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花身軀微微下垂,彷彿情緒有些低落消沉一般。
聽到對方的回答後,樸昌基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帶着自己的孩子一邊警惕地盯着月見花,一邊慢慢後退到房屋大門前。
就在樸昌基以爲自己脫離險境的時候,一根根粗壯無比的花根洞穿了他和孩子的胸膛。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們觸不及防。
隨後這對父子倆的屍體被慢慢拖入了地底。
副本外,在樸昌基死亡的那一刻。
樸系家族一衆成員突然厄運連連,家族經濟瞬間崩潰瓦解,年邁體弱之人直接重病身亡。
就連樸系家族最大的倚仗,樸首席也是事蹟敗露遭受牢獄之災,讓人唏噓不已。
眼見樸昌基死亡,觀衆們把目光又聚集在了劉淵的身上。
“哼!那傢伙沒有眼光真該死。帥哥,那你願不願意娶我呀?”
月見花帶着一股濃濃的夾子音對着劉淵詢問道。
“不願意!”
劉淵面色毫無波瀾,只是淡淡回答道。
聽到對方的回答,月見花那婀娜的身姿怔了怔。
彷彿她對於這個回答感到十分的意外。
副本外,劉家村裏的親戚們此刻紛紛焦躁不安、緊張無比。
一些親戚在內心裏再次暗罵起了劉淵,他們認爲劉淵這是在找死。
既然樸昌基拒絕了這月見花的要求,那麼劉淵再次拒絕勢必也會落得同一個下場。
不過迫於李梅的威脅,他們只是不敢吱聲而已。
“哼!看來你也很沒眼光!”
月見花重新挺拔起了身姿,帶着一些傲嬌的語氣說道。
它身下的花根此刻也開始慢慢朝劉淵靠攏過來,準備給對方一個透心涼。
“不對!你很美,只是我不想就這麼簡單的迎娶你,這樣太讓你受委屈了。”
劉淵見狀顯得不慌不忙,僅僅一臉平靜地說道。
“哦?意思是說你其實還是想娶我,跟我長長久久一直相伴下去?”
聽到劉淵的述說,月見花來了興趣。
她此刻也停止了腳下的襲擊。
“你如此貌美如花,誰不想娶你!只是作爲男方,我不帶點彩禮那就太不懂禮數了。”
此時的劉淵彷彿像一位財大氣粗的紳士,而月見花則是自己珍視的新娘。
看着對方那英俊瀟灑的臉龐,月見花心裏甚是歡喜。
它決定先讓對方在花根下多滋潤自己一段時間,再找一個吉利的日子將其徹底吸乾。
“彩禮大可不必,畢竟人家看上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那些身外之物。”
月見花扭捏着自己細長的花莖,嗲聲嗲氣地說道。
“放心!彩禮我現在就送給你,保證讓你滿意!”
“哦?什麼樣的彩禮?”月見花聞言顯得好奇不已。
“我知道你喜歡月光,我要爲你打造出一套露天觀景房!”
劉淵指了指頭頂上的天花板,他準備上房揭瓦。
“那可不行!白天我睡覺的時候,陽光可會把人家曬焦的。”
月見花略微有些擔憂地迴應道。
“放心,這一點我早已經考慮過了。既然能把這個當作彩禮,我肯定會把你的屋子打造成白天防日照,夜晚月籠罩的高端住宅。”
劉淵拍着胸脯顯現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這讓月見花聞言不禁來了興趣。
還有這等好事?她倒要看看這傢伙如何爲自己打造出這麼一套高端住宅。
如果真能實現,她就能在屋內盡情享受到更多的月光精華,同時又不用擔心日光暴曬。
月見花連忙用自己的花根將劉淵舉上了天花板。
而劉淵也十分熟練地揭開了頭頂的瓦片。
他沿着瓦片開出來的洞口快速爬上屋頂。
月見花也不擔心劉淵會逃跑。
只要對方處在這房屋的一定範圍內,她都自認爲能夠將其輕鬆擊殺。
隨着瓦片一塊塊的揭開,明亮舒適的月光灑進了屋內。
聽到劉淵的話語,月見花有些春心蕩漾起來。
她緩緩舒展着自己的身姿,慢慢從臥室內生長了出來。
花盤朝着天空的明月,盡情享受着月光的洗禮。
她此刻感覺心情大好。
可惜的是,屋頂等待她的不僅有月光,還有一隻藍色大公雞。
在劉淵爬上屋頂的那一刻,他便將雞兄偷偷呼喚了過來。
幾個眼神交流,這兄弟倆就做好了埋伏。
藍色大公雞此刻正偷偷站在月見花的身後。
它趁對方不備猛然一口咬下,死死控制住了月見花那不斷生長的花莖。
雞嘴上鋒利的倒勾讓月見花一時難以掙脫。
就在月見花還沒弄清狀況時,劉淵直接衝了過來,快速拔去了她身上的花瓣。
“混蛋,你是想找死嗎?”
