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歐陽雪的聲音很急切,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江風疑惑的問道。
歐陽雪着急的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爺爺上次跟你說的,他有個朋友生了很嚴重的病,他的病發作了現在危在旦夕,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接你。”
聽歐陽雪這麼着急應該很嚴重。
江風一聽馬上把自己的位置告訴了歐陽雪。
於秋燕也被這個電話給吵醒了。
江風掛斷電話,就看到於秋燕悠悠轉醒,雪白的藕臂纏過來摟住江風的脖子,眼神迷離朦朧。
於秋燕綿軟貼了上來,睡意朦朧的問道:“江風,發生什麼了?”
“有個前輩的朋友生病了,很嚴重,現在必須要去一趟。”江風說道。
於秋燕聽了這話也清醒了過來。
“那你快去吧。”
江風點點頭,馬上穿好衣服,來到了小區門口。
歐陽雪很快就到了。
她開着一輛跑車,朝着江風按了按喇叭。
江風趕緊上了車。
歐陽雪奇怪的看了眼小區門口,一臉疑惑:“你什麼時候跑到這裏來住了?”
“這裏是於秋燕的家。”江風回答道。
聞言,歐陽雪頓時想起來了。
上次警察局那個漂亮的警花好像就是叫於秋燕,跟江風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再一看江風的脖子上還有指甲劃過的紅印子,歐陽雪頓時明白了什麼。
她抿抿脣,酸溜溜的說道:“看你這樣子,肯定是昨晚在他家裏過夜了吧。”
江風一愣,有點心虛的移開目光。
見狀,歐陽雪哪裏還不懂。
她咬咬牙,心裏又氣又難過。
這個花心大蘿蔔,居然又招惹了一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警花。
進展還這麼快,都已經到人家家裏過夜了。
而自己呢,和江風一點進展都沒有。
仔細一想,自己的容貌和家世也不比那幾個女人差啊,憑什麼她們能和江風在一起。
歐陽雪越想越氣,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猛地一踩油門。
忽然一加速,江風頭砰的一聲撞在了車窗上。
他擡頭一看,見歐陽雪臉色陰沉,猜到了這個大小姐肯定心裏又不爽了,頓時不敢多說什麼。
一路上歐陽雪都在生悶氣,一句話都沒有說。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個莊園外面。
歐陽雪氣呼呼的下車,車門啪一下關上。
江風打量了一眼,這個莊園很大,裏面有好幾棟別墅,不是一般有錢人能住的,甚至比起歐陽家還要豪華。
莊園的門口,站着一個熟悉的人。
仔細一看居然是歐陽家的老管家,應該是在按照歐陽先生的吩咐在這裏等歐陽雪的。
歐陽雪踩着高跟鞋往那邊走去。
江風鬱悶的跟在後面,看到江風,歐陽管家趕緊跟江風打了個招呼。
歐陽雪撅起嘴,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好了,我把他接過來了。”
老管家看了看歐陽雪又看了看江風,心裏還在奇怪,怎麼歐陽雪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老管家暗暗搖頭,也不多嘴問。
“大小姐,劉老已經在裏面了,老爺說我們把江神醫接過來後直接進去就行了。”
歐陽雪點點頭:“好吧,那我們進去吧。”
三人走進莊園,趁着往裏面走的時候,老管家開口道:“江神醫,這次讓您看病的人身份不簡單,影響力極大,要是能治好他也是您的大機緣。”
老管家說話點到爲止。
簡單的兩句話,卻讓江風明白了許多。
身份不簡單,影響力極大,看來是一個很尊貴的人物。
青龍來建立天龍集團的時候曾經調查過,本市確實有一位元老級別的人物,雖然已經退休,但是威望和影響力卻絲毫不比本市的市長低。
看來歐陽先生讓江風來幫忙診治也是有心想爲江風牽線。
江風語氣淡淡的說道:“我這次來並不是爲了對方的身份,就算對方是一個普通的環保工人,我也會盡力診治的。”
老管家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笑容。
“江神醫的品行自然是高潔的,是我狹隘了。”
這時老管家心裏才明白,難怪歐陽先生如此看重一個醫生,不是沒有原因的。
江風微微點頭,對這個所謂的“貴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對歐陽先生的好意還是接受了。
“不過,我會盡力治好那位病人的。”
聞言,老管家露出了笑意。
歐陽雪走在一邊聽到二人的對話,心裏也非常驕傲。
不愧是她看重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不攀權附貴,所有人在他眼裏都是一樣的。
這樣一想,剛纔心裏的氣也消了。
“對了,江神醫,還有一件事情要提前跟您說一嘴,今天前來的還有其他地方的名醫,都是來爲劉老診治的,希望您不要介意。”老管家開口說道,擡眼觀察着江風的神色。
越是有名的神醫,對這些事情就越是在意,會覺得受到了輕慢。
這也是老管家爲何特意提起的願意。
要是待會江風跟別的神醫撞上了,因此介懷就不好了。
江風淡淡的搖頭:“無事,我並不介意這些。”
老管家這才放心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其中一棟別墅的門口。
門立即就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來一個傭人,上下看了眼三人。
老管家立即說道:“我是歐陽先生家的管家,受劉老之約,帶着神醫來給劉老診治的。”
一聽歐陽先生的大名,那個傭人態度熱情了一點。
“三位請。”
老管家和歐陽雪還有江風走了進去。
一進去,江風就感受到了幾道深不可測的隱匿氣息。
他目光微微掃過幾個暗處便知道這裏還有一些高手。
像那種大人物,出門都是保鏢跟十幾個的,家裏有一些高手坐鎮不足爲奇。
江風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三人進去之後,正好迎面看到了一個青年。
青年模樣帥氣,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高定名牌,只是眼神中帶着一些傲氣,不可一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