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江少還是這麼牛逼,輕輕鬆鬆就破了我的攻擊。”
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江風也笑了。
“不錯,你的實力有了很大的進步,看來這兩天操練的不錯。”
聽到江風的誇獎,青龍明顯有些興奮。
“江少你說的是真的啊?”
江風點點頭。
“當然,要是以前,我剛纔回擊的那一下你都躺在地上了,現在居然能接我一招,確實有進步。”
“唉,我苦練了兩年,居然也只能接住江少你的一招,還是太弱了啊。”
青龍苦逼的說道。
江風忍不住錘了了他一下。
“臭小子你跟我比什麼,誰都能跟我比一比的麼?”
青龍嘿嘿一笑。
“那是,江少可是玄冥殿最厲害的人,我要是有朝一日能有江少你兩成功力那我做夢都能笑醒。”
江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跟我說說殿中這些日子的事情吧。”
青龍點點頭,正色了起來,開始給江風彙報。
玄冥殿,是世界上最神祕最厲害的組織,無人知道它的來歷,也無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強。
唯一知道的是,玄冥殿的勢力遍佈全世界各地。
其中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閣主,還有一個極其神祕的殿主,卻無人知曉他的真面目。
玄冥殿主從未在外露過面,非常神祕。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傳說中神祕無比的玄冥殿主只是靈墟村一個平平無奇的年輕人罷了。
而如此恐怖的玄冥殿,也僅僅是他十幾歲時所創立的,僅僅花費了一年多就建立了如今的玄冥殿。
青龍給江風說了一下玄冥殿中最近重要的幾件事。
“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江風問道。
“江少,我親自去查了,並沒有查出這個紅衣教會的底細,只能查出這也是一個很神祕的組織,極其邪惡,擅長用一些毒藥去控制別人殘害性命,其他的線索便很少了。”青龍正色說道。
江風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紅衣教會居然這麼神祕。
連青龍都查不出他們的底線,看來要查清當年事情還有他的身世不是那麼簡單的啊。
青龍看着江風,忽然欲言又止了起來。
“江少,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江風掃了他一眼:“直接說。”
青龍張了張口,緩緩說道:“江少,紅練被你罰去分閣已經快兩年,你真的不準備把她召回來了?”
“我前段時間去分閣處理事情的時候碰到了她,她似乎很不好,還問起了你……”
江風沒有聽完直接打斷了他。
“那她知道錯了沒有?”
青龍瞬間閉上了嘴。
江風搖搖頭:“我說過,等她什麼時候知道了自己錯在哪裏,我就讓她回來。”
“再說了,她的實力一向不錯,分閣被她發展的也很好,暫且讓她留在那裏也不錯。”
聽到江風的話,青龍在心裏默默爲紅練點了根香。
紅練啊,這可不能怪我,好話都幫你說了,是江少不鬆口的。
要怪就怪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吧。
看到青龍唏噓的表情,江風給了他一腳。
青龍一聽搓了搓手。
“好嘞江少,我幹我的事去了。”
他上次來的時候在會所遇到了幾個美女,還沒好好疼愛他們呢。
江風見他急匆匆要走的樣子,拍了一下他的頭。
“對了你悠着點幹,別縱慾多度虛脫了,過兩天還要找你給老子試藥呢。”
一聽這話,青龍腿一軟,差點摔了。
他苦着臉看向江風。
“江少,真的要試藥啊?”
“當然,難不成我在跟你開玩笑?”
青龍心裏一陣悲催。
當年江風建立玄冥殿後,沒少拿他試藥,要麼就是拿出各種功法讓他去練。
他的小命都差點玩完了。
還因爲過了這麼久能逃脫宿命了,卻沒想到還是得試藥。
青龍只好苦逼的點點頭。
看來這兩天得悠着點搞了,不能真的把身體搞虛了。
青龍離開後,江風也走了出去。
他本來打算到金歌會所去一趟。
距離上次去金歌會所已經有好些天了,想到熱情嫵媚風情萬種的金鳳凰,江風心裏癢癢的。
剛纔跟歐陽雪調情,他體內的慾火已經壓制不住了。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說不定真的在包廂裏面把歐陽雪給辦了。
現在急需一個地方瀉火。
給金鳳凰打了個電話,金鳳凰在電話裏面發浪勾引江風,江風已經蠢蠢欲動了。
他剛準備攔個車,卻一眼就看見了馬路對面的林瓏和李秀芬。
她們坐在一家高級的餐廳裏面,李秀芬正在跟林瓏說着什麼,對面還坐着一個男人。
餐廳內,林瓏有些坐立難安。
她沒想到應了李秀芬的邀約,李秀芬居然會帶來一個男人。
“林瓏啊,這可是汪家的少爺王長明,人家可是從國外回來的,見多識廣,一表人才,你可要跟人家好好談一談。”
聽到李秀芬誇獎的話不要錢一樣往汪少身上堆,林若蘭有點疑惑。
她不明白李秀芬約她出來喫飯,帶汪長明來做什麼。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汪少爺,這是我的女兒林瓏,從小就長得漂亮,冰雪聰明,追她的人可多了。”
汪長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瓏,眼神裏寫滿了驚豔和滿意。
他早就聽說了李秀芬還有個女兒,吹得天上有地下無,他卻沒有當回事。
畢竟李秀芬能不要臉的當小三,把人家的大老婆擠下去,她的女兒能好到哪裏去。
這一見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外。
林瓏居然這麼漂亮,身材也這麼火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冷了。
“林瓏,你好。”汪長明揚起一個自以爲很帥的笑容主動開口了。
林瓏禮貌的點點頭:“你好。”
李秀芬卻在一邊催促道:“你們第一次見面,握着手吧。”
林瓏還沒來得及說話,汪長明就握住了她的手。
一握住林瓏的手,汪長明就捨不得放開了。
這小手居然這麼軟這麼嫩,他暗暗的想,要是握住他那裏,豈不是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