眼見自己的衣裳被一片片強行扒掉,縱使再傻她也知道自己上了劉淵的當。
聽到月見花的威脅,劉淵並未退縮反而越扒越快。
月見花豈會束手就擒,她調動全身的力量讓自己的花根快速生長。
沒一會兒的功夫,這些花根就佈滿了整間房子的外牆。
它們朝着劉淵和藍色大公雞快速襲來。
此時的天天和壯壯也是眼疾手快,他們立馬變成了金剛baby幫着爸爸進行抵擋。
只是花根的數量太多,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短短數十秒劉淵就扒光了月見花的花瓣,他直接趴在藍色大公雞的後背上大聲喊道:
“雞兄,交給你了!”
藍色大公雞奮力一躍直接飛出了月見花所在的屋頂。
兩個孩子也猶如綠巨人一般跟着跳出了一大段距離。
重新回到地面的劉淵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而月見花那憤然罵街的聲音還在不遠處傳來。
劉淵觀察了一下四周,果然這花瓣散發出來的芬香能夠驅散鬼怪。
只見遠處一隻只鬼怪雖饞着自己和孩子們的身子,但它們又紛紛不敢靠近。
看着手上幾片沉重的花瓣,劉淵不禁皺了皺眉。
感覺扒拉下一片就夠用了,幹嘛把人家給扒光了。
取出手機,劉淵又看了看時間。
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他拜別雞兄後,便帶着兩個孩子朝捲心菜地裏跑去。
夜晚的菜地讓人覺得更加的瘮人可怕。
菜地裏到處都有遊走的鬼怪,且以嬰兒、孩童居多。
菜心裏嬰兒的啼哭聲,更是爲這漆黑的夜晚提供了更加恐怖詭異的元素。
在劉淵的授意下,壯壯用力拔出了一顆捲心菜。
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捲心菜裏嬰兒的啼哭聲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甚至哭聲還越來越大。
難道這個方法行不通?
眼見事態的發展沒按原定的計劃展開,劉淵摸着下巴再次思考起了對策。
沒過多久,他帶着兩個孩子來到了小賣部內。
雖然身份牌給了雞兄,但他自己也留了一把店鋪的鑰匙。
劉淵記得店鋪的深處擺着兩罈子度數高達72度的白酒。
他讓壯壯和天天將這兩罈子酒擡到了菜地。
酒水只有兩壇,劉淵不想浪費。
他示意壯壯直接將白酒澆灌在了那株最大的捲心菜身上。
一罈子倒完後,嬰兒的啼哭聲仍在。
劉淵再次讓壯壯倒入第二壇白酒。
慶幸的是隨着這次白酒的灌入,嬰兒的啼哭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微弱。
直至兩大罈子白酒徹底倒完,捲心菜裏再沒了任何聲響。
“呵,這嬰孩兒的酒量還挺大的。”
劉淵吐槽了一句,便示意壯壯將其表面的葉子給一片片扒拉下來。
花費一番功夫後,一顆超級巨大的嬰孩兒頭顱顯現了出來。
讓人失望的是,劉淵並沒有在裏面看到金疙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