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先不說堂哥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呀?”白悠然焦急不已,時不時朝着樓下看一眼。
“我們先靜觀其變吧。”江風摟住了白悠然的細嫩腰身,輕聲安慰道。
“嗯,好,我都聽你的。”
白悠然也不知道爲什麼,被江風這麼一摟,焦急不已的心瞬間變得冷靜下來。
樓下會客廳內!
“徐天城!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是我叔叔陷害你家的?”
白明軒衝到樓下,指着徐天城大罵道:“我告訴你,我白家行得正坐的端,絕對不是陰險小人!”
“白會長,我怎麼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兒子?私生子?”
徐天城看着白明軒眉宇之間和白會長有幾分相似,話語裏帶着一絲譏諷說道。
“他是我侄子。”
白會長不悅解釋一句後,朝着白明軒說道:“這沒你的事兒,你趕緊給我上樓去。”
“叔叔,徐家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
白明軒不服氣的說道。
“你既然是白會長的侄子,不在我們要問罪的範圍之內,我勸你,還是聽你叔叔的,趕緊滾回樓上去比較好。”
吳能輕蔑的看了一眼白明軒,十分不屑的說道。
“問罪?無憑無據就要問罪?”
白明軒神情激動的大聲說道:“大公子,你們剛纔的對話我也聽到了。”
“除了我叔叔之外,接觸青花瓷瓶子時間最長的人就是你。”
“你這麼着急要做實我叔叔的罪證,難道是因爲你心裏有鬼?”
“你少血口噴人!徐家待我恩重如山,我豈會害疼了我二十幾年的奶奶?”
吳能面色陰沉,提高了幾分嗓音說道:“再說了,徐家倒了,對我有什麼好處?”
“就是,你踏馬的少誣賴我大哥,我大哥爲徐家兢兢業業,他不可能會害人!”徐二牛一副莽夫樣子,提着褲子,大吼大叫的反駁道。
“是嗎?他不可能害人那我叔叔就能害人了?”
白明軒指着吳能說道:“我告訴你們,你們想要找白家的麻煩也可以。”
“但是,我叔叔有嫌疑,大公子也有嫌疑,兩個都抓起來,徹查一番才能讓人信服!”
“否則,就是你們徐家濫用權力,以大欺小,以強欺弱!”
“我看你就是狡辯!”
吳能被白明軒說中,氣的嘴角微微抽動,當即一聲令下:“來人啊,給我把他抓起來,再把嘴堵上!”
“我看你們誰敢?我可是上京城……”
白明軒話還未說完,徐家兩名保鏢大步走上來,直接把白明軒架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塊髒兮兮的抹布,直接塞進了白明軒的嘴裏。
“嗚嗚。嗚嗚。”
白明軒被手動禁言,氣的直跺腳。
“行了,別吵了。”
徐天城神色冰冷的擺了擺手說道。
會客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徐家主,我再說一遍,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做的,如果你不相信,我近幾年的人際關係,家中所有的古董古玩,隨便你查看。”
“至於我那侄子,並未得罪你徐家半分,還請徐家主放了他。”
“好,我答應你。”徐天城說道。
“白會長,這可是你說的!”
吳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笑:“如果查出了什麼,你到時候可別死不承認!”
“我行得正坐得端,絕對不會用這種卑劣手段害徐家,我不怕查!”
白會長昂首挺胸,正氣凜然道。
“呵呵,我看啊,你不去當演員,還真是可惜了,瞧瞧這演技!”吳能看着白會長的樣子,嘲諷道。
“你……我懶得跟你計較,這裏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白會長氣的不輕,胸口劇烈起伏着,臉色也變得有些通紅。
二樓樓梯口處。
“悠然,現在該輪到你了。”江風嘿嘿一笑,狠狠抹了一把白悠然的翹臀說道。
“好,接下來看我的。”
白悠然微微一笑,抱着青花瓷瓶子往樓下走去。
“爸,徐家主,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白悠然走下來,裝出一臉懵懂無知的樣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忙問道。
徐天城看到白悠然手中的青花瓷瓶子,頓時神色大變。
他的耳邊回想起了徐二牛和吳能,在老太太歡慶宴上所說的話來。
看來,這個白家果然有問題!
吳能看到白悠然懷裏摟着青花瓷瓶子,臉上的陰笑更加重了幾分。
徐二牛裝作壓根兒不認識白悠然,擺出一副好色的樣子,貪婪的掃視着眼前的這位清秀的美女。
“悠然,這裏沒你的事兒,你先上樓去,省得一會兒和你堂哥一樣,被人往嘴裏塞了抹布。”
白會長十分擔憂的對白悠然說道。
他可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女人,被別人這樣欺負!
“堂哥。”
白悠然看着白明軒的樣子,差一點笑了出來,心中暗道:活該,都說了讓你別下來,偏要下來。
但是,白悠然不能笑,她裝作十分十分驚訝與害怕的樣子,一路小跑到了白會長的身旁,怯生生的問道:“堂哥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被徐家給抓起來?”
“他出言得罪了徐家。”
白會長拍了拍白悠然的胳膊,十分關切的說道:“所以,你就聽爸的勸,快上樓去吧。”
“爸爸,我爲什麼要上去呀?我又沒有做壞事,難道徐家主還能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不成?”
白悠然撅着小嘴,躲在白會長的身後,十分倔強的說道。
“哎呀,悠然,這可不是兒戲,這件事情涉及到了人命,你快聽我的,上去!”
白會長有些生氣,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這女兒還這麼任性?
“爸,我不上去,他們要抓你,就連我一起抓走。”白悠然堅持道。
“白會長,你想讓你女兒上樓,恐怕不只是擔心她的安危這麼簡單吧?”
就在這時,吳能上前一步,眼神陰鷙的看着白會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