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就對着沈公主就是一頓輸出,都給他看懵了。

    那壯漢也尷尬的不行,

    “那個……不好意思啊,沈公主,現在特殊時期,我這也是謹慎一些。剛剛對你說的那些話,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沈妤點了點頭,面上一副雲淡風輕,明顯是根本就沒把話聽進去。

    見她這樣這樣,壯漢也徹底放心了下來,

    “沈公主……你,你還要在這看嗎?”

    沈妤餘光瞥到遠處朝她跑來的鬱淺夏,便搖搖頭。

    “不了,謝謝你的好意。不用對他太不客氣。”

    雖然自己也很想留在這看戲,不過既然鬱淺夏已經回來了,她還是儘快帶着她離開,開始着手練製毒藥吧。

    否則若是是到時候因爲煉製毒藥時間不夠,而沒有辦法通過天賦測試的話,那就糟了。

    那人還在原地大喊,

    “沈公主!沈公主,你不能就這麼走啊!我只不過是犯了一個錯,你現在救一下我怎麼了?你別離開!別走!沈公主!沈妤!你給我回來!”

    女孩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擡起手舉過頭頂,毫不留情的朝男人擺了擺。

    見沈妤的背影也漸漸走遠,男人徹底意識到沈妤恐怕是不會幫自己了。

    他立刻求饒道,

    “大哥,大哥,你就放了我吧!大哥,你就那麼聽那沈妤的話嗎?她有什麼好讓你聽話的,不過就是一個西覃大陸的公主而已!你又何必要聽她的話,這麼折磨我?在她手下,這實在是委屈了你!這樣,大哥!你把我放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祕密!”

    壯漢挑了挑眉,伸出手指,比了一個“2”的手勢,

    “第一,我在和你這個傻缺說一遍,我做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爲了那個沈公主。老子就是路見不平,看不慣你!只能說算你倒黴,也怪你嘴欠,活該!第二,你說的那所謂的祕密,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呢,來這裏就是玩玩,根本就不需要多認真。畢竟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瘦弱男子確實不知道這壯漢到底是誰,但是既然他這麼說出來,那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一旁的小弟見狀就上前,

    “連我們老大都不知道是誰?在這裏白混了吧?我告訴你,我們老大就是東陵川,馮家少爺!馮葉!”

    聽到這名字,那被壓着的男子立刻面上一菜,怪不得這壯漢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原來是馮家的馮葉,早就有所聽聞,這馮家馮葉爲人雄壯,一點都沒有遺傳馮佳老爺夫人的美貌。

    而且性格粗獷,常常作出讓人啼笑非議的事情來。

    “馮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實在是不知道您是馮少爺啊!否則我怎麼敢在你面前說這些骯髒的話!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馬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馮葉看着他虛假的樣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這男人哪有什麼不敢的,他都敢當着沈妤的面指她的鼻子罵,那對自己又有幾分害怕?

    沈妤的那身份可不比他這個馮家少爺要低。

    “行了,你也別跟我這拍馬屁了,誰相信你?你真當我馮葉是傻子呢?別那麼多廢話了,搜吧。”

    那幾個小弟天天立刻上前將男人的衣服扒掉,也沒給他留一絲的尊嚴。

    他就那樣赤裸着身子被按在地上,楓葉不知從哪找來一根棍子挑起那衣服,有些嫌棄的抖了兩抖。

    沒抖出來什麼東西之後,他又加大了力度,

    大力的搖晃讓那衣服裏面立刻掉出來一個錦囊。

    男人也立刻激動了起來,他不停的掙扎着。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羣強盜!我出去一定要告訴靜香老師和蔡一長老,你們這羣人簡直是太過分了,你們這麼做就是錯的!”

    馮葉用樹枝挑起那個錦囊,吊兒郎當的掛在自己的手指上。

    又拎在男人前面得瑟的晃了晃,

    “哦,你要去告狀啊?天哪!我好害怕啊!你們怕不怕?”

    那些小弟立刻捧場的說道,

    “怕!怕!我們當然怕了!你看他,居然還想要去告狀!我們都要怕死了呢!他太過分了,居然還嚇到我們!老大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

    那手下特地夾着嗓子,聽的馮葉翻了個白眼。

    但這畢竟是自己的下屬,自己總不能在外人面前砸了他的場子。

    更何況這話題還是他挑起來的。

    “你們有什麼好怕的?他要去告狀?隨他去告!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天賦測試裏面不允許靠自己的手段合理的爭搶!我們這也是爭搶的一部分,而且我們一開始還好好和你交涉了,是你自己不願意脫掉衣服,把所有東西交出來。”

    馮葉將那錦囊,往空中拋了拋又接住。

    男人的眼神也跟隨着錦囊不斷的上下晃動,一看就知道非常在乎這個錦囊裏面的東西。

    馮葉勾脣,

    “我們對你這個小夥伴也已經很不錯了,你自己不答應,那我們也只好上手了。如果你要去告狀,隨時歡迎!不過我猜,大概率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哦!”

    沒再和男人多廢話,馮葉將錦囊甩給一旁的小弟,然後抽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面上也是一副非常嫌棄的模樣。

    其實倒也不是嫌棄這個錦囊,只不過馮葉本身就有極強的潔癖而已,帶一塊手絹在身上是他的習慣。

    “不用再跟他廢話了,打開看看那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小子這麼看重,肯定不是什麼壞東西!”

    “是,老大!”

    小弟們嘿嘿一笑,就要將那錦囊打開。

    男人被緊緊壓在地上,臉也狠狠的擦着地面,因爲他劇烈的掙扎,粗糙的地面將他的臉面也磨出了血。

    “老大,給!”

    那小弟拎着錦囊裏面的東西,就笑嘻嘻的往馮葉那裏遞去。

    壯漢低頭輕輕瞥了一眼,

    “拿走吧,說了多少次,這種東西就不要近我的身了。要是我不小心碰到的話,我還得再擦一次手,要照這麼下去,一會我的手都要擦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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