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宣嬌一時間有點緩不過來,有些不理解地問道:“那我準嫂子跟我家無冤無仇的,而且後面我家裏也同意了她跟我哥交往的事情,我是怎麼也沒想到我家老宅頻繁鬧兇的問題所在會是她。”

    林時澤這時也看完了庭院,對夏宣嬌的不解也並未多做解釋,而是說:“好了,這裏也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們進屋吧。”

    夏宣嬌只好把自己心裏的疑惑重新憋了回去,跟着林時澤進了屋。

    夏天川看到林時澤進來落座了,沒想到還真沒花多少時間,於是示意身邊的下人倒茶,然後纔開口說道:“林道長,喝茶,怎麼樣,庭院有什麼問題嗎?”

    林時澤品了口茶才認真回答道:“夏老爺子,我剛看了一圈庭院,只有那一片紅玫瑰花有問題,但是我現在進來喝茶後發現屋裏也有問題,就是你身後那套白色的茶具,如果我沒猜錯,那套茶具恐怕也是出自你孫子的女朋友之手吧。”

    夏天川聽完後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拿穩,但是他是個聰明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說:“所以我現在身體日漸不好是因爲我用了那套茶具喝茶?我是真沒想到啊,有一天居然會被自己孫子給坑了,那套白色茶具是我孫子前段日子送給我的,我想着是孫子的一片心意,我自己喝茶就會用那套茶具,接待客人才會用家裏這套茶具,我就說怎麼就我身體狀態變差了,我還以爲是對家衝着我來的,結果居然是這麼一回事。”

    直播間的水友們也是在喫瓜前線評論着。

    “夏老爺子,你還缺孫子嗎?我嘎嘎聽話,嘎嘎真誠,永遠不會坑家裏,選擇我您一輩子都不會後悔的。”

    “咱就是說要不行就讓我來當這個嫂子,我不會這些旁門左道,主打就是一個懂事,除了喫就是睡,對夏家完全沒有威脅,主打的就是一個草包。”

    “好傢伙,這種行爲算不算犯罪啊,着不就是謀財害命的一種嗎,但是想這種玄學的東西警察又那她沒辦法,你們就說氣不氣吧,真就是被害死你也只能憋着。”

    “我現在都不敢談對象了,嗚嗚嗚,看了這個就感覺誰都想害我的感覺,有點錢就是太沒安全感了,誰懂啊。”

    “樓上的,你把你的錢都給我,你就有滿滿的安全感了。”

    一旁的夏宣嬌以爲就庭院那片玫瑰花就沒了,結果爺爺的茶具也有問題,要是自己再晚些日子帶林道長會老宅,估計爺爺都塊撐不住了,這和慢性毒藥有什麼區別,這個葉曼香還真是其心歹毒啊。

    “爺爺,你先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我現在就給我哥打電話,讓他趕緊來老宅一趟。”

    夏宣嬌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就被林時澤攔了下來,搖了搖頭說:“你現在叫你哥回來質問他也沒用,你沒發現你哥自從談了女朋友就很不對勁嗎?”

    夏宣嬌回憶了一下,確實是有些不對勁,之前都是事業爲主的大男人,突然變得戀愛腦了,而且是滿心都是葉曼香,都快混成她聽話的狗了。

    一旁的夏天川也是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好歹也是在戰爭和商業圈混跡大半輩子的人,很快就意識到林時澤話裏的意思了,於是直接開口問道:“林道長的意思是我的孫子他中了那個女人的邪了?原本他們剛談的時候我也是很反對的,但是星河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爲了這個女人跟家裏決裂,後面我們也就鬆口了,畢竟家裏的企業還得讓他來打理呢,說到底我也覺得奇怪,但是哪裏奇怪又說不上來,明明星河着孩子還和以前一樣但是又有點不一樣,總之說不上來的怪。”

    林時澤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夏老爺子,你有聽說過降頭師嗎?夏星河的不對勁就和這個有關。”

    夏天川這纔想通了自己孫子的問題出在哪裏了,也怪自己當初也沒往這方面想,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降頭師我是聽說過的,林道長的意思是我兒子被那個女人下了降頭吧,那她怎麼不把我們一家人都下了降頭,那樣不是更好?”

    林時澤笑了笑,難得覺得有點意思,品了口茶才解釋道:“這就是這件事情最有趣的一環,因爲那個女人不是降頭師,但是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她真實的身份是一名風水師,至於夏星河身上的降頭是她師傅下的,她師傅也是她的養父,他師傅沒接觸過你們所以沒有給你們下降頭,再說一連着下的降頭太多,他也應付不過來萬一出了什麼事都會反噬的,至於爲什麼她學的是風水之術,那是因爲她的體質學不來降頭,剛好她的師孃是會風水的,所以跟着她師孃學風水去了。”

    直播間的水友們也是有些驚訝,一個個玩起了梗。

    “好傢伙,居然是團伙作案,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麼表演,從來沒見過,真是讓我開了眼,看來這一家子都沒一個好對付的,一般要被我遇到,我估計我第二天就被他們玩沒了。”

    “樓上的,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是我的話,在大街上多看他們幾眼,估計人還有走到家就嘎了,我就對自己幾斤幾兩有着清晰的認知。”

    “你們都別爭了,像這種家庭,我但凡路過他們家門口都會直接暴斃,都不需要看到他們的。”

    “你們都不行,像我的話但凡我多唸叨他們幾句話就直接猝死,直接來個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夏天川聽到這裏也是有點詫異,他們是見過葉曼香的父母的,甚至還一起吃了頓飯,於是疑惑地問道:“不對啊,我們一家有跟那個女人的父母一起喫過飯的,而且我看她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看起來有點尖酸刻薄,她家還有一個啃老的弟弟,怎麼看都不像玄學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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