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呼吸都噴到了歐陽雪的腿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到全身,歐陽雪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椅子,發出嚶嚀一聲哼。
聲音曖昧,像是嬌喘一樣。
江風呼吸又重了一點,擡頭看向歐陽雪。
歐陽雪的臉紅撲撲的,眸光瀲灩,輕輕咬脣。
“唔,我,我只是太痛了。”
“你忍一忍,我快一點。”江風說道。
歐陽雪嬌羞的點點頭。
終於,江風看到了絲襪的蕾絲邊緣,順着邊緣緩緩往下脫。
歐陽雪修長白皙的美腿一點一點的展現在江風的面前。
直到全部脫下來。
歐陽雪小巧的腳落在江風的手裏,非常漂亮,腳指頭粉嫩嫩的,微微蜷縮露出完美的足弓,想人忍不住想握在手裏把玩一番。
江風愛不釋手的用手摩挲了兩下。
從未被男人撫摸過的腳格外敏感,歐陽雪繃緊了呼吸,小臉羞澀的泛起紅暈。
“哎呀,你,你別摸了,人家快受不了了。”歐陽雪嬌聲說道。
江風這才停下手裏的動作,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
仔細看了一圈,並未看到歐陽雪的腳有受傷的痕跡。
“咳,你的腳沒事啊。”江風說道。
歐陽雪眼神心虛,小腳動了動。
“你再仔細看看嘛,人家好疼哦~”
江風聽了又仔細的看了一會,還是沒有看出來。
一般腳扭到的話是會發紅髮腫的。
可歐陽雪的小腳白皙透紅,粉嫩嫩的,根本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江風一頭霧水。
想了一會纔想到了什麼。
他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歐陽雪。
這小妮子是故意騙他的呢。
歐陽雪被他看的一陣心虛。
她本來就是裝的,想要跟江風親密接觸,誰知道江風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江風笑了笑:“你的腳確實很嚴重,我現在就幫你治。”
江風說着,手指在歐陽雪白皙的小腳上戳了兩下。
歐陽雪先是感覺到一麻,隨即就是一陣痠痛感,一陣一陣的,難受極了。
“哎喲,好,好難受呀,你幹了什麼?”
歐陽雪嬌軀顫抖了一下,嬌聲問道。
江風壞笑一聲:“我在給你治傷啊。”
他說着手又動了一下。
那陣痠痛的感覺越來越重了,歐陽雪難耐的痛哼了起來,眼角溢出眼淚,眼尾發紅。
“哎呀,好難受,你快放開我,我要壞掉了。”
歐陽雪嬌嬌的喊着,聲音嬌媚無比。
江風被她喊的都頂不住了。
“你下次還敢不敢騙我了?”江風壓下體內腫脹的慾望,粗着聲音問道。
歐陽雪小臉委屈巴巴的,淚眼朦朧的望着江風。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騙你了,你快饒了我吧。”
“這才差不多。”
江風說着,解開了歐陽雪腳上的穴道。
歐陽雪這才感覺好受了不少。
她噘着嘴,漂亮的大眼睛不悅的瞪着江風。
“哼,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人家不想理你了。”
江風點點頭:“好啊,那你不要跟我說話了。”
“你,你不哄我一下嗎?”
江風聳聳肩:“是你騙我,幹嘛還要我哄你。”
歐陽雪這下是真的委屈了。
心裏暗罵,江風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她還不是想找個藉口跟他更親密一點,他卻藉着這個機會欺負她。
真是太壞了。
歐陽雪想着想着眼淚就掉了下來。
見狀,江風慌了。
他只是想逗一逗她,沒想到真的把人惹哭了。
“哎,你哭啥,你快別哭了,不然人家看到了還以爲我欺負你了呢。”
歐陽雪鼻音委屈道:“你本來就欺負我了,壞死了。”
看他委屈的樣子,江風趕緊說道:“好吧好吧,我錯了,再也不欺負你了。”
歐陽雪想起剛纔江風的“欺負”,小臉泛起紅暈。
“那,那也不能不欺負我。”
江風懵逼了。
這到底是欺負還是不欺負呢?
唉,女人心,海底針吶。
中午,到了喫飯時間,江風離開辦公室往醫院食堂走。
路過醫院大樓的時候,卻看到門口圍堵了一羣人。
吵吵轟轟的,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
“江風!”一個人從後面拍了一下江風。
江風一回頭就看到齊文修拿着飯盒站在他後面。
“文修,你也來喫飯啊?”
齊文修點點頭,看向那一堆人圍着的地方:“江風兄弟,那邊是咋回事?”
江風搖搖頭:“不知道,我也是剛來呢。”
齊文修聞言一把拉住江風:“走,咱們去看看。”
他一向是個愛湊熱鬧的性格,看到這樣的事情自然要去一探究竟。
江風被他拉着靠近,擠開人羣,就看到中間躺着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嘴角吐出白沫。
江風一看就知道這小女孩是犯病了。
齊文修看到這一幕,小聲的嘀咕道:“江風,這裏怎麼會躺了一個人,還變成了這樣,不會是咱們醫院的病人吧,他家屬呢?”
江風搖搖頭,齊文修說的這些他一個都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是,這小女孩快不行了。
再不及時救治的話,很有可能死在這裏。
江風往前一步,準備給小女孩治病。
齊文修卻攔住了他。
“江風兄弟,你幹啥?”
“當然是救人。”江風說道。
齊文修眉頭一皺:“江風兄弟,這小姑娘就自己躺在這,連個大人都不在,咱們又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毛病,貿然出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可是要負大責任的。”
“你看,這周圍圍了不少人,還有幾個是咱們醫院的醫生,他們都不出手,都怕惹上麻煩,我看你就別管這事了。”
齊文修說的在理,這也是醫生在外面爲什麼不敢輕易救人的緣故。
江風聽了卻感覺心裏一陣陣發冷,他明白齊文修這話是爲他好。
但是他還是一臉的不贊同。
“文修,我們這裏是醫院,醫院就是救死扶傷的地方,這小姑娘馬上就快死了,我要是不出手就是見死不救,身爲一個醫生,我的良心不允許我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