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奮戰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二人才停了下來。
江風躺在牀上,摟着香汗淋漓的小七,滿臉愜意。
小七緊緊貼着江風的身體,潮紅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來。
在此之前,小七一直以爲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女人永遠都是喫虧的那一方。
直到她親自享受了和江風在一起時的欲仙欲死,才知道原來女人也並不喫虧。
“江風,你真是太讓人着迷了。”小七一隻手在江風胸膛上輕輕的畫着圈圈,輕聲說道。
“是不是已經離不開我了?”江風壞笑道。
“嗯。我以後要天天與你在一起。”小七說道。
二人說着情話,時間很快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江風從小七的脖頸之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坐起來看着她說道:“我還得去一趟上京城。”
“我知道。”小七掩嘴輕笑道。
江風下了牀:“我去洗個澡,等我回來,再一起。”
“好,我等你。”
小七穿好衣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江風的房間。
江風簡單洗漱一番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趕往了本市機場。
這次,江風早到了一會兒,因爲是頭等艙的緣故,他打算去vip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先生您好,這裏是頭等艙的顧客休息的地方,你不能進來。”
江風剛走到vip休息室的門口,一位身材姣好的地勤伸出一隻手,把江風攔了下來,面帶微笑的說道。
雖然這位地勤的態度挺好,但江風還是感覺到了侮辱。
他沒好氣的說道:“怎麼,我看起來像是買不起頭等艙機票的嗎?”
“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您看看裏面等着的顧客,哪一位像您一樣,全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五百塊錢?”
地勤的臉上是微微笑着,心裏卻對江風十分不屑。
如果不是公司有規定,不能跟客人發脾氣,她早就想罵人了。
眼前的小夥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敢往vip休息室走!
“照你這麼說,只有身穿奢侈品的人才能進去咯?”江風反問道。
“那倒也是不是吧。”地勤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兒,接着直接驅趕道:“先生,我很忙,你就不要在這裏打擾我工作了。”
“呵呵。”
江風懶得和這種女人計較,冷笑了一聲,繞開她走進了vip休息室裏面。
“喂,這位先生,我說的話,您難道聽不懂嗎?這裏不是你可以進來的地方。”
地勤瞬間來了脾氣,她忍着心頭的怒火,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吧,我也不想和你廢話了,你去把你們這裏的負責人叫過來。”江風平靜的說道。
“喲喲喲!你自己違規在先,還找這位小姐的上級來壓制她,你這人的臉皮可真夠厚的啊。”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筆挺西裝,梳着村頭,戴着一隻勞力士手錶的男人站了起來,眼神輕蔑的看着江風說道。
地勤看着有人替自己說話,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子,你是能買得起頭等艙機票的人嗎?”
西裝男子說着說着,還在江風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勞力士,得意的說道:“你認識這是什麼嗎?”
江風內心十分無語,明明不想跟這些人計較,他們卻偏偏不依不饒。
“如果我買得起頭等艙的機票呢?”江風狡黠一笑問道。
“切,你要是能買得起頭等艙的機票,我就是玉皇大帝。”西裝男子譏諷道。
“這樣吧,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江風問道。
西裝男子看着江風信誓旦旦的樣子,一時間心裏有點嘀咕,難道他真的買了頭等艙的機票?
“先生,你放心和他打賭,我見過無數坐頭等艙的人,就沒有一個像他一樣穿着打扮的。”地勤見西裝男子有些猶豫,走到他的身旁,十分自信的說道。
“好,那我就與他打這個賭!”
西裝男子頓時信心滿滿,看向江風說道:“跟你賭錢沒意思,第一我不缺錢,第二你也沒錢。”
“所以我們賭尊嚴,你敢嗎?”
“有什麼不敢的?”江風嗤笑一聲道。
“好,那我現在就說賭注!”
西裝男子說道:“如果你沒有頭等艙的機票,你就跪下,繞着機場爬一圈,並且要學狗叫。”
“如果我輸了,換做我去爬一圈,如何?”
“這個賭注好,我贊成!”
江風笑了笑,接着看向了那位地勤,說道:“你要不要也跟我打這個賭啊?”
“賭就賭,誰怕誰啊!”地勤昂着頭,用鼻孔看着江風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可沒後悔藥可以喫。”江風說道。
“我看你磨磨唧唧的浪費時間,是拿不出來頭等艙的機票吧?”西裝男子不屑的看着江風說道。
江風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對半摺疊好的機票來。
“切,有種你打開給我們看看啊,對摺着算什麼?僅憑反面又看不出來是不是頭等艙的機票。”地勤陰笑着說道。
“我看他就是怕了,不敢亮出來!”男子哈哈大笑道:“行了,你也別給我們看了,直接繞着機場爬一圈,學狗叫吧!”
“哈哈哈,沒想到今天坐飛機,早到了一會兒,還能看這種戲碼,不虧不虧啊。”
“就是,我長這麼大,可從來沒見過有人繞着機場爬一圈的!”
“還要學狗叫,就是不知道他一會兒學的像不像!”
vip休息室裏不少人滿臉興奮,紛紛等着看江風的好戲。
“行了,你們有完沒完了,有錢難道就可以高人一等嗎?”
就在這時,一個清瘦的男子微微皺眉走了過來,替江風說道:“就算他沒有買頭等艙的機票,也用不着受這樣的侮辱吧?”
“我們打賭,關你屁事啊?”
西裝男子頓時滿臉不悅,瞪着清瘦男子怒聲說道:“你趕緊給我滾一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