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凱警惕的拉着白悠然後退了一步道。
“高凱,你想殺我,這可是唯一的一個機會,錯過了,以後再想要殺我,可就難嘍。”江風挑釁的笑道。
其實,以江風的身手,完全可以直接救下白悠然。
但高凱手中的尖刀始終死死的貼着白悠然的脖子。
江風擔心傷到悠然,只能作罷。
“你別耍花招,否則的話你們就等着給白悠然收屍吧!”高凱死死盯着江風的一舉一動,有所動搖。
高凱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確實想殺了江風。
只要江風死了,白悠然和白家的一切纔是他的。
“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耍任何花招,只要你肯放了白悠然,我江風任你宰割!”江風神色頗爲認真的說道。
“江風,不,不要……”
白悠然淚如雨下,不住的搖頭。
她沒想到江風居然捨生忘死的來救自己!
她內心雖然十分害怕,但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江風受到任何傷害。
“你給我老實點,別亂動!”高凱冷喝道。
白悠然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敢在出聲。
高凱看着江風一步一步的緩緩靠近,心中始終覺得不妥。
“停,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殺了白悠然!”高凱忽然大喊一聲道。
眼看就要救下白悠然了,江風卻在距離高凱七八米的距離時,被迫停了下來。
“怎麼,你怕我啊?”江風譏諷道。
“這個地方四面都是牆,外面還有包圍,我就算殺了你也跑不了,我可不想跟你同歸於盡!”高凱說道。
“廢話真多,那你想怎麼辦?”江風說道。
“你們都給我讓開,和我保持二十米的距離!”高凱吼道。
江風給了於秋燕一個眼神。
於秋燕心領神會,帶着人撤出了病房之中。
“算你們識相!”高凱臉上不由露出了得逞的陰笑。
他一路挾持着白悠然,退到了仁濟醫院的門口,旁邊就是車水馬龍的街道。
江風依舊保持雙手上舉的狀態,緩步朝着高凱走去。
“站在原地別動,你身手了得,要戴上手銬走過來,我才放心。”
高凱大吼一聲,接着看向於秋燕說道:“趕緊叫你的人配合!”
“我……”
於秋燕聞言,心中不由怒火叢生,黑漆漆的槍口再次對準了高凱。
“按他說的做。”江風說道。
“可是……”於秋燕擔心江風安危,有些不情願。
“放心。”江風笑道。
“這個時候你還笑的出來?”
於秋燕沒好氣的抱怨一句,從兜兒裏拿出了一副銀閃閃的手銬,扣在了江風的手腕上後,又滿眼不捨的握了一下他的手。
江風戴着手銬,在衆目睽睽之下走到了高凱的面前。
“呵呵,江風啊江風,你終於落到我手裏了!”
高凱喜出望外,一把推開了白悠然,揮起尖刀直刺江風的心口。
“不要~”
白悠然滿眼含淚,發出一聲慘叫,跌倒在了地上。
於秋燕鼻子一酸,低頭閉上了雙眼,她不敢想象沒有江風的日子該怎麼過。
下一秒,於秋燕的耳邊卻傳來了周圍人歡呼雀躍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一看,江風完好無損的站在衆人面前。
原來,於秋燕在給江風戴上手銬的時候,將鑰匙塞進了他的手裏。
關鍵時刻,江風打開了手銬,朝着高凱揮出重重一拳。
高凱像一個破麻袋,直接飛出了十幾米遠。
“快,抓人!”
於秋燕不敢耽誤,一聲令下,帶着警員衝了過去。
高凱見狀,顧不得胸口肋骨斷裂的劇痛,慌忙起身,朝着馬路狂奔而去。
“你們幾個給我查監控,你們幾個給我追!”
於秋燕安排完任務之後,一路小跑來到江風身邊。
“江,江風,人跑了,不過我已經派了人手去追。”
於秋燕看到白悠然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依偎在江風的懷裏,不斷抽泣,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我知道了。”
江風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的揉搓白悠然受傷的脖頸,擔心留下疤痕。
“你沒事吧。”
白悠然一臉委屈的搖搖頭,依靠在江風懷裏。
江風出於紳士,只能不停的安慰她。
白悠然身上的香味都快讓江風情不自禁了。
於秋燕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這個江風,還真是像朵有着奇香的鮮花。
什麼樣的花蝴蝶都想過來湊湊香味。
於秋燕走上前咳嗽一聲。
白悠然見有人過來,不好意思的擡起頭來。
白會長此時從後面跑了過來。
“悠然,悠然你沒事吧。”
千金之軀的白悠然看到父親,頓時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女兒。”
白會長看着於秋燕和江風感激的說道。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於秋燕說:“我們的人叫了救護車,你帶着你女兒先去包紮一下傷口吧。”
江風聽聞,說:“叫什麼救護車啊,我不就是醫生嗎?”
“行了吧你,我找你還有其他事情。”於秋燕瞥了江風一眼。
白會長見江風還有正事,趕緊說:“江神醫,小女沒事,你先跟這位隊長去辦正事,回頭我在找機會好好謝你。”
江風見白悠然已無礙,點點頭說:“行。”
他轉頭看向於秋燕,問道:“什麼正事。”
“我在廢棄工廠發現的福爾馬林罐子,我找到經銷商的地址了,你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不知道爲什麼,於秋燕看着江風懷裏摟着別的女人,心裏就十分不舒服。
“好,你帶我過去吧。”
江風準備跟着於秋燕離開。
“江風~”
白悠然追了上來,踮起腳尖,絕美的臉頰湊近他的脖子,低聲道:“我答應你的,你隨時可以來要。”
“那感情好啊。”
江風心花怒放,本想順手摸一下白悠然的翹臀過過癮。
但想到白會長還在,忍着內心的慾望搓了搓有些癢癢的手。
“江神醫,今天真是謝謝你。”
白會長再次表示他的感謝。
“白會長客氣了。”
江風與白會長告辭之後,跟着於秋燕上了警車。
車上,於秋燕一直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江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們都是深入交流過的人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和我說的?”
江風看出了於秋燕的異常,笑嘻嘻的伸手揉捏了一把她胸前高挺的軟綿。
“江風,你好討厭!”
於秋燕有些嗔怒的拍了一下江風伸來的手,語氣有些酸溜溜的說道:“你和那個白悠然什麼關係?她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
“還能是什麼關係,當然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啦。”
江風生怕說錯話,惹於秋燕不高興。
在說純潔二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讀音。
“就你事多。”於秋燕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對了,那個經銷商在哪兒啊?”
江風好不容易搪塞過去,生怕於秋燕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白悠然的身上,立即轉移話題道。
“在前方不遠處,馬上就到了,希望這一次不會空手而歸。”於秋燕自我鼓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