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望津愣了一下,隨後笑着說:“看來你確實有點本事,能看出來這邊的磁場變了,你就是那傻狼的師傅?”
溫長風搖了搖頭,如實地說:“我不是他的師傅,但是也是教他本事的前輩,我只能算是半吊子的師承之人,能跟我說說你爲什麼要把磁場破壞了嗎?”
上官望津眼神有閃過一絲憂傷,隨後恢復了正常,嬉皮笑臉地說:“想知道爲什麼就跟我打一架,我們拿實力說話,你要是退縮跑了,這陣法裏的傻狼可就沒那麼好命了。“
大灰聽後也是不慣着上官望津,嘗試掙脫陣法,一時間就是出不去,真是太氣狼了,好憋屈。
溫長風自然也不會退縮,無論是因爲大灰還是因爲自己是打更人都得開打,只能拿出自己的鎮鬼旗出來,那是一杆子大旗,大灰看得出來這就是師傅說的溫老的真傢伙事了。
遠處林時澤早就在此地等候了,不過他並不打算出手,而是帶着直播間的水友們一起看戲,一整個就是有瓜不獨享,大家一起喫。
直播間的水友們也是指點起了江山。
“道長:你們爭你們鬥,我就看着你們爲了我的弟子決鬥,我就一整個大看戲。(狗頭保命)“
“大灰:你們不要再打了,我求你們別爲了我打架了,我只屬於我師傅,你們不要再爭了。(狗頭保命)”
“剛纔看直播畫面第一眼主角是大灰,看第二眼主角是神祕人,看第三眼主角是溫老,看得我都分不清誰是主角了。”
“樓上的主角分明是林道長啊,他一開始就知道有那麼一齣戲了,特地在這蹲點看戲呢,而且看着自己的弟子被困住了還波瀾不驚,就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那必須是主角啊。”
只見上官望津拿出一盤棋盤和六顆棋子,棋盤上本身就有四顆棋子了,仔細看還能發現這棋盤上棋子落得地方方位和困住大灰的方位一樣,上官望津沒管大灰在那邊折騰,反而對溫長風禮貌地說:“出招吧。”
溫長風嘴裏念着什麼,就突然出現一個體型巨大凶神惡煞的惡鬼,手裏還拿着一把大斧子,像是從地獄裏出來的惡魔,讓人心裏發顫。
就連作爲對手的上官望津都忍不住驚訝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手上也是立刻擺起了棋陣,隨着手裏棋子一顆顆落下,惡鬼也已經衝着上官望津發起了攻擊,就要衝到上官望津面前時,陣法也已經形成了,而惡鬼揮起的斧頭也落下來了,只能看到斧頭砍到空氣牆一樣,發出了巨大的聲音,但是卻砍不到上官望津。
直播間的水友都驚呆了,他們哪裏見過這種畫面,只能紛紛感慨。
“我去,家人們,起猛了,我看到了一個從地獄來的惡鬼對着空氣揮動斧頭,但是我卻能聽到砍到東西的聲音,結果就是砍不下去,真是太炸裂了。”
“講真的,以後紋個身健個身的大塊頭就別一天天吹噓自己多牛逼了,你再牛你見到搞玄學的你不得跟個孫子一樣磕頭,以前我是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現在我建立,不在現場都能被嚇破膽子。”
“家人們想學道法的心這一刻到達了巔峯,誰懂啊,希望溫老能贏啊,好歹救出大灰。”
林時澤還在平靜地喝着茶,看着大家都那麼關心戰局於是開口說:“斧頭砍不下去是因爲對方布好了陣法,陣法沒有破,自然無法砍到對方的頭上,但是隨着斧頭的衝擊陣法也是受到了攻擊,如果那人單單佈陣遲早得輸下陣來,所以下一步,他估計會下一個棋將與溫老的惡鬼打鬥。”
果然隨着林時澤得話音落下,上官望津便下了一顆將棋在陣法裏,只見陣法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將軍打扮的威武男人,手裏拿着長矛,很快雙方便激烈地打了起來。
一旁的大灰看得也是目瞪口呆,怪不得師傅說自己要是一輩子不出山,就永遠只能做個洗腳的幹活,也得虧自己抱了個大腿,也好在師傅讓溫老拿上真喫飯得傢伙,不然今晚狼生無了,看着眼前的打鬥畫面,看來自己還得更加努力纔行,不然師傅該嫌棄自己了。
上官望津看着陣法裏打得不相上下的倆個身影,自己也是太低估了對方,想不到這江城一個打更的也能有這本事,自己也不想真在這乾耗着精氣神,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只好對傻狼下手轉移一下對方得注意力了。
於是上官望津又拿起一顆士棋落下了另一個陣法裏,很快大灰眼前就出現了一個身穿盔甲拿着長矛的男人,大灰也是眼疾手快地躲過了對方的進攻,嘴裏還不忘念着師傅今天中午教自己的術法,但是治標不治本啊,這玩意生命力頑強啊。
溫長風也注意到了大灰那邊的情況,不由咬牙切齒地說:“你對一個剛入門的小崽子下這盤棋未免有些過分了吧,再說了你這樣不更加費精神力嗎?有什麼就衝着我來就好了,別爲難他一個小崽子。”
上官望津看着一臉焦急的溫長風,啞然失笑,自嘲地說:“你又不是我,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我沒想到你一個半路教它的居然會這麼在意它的生死,誰讓它剛剛對我放狠話,說它師傅不會放過我的,到現在了它真正的師傅呢?只讓你一個半路師傅來救他啊,”然後轉頭對大灰說道:“小傢伙,你師傅該不會不管你的死活了吧,你說你都困在裏面半小時了,你師傅都沒來,你要不就跟着我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