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澤看他油鹽不進也懶得管他了,這人心眼都是壞的,沒必要勸,他也不想沾惹他的因果,沒好氣地說:“五百塊,結算完就可以走了。“

    直播間也都是噴王寶卷的。

    “我靠,現在的男人更加現實看看着算計,嘖嘖嘖,無利不起早。”

    “我覺得凡是認識他的人都倒黴,這人心眼太多。”

    “加一,表面對你很好,背後捅你刀子那是老母豬戴胸套,那是一套一套的。”

    很快門口又進來了一位年輕的男生,他臉色很不好,黑眼圈很重。

    在林時澤的眼裏那男生就是臉上有一抹黑氣,也是知道個大概了。

    丘少軒見到道長那一刻情緒都激動了起來,連忙求道:“道長,求你救救我吧,是這樣的我感覺我剛住不久的那個房子有不乾淨的東西,前不久我買了那套二手房,當時覺得價格便宜房子也不錯就買了,打算用來以後娶媳婦的。”

    丘少軒繼續說:“剛開始我住的時候沒有覺得什麼,就是晚上睡覺沒開空調都感覺到冷,直到這星期開始,我發現晚上睡覺時,客廳有塑料袋響的聲音,這都沒啥了,最可怕的是客廳的搖椅會自己動起來,電視也會自己開,這能不嚇人嗎,這兩天我只能現在外面住酒店,但是我也是花了我全部積蓄買的房子,我也不能不要了啊,所以只能來找道長幫忙了。”

    林時澤看着他臉上的黑氣,畫了張符紙給他,說:“這個符紙要隨身帶着,能救你命,切記不能沾水,這幾天你先別回去住,等過兩天我聯繫你後,再去幫你看看房子,這幾天別碰刀具。”

    丘少軒這才喜笑顏開連忙道謝說:“多謝林道長了,只是要麻煩道長跑一趟,那我的卦金是多少錢?”

    林時澤算了一下材料的成本價說:“這卦錢包括符紙和後面下山驅鬼一共兩千六百元。”

    丘少軒知道這個價錢挺合理了,就道長光去自己家路費就不便宜了,更別說幫自己驅鬼,也沒什麼意見說:“那我現在就結算,有勞道長了。”結算完就離開了。

    直播間水友們也是討論得熱火朝天。

    “看來以後買房還是不能貪小便宜,不然被坑了也不知道找誰說理去。”

    “要是我可能一刻都住不下去,太嚇人了吧,搞不好小命都得沒咯。”

    “我聽說有個職業是入住別人剛買的房子一星期看看房子有沒有問題,買二手房之前可以找人住一下。”

    林時澤剛跟大家普及這種職業的可靠性,就看着小灰帶了一位老者進來,老者對有靈性的老鼠並不驚訝,見到林時澤後也不由開始打量起來,滿意地笑着說:“林道長果然是老天賞飯喫啊,先不說有多少真本事,就這長相也是上乘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林老說笑了,我就是個普通小輩,哪有林老說的那麼神。”說完就給林懷仁倒了杯茶。

    林懷仁越看林時澤越滿意,不過今天過來是有正事相求的,所以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想必林道長也看出來了我是個守墓人,幹了大半輩子的守墓人本來打算過兩年就找接班人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最近我守護的墓場這幾天磁場不對勁,那些傢伙也一個個不安分起來,要不是有我在就真控不住那羣傢伙。”

    林時澤知道這不是風水被破壞,因爲作爲守墓人自然也懂得一些風水之術,掐指一算,看了看旁邊的小灰纔對林懷仁說:“磁場被人惡意改變了,那人的做法不是破壞墳地的風水,而是破壞了陣法的陣眼。”

    林懷仁有些驚訝,感慨起來:“按理來說這陣法的陣眼一般沒人敢破壞,畢竟是我們那的土地廟,還是有香火的土地廟。”

    林時澤嘆了口氣說:“對方明顯是知道這陣法的,他是有備而來的,不是什麼愣頭青的普通人,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讓你家倒臺,你今年是不是有個孫子大學畢業了,我沒猜錯的話你打算讓他接手做一下代守墓人吧,對方就是不想讓他回來村子裏當守墓人才這麼做的。”

    林懷仁想到了村裏人對自己孫子的態度,心下了然,苦笑着說:“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多年,村子裏的人還是聽信那些流言蜚語,我因爲幹了這行,兒子英年早逝,出車禍死的,留下了兒媳和他那未出生的孩子,我孫子林文元是在墳場生下來的,當年剛好是清明節,村子人忙着祭祀祖先,沒想到這時候我兒媳羊水會破,而墳場又在山上,只能就地生下孩子。”

    想到這裏,他就沒好氣地說:“就因爲這事大家都說我孫子是不吉利的,都不希望他在村子裏生活,所以在我孫子到了上初中的年紀時,我兒媳婦帶着我孫子在外地上學生活。我何嘗不想讓我孫子在外地發展,別回來做守墓人,只不過是土地廟選中了我孫子,我也是沒有辦法,墳的那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主,我也擔心他做不了這個,可偏偏土地爺覺得他可以勝任。”

    林時澤能理解林老的心情,安慰道:“土地廟會選擇你孫子確實是有合理的,他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別太擔心他被那些東西欺負,他命比你想象中硬,可以說他天生就是幹這行的,只有他壓着那些東西的份,就跟屠夫的命格一樣,一般鬼可欺負不了他。”

    直播間的網友也是喫起了瓜。

    “大爺的孫子真是會疊bulf啊,清明節,在墳地出生,怪不得村裏會有爭議。”

    “這種情況下出生的孩子命格這麼硬啊,看來是我孤落寡聞了。”

    “就我好奇守墓人這職業嗎?而且爲什麼大爺兒子的死還跟大爺做守墓人有關啊?”

    林懷仁這才放心了不少,想到村子那些人對自己孫子的態度又問道:“那道長知道怎麼解決這件事嗎?村子裏的人都死腦經,要不是我們那必須要有守墓人,不然就會出事,我都不想讓我孫子回來,他一個大學生有自己的精彩人生不應該侷限在村子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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