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剛纔的手法分明就是天人十二針,我不可能認錯的!”
“我用的確實不是天人十二針,還是和天人十二針有着緊密的聯繫,是從天人十二針中延伸出來的另外一種針法。”
饒是早就猜到了,得到這個回答陳柏還是震驚了。
葉剛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江風。
天人十二針是聖醫前輩的獨門絕學,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的。
江風居然會天人十二針,難道他是……
“難道你就是聖醫前輩的徒弟?”葉剛開口問道。
他心中非常激動,沒想到能見到聖醫前輩的徒弟,要是能見到聖醫前輩就更好了。
江風聞言亞搖搖頭:“我不是。”
葉剛聽到江風的回答更加的好奇了。
就算面前這人不是聖醫前輩的徒弟,那肯定也和聖醫前輩關係匪淺。
陳柏也一臉好奇的樣子:“那你和聖醫前輩是什麼關係?”
“我叫江風。”江風只是說了四個字。
聽到這四個字時,葉剛和陳柏都瞪大了眼睛。
“陳,陳醫生,我沒記錯的話,聖醫前輩的尊名就是江風吧……”葉剛喃喃道。
陳柏早就激動無比了,眼神狂熱的看着江風:“沒錯,聖醫前輩的名字就是叫江風。”
兩個人看着江風,激動的快要昏厥了。
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聖醫前輩,太不可思議了。
陳柏的臉色變了又變,他忽然給江風深深鞠了一躬,正色道:“聖醫前輩,真是對不起,之前對您冒犯了,希望您不要跟小輩計較。”
葉剛也對江風行了一個大禮。
“原來您就是傳說中的聖醫前輩,難怪我見您第一面就感覺您的氣質不一樣……”
聽着葉剛拍馬屁,江風擺擺手。
“行了別說這麼多有的沒的了,我來的目的只是爲了幽藍草,既然現在治好了他,那幽藍草是不是可以給我了?”
葉剛和陳柏連連點頭。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別說是一株幽藍草,就算江風要當聖醫協會的會長他們也會答應。
不,應該說這是他們的榮幸了。
陳柏直接雙手捧着玉盒遞給了江風。
江風接過幽藍草就準備離開。
葉剛趕緊叫住了江風。
“聖醫前輩,您稍等一下。”
聖醫前輩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能輕易讓他離開了呢。
陳柏不知什麼時候激動的打起了電話。
“爸,你快來,聖醫前輩來了。”
電話那頭出來一聲震驚無比的聲音。
“你說啥?你小子忽悠我呢?”
“爸我騙你幹啥,聖醫前輩真的來了。”
聽到兒子鄭重的語氣,電話那頭的會長也激動了。
“我馬上過來,你千萬要留住聖醫前輩。”
“爸你快點把,聖醫前輩看上去要離開了。”
“聖醫前輩,您這一走就是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都在等着您歸來,如今您終於歸來了,我們聖醫協會也算找到了主心骨了。”葉剛的語氣虔誠無比,激動的看着江風。
江風一臉黑線:“你想多了,我並沒有打算留下來。”
“沒錯。”
葉剛眼神滿是失落。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穿着長袍的中年男人來了。
他的面容和善,眼神睿智,走路帶風。
一走進來目光就落到了江風的身上,神色變得激動了起來。
“聖醫前輩!!”
陳會長走過來對着江風行了一個大禮。
“聖醫前輩,您終於回來了。”陳會長激動的說道。
看着許久未見的陳會長,江風神色微動。
“今天回來,只是爲了一味藥而已。”
陳會長一把鼻涕一把淚,激動的快要哭了。
“聖醫前輩,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回來。”
要說聖醫協會的幾個大佬爲什麼對江風的出現這麼激動,還要從幾年前說起。
聖醫協會現在如日中天,其實創立並沒有多久。
當年江風認識了現在的陳會長,並且搞了一個小組織,指點他們醫術,後來有了點氣色後,江風就留下一本天人手冊離開了。
那個小組織就是如今的聖醫協會。
聖醫協會能有今天的地位,一切都要歸功於江風,要不是江風離開了,現在的會長就是他了。
不過江風雖然離開了,聖醫協會的人卻一直都在等他回來,江風就是整個聖醫協會的信仰與傳說。
江風看着一把年紀還哭哭啼啼的陳會長,感覺有點頭疼。
“我對這個會長之位沒有興趣,你還是做你的會長吧,我拿到幽藍草就要走了。”
聽了這話,陳會長一時接受不了了。
“聖醫前輩,我們等了您這麼久,您這纔回來一天就要走了?”陳會長不可置信的說道。
江風點點頭。
“你把聖醫協會發展到現在的地位和規模有心了,不過我當初既然離開了,就代表我對這些虛名不在乎。”
見江風主意已定,陳會長唉聲嘆氣。
“既然如此,那就不再強求了,只是聖醫前輩您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如我們喫頓飯再走吧。”陳會長不捨道。
“不必了,還有一個人等着我去救呢,時間耽誤不得。”江風拒絕道。
陳會長見留不住江風,只好親自把江風送到了門口。
不僅是他,還有聖醫協會的幾個長老都親自來到而來門口。
聖醫協會的那些醫生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陳會長和這些長老平日裏極少出現,尋常的醫生護士根本見不到。
可現在他們去恭恭敬敬的送這個小子出去。
一時間衆人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們雖然震驚,但是也明白,值得兩個會長和這麼多長老如此對待的,肯定身份不簡單,於是也紛紛的巴結江風。
其中最驚訝的還是陶浩天。
他傻愣愣的看着江風,不明白怎麼一會的功夫,他的師父就變成聖醫了。
來到門口,陳會長還有些不捨得江風走。
“行了不必送了,以後還有機會見面的。”
江風這樣說之後陳會長表情纔好看一點。
“聖醫前輩,那您千萬要再來啊,不如我留您一個電話?”陳會長試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