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在江風的愛撫下,有些意亂情迷。
她修長的美腿輕輕的蹭着江風。
江風的手伸進了那條淺藍的蕾絲內褲之中。
咚咚咚!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不,不好,有人來了!”
白悠然瞬間滿臉驚慌,一把推開了江風。
“如果被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我就沒臉見人了!”
她抓起地上的連衣裙就往身上套。
江風嘆了口氣,十分無語。
最近這都什麼事兒啊!
每次一到關鍵時刻,就有人來破壞。
還讓不讓人活了!
“關門了,改天再來。”
門外的敲門聲依舊不斷,江風沒好氣的冷喝了一聲。
“江神醫?是你嗎?”
門外男人聽到熟悉的聲音,神色頓時一喜,急忙對準門縫兒往裏一個勁兒的看。
可惜裏面一張黑色的門簾遮擋了個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
“二牛?你怎麼來這了?”
江風一聽是徐二牛,心裏的火氣下去不少,等白悠然穿好衣服之後,上前打開了店門。
“我半天沒等到你的消息,怕你出事,所以過來看看。”
徐二牛掀開黑色門簾,走了進來。
“哎喲呵?這不是白家大小姐嗎?”
徐二牛看到白悠然臉上的那一抹潮紅還沒有退去,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來。
“徐,徐公子好。”白悠然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對着徐二牛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來。
“江神醫,你和白家大小姐怎麼在這辦事啊?這屋子又陰又暗的!”
徐二牛環視了屋子一圈之後,一把摟住了江風的肩膀,十分仗義的說道:“走,我給你倆開個大牀房去。”
“徐,徐公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白悠然一聽,頓時急的直跺腳,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行了,不說這事兒了。”
江風爲了避免白悠然尷尬,立即轉移了話題。
他看向了身後的那間暗室:“現在已經確定,那煞氣確實與你大哥有關係。”
“臥槽,這,這不會是江神醫你的傑作吧?”
然而,徐二牛的注意力卻停留在了那堵被江風扣下來的牆上。
他滿臉震驚,連連驚呼道:“江神醫,你厲害啊!牛逼啊!啥時候教教我?”
江風滿臉黑線,提高聲音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讓你爸看清楚你大哥的爲人。”
“看清楚?我爸這幾十年都看不清楚,就這一會兒能看清楚?”
徐二牛不滿的抱怨了一句,眼珠子仍然長在那堵扣下來的牆上。
“我有辦法,你和白悠然一起演一齣戲。”江風說道。
“這可不行,白悠然是你的女人,我可不能胡來。”
徐二牛一聽,當即連連搖頭,不斷擺手。
“啊?不是牀戲啊?”
徐二牛恍然大悟:“哦。那可以,那可以!”
“徐二牛,你找死!”
白悠然一聽,氣的練劍通紅,揮起小粉拳就往他身上砸。
“嘿嘿,白妹妹,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二牛一邊跳着躲避白悠然,一邊嘿嘿嘿的笑着。
“行了,你們兩個別鬧了。”
江風喊了一聲,二人才停了下來。
“哼,看在江風的面子上,饒了你。”白悠然憤然收手,站在了江風的身後。
“江神醫,看你的樣子,指定是有計劃了,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徐二牛說道。
“你們兩個……”
江風招了招手,白悠然和徐二牛靠了過來,說出了一個十分詳細的計劃來。
“高呀,實在是高,不愧是江神醫!”徐二牛聽完,當即對江風豎起了大拇指。
“江風,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白悠然崇拜的看着江風說道。
……
商量完計劃之後,江風檢查了聚寶閣暗室裏所有的古玩。
確保沒有煞氣作祟之後,裝進了麻袋裏,讓白悠然帶走。
徐二牛則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聚寶閣。
江風坐在那把藤編的椅子上,拿出店老闆掉落的那個手機。
找到了徐家大公子的聯繫方式,給他發送了一條短信:裝了煞氣的青花瓷瓶賣給白家,搞定!
宴會上,吳能看到消息,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他看四下無人留意,回覆了一個‘好’字之後,快速刪掉了短信。
此時,老太太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接受着來自晚輩們的祝福。
“祝奶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吳能跪在蓋着紅布的蒲團上,給老太太磕了一個頭,恭賀道。
“好好好,我的好孫兒,快起來!”老太太笑的合不攏嘴。
“二牛!二牛!”
輪到徐二牛祝賀,徐天城卻發現不管怎麼喊,他都沒有過來。
“這個孩子,又去哪兒了?奶奶歡慶宴居然都敢偷偷溜走!簡直豈有此理!”徐天城怒不可遏。
“爸,你別生氣了,親戚朋友們都在呢,直接跳過二牛,繼續就行了。”
吳能在一旁,低聲安慰道:“二牛不着邊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也只能如此了。”徐天城十分無奈的說道。
“踏馬的,明明是老子看中的青花瓷瓶子,那個狗老闆,卻偏偏要賣給白家小姐!”
就在這時,徐二牛火冒三丈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二牛,今天是奶奶的歡慶宴,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還不趕緊過來給奶奶送祝賀?”徐天城被徐二牛氣的臉色鐵青,衝着他怒吼道。
“爸,我被古玩街一個名叫聚寶閣的店老闆欺負了!”
徐二牛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說道:“這個店老闆也太不把徐家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