有吸引力?”
金鳳凰居然真的是這個意思。
他還以爲剛纔是他感覺錯了呢。
面對眼前赤果果的誘惑,江風卻沒有動。
他不是傻子。
金鳳凰是金歌會所的大老闆,他卻只是一個從鄉下來的土老帽。
他可不會以爲金鳳凰是對他一見鍾情,要把身體獻給他。
這太荒謬了。
“金老闆,我是真的有事情,要不你找別人吧。”
江風拒絕了。
金鳳凰一哽,差點氣笑了。
這小混蛋,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以爲她金鳳凰是個男人就可以的?
“小子,這麼不給我面子,你還是第一個。”
江風嘿嘿傻笑不應話。
看金鳳凰明顯生氣了,這個時候說話只會更加的激怒她。
金鳳凰發了一通脾氣後消氣了。
她眼神懶懶的瞥了江風一眼。
“算了,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難道我還能強行把你怎麼樣了?”
江風笑道:“金老闆,比我好的男人很多。”
金鳳凰這時卻真的對江風感興趣了。
明明已經被她誘惑了,卻能這麼堅定的推開她。
有趣,太有趣了。
“江風,你很有意思。”
江風心裏無語。
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不是什麼玩意。
金鳳凰坐了起來,兩條美腿搭在一起。
“不勉強你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我的病已經好了嗎?”
江風搖搖頭。
“你這病時間太久了,需要調養,只有我專業的手法才能給你調養,至少需要三次。”
今天才是第一次。
金鳳凰有點失望。
“居然這麼麻煩嗎?”
“這可急不得,不過你這幾天可以睡個好覺了。”江風說道。
金鳳凰很快她又看開了。
這病已經摺磨她這麼久了。
現在有機會治好已經是最幸運的了。
“那好,麻煩你了弟弟。”
“不麻煩。”江風擺擺手。
這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壞弟弟,你下次什麼時候來給我治?”金鳳凰期待的問道。
江風思索了一下。
“三天後吧”
金鳳凰曖昧的點點頭。
“好吧,等你治好了姐姐,姐姐好好獎勵你。”
江風訕訕的笑。
他感覺這個女人對他另有所圖。
可是他身上能有什麼圖謀的呢。
江風離開了頂樓的房間後,一個美女從另外一個房間走了出來。
看金鳳凰風情萬種的坐在沙發上,愜意的點燃一根菸。
煙霧繚繞中,美女不解的問道:“老闆,那小子看着平平無奇,跟鄉巴佬一樣,您爲什麼還要那樣對他呢?”
金鳳凰指尖彈了彈菸灰。
“你是問我爲什麼要勾引他吧?”
美女點點頭。
她心裏疑惑極了。
金鳳凰的追求者能饒這座城市繞三圈,只是一個窮酸小子罷了,用點錢就能收買,何必還要出賣色相呢。
金鳳凰擡起頭,美眸銳利的掃向美女。
“小雅,所以說你的道行還是淺了,江風看上去只是一個鄉下來的小子,可就憑他剛纔能推開我,就已經不是普通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