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子琳面色難看的說道:“你不是在盛京大學當老師嗎?怎麼成了王爍的狗腿子,還帶着這麼多的混混?”
“我做什麼關你屁事?”
何誠眼中浮現出了一抹陰霾,然後對王爍道:“王公子,接下來就交給我處理吧,保證讓你滿意。”
王爍原本似乎想問什麼,可最終還是冷冷說道:“我就兩個要求,一是廢了那個男的,二是今天晚上,那個女人必須歸我。”
何誠這才知道今晚的衝突究竟是因爲什麼,但臉上卻完全沒有一絲猶豫,當即便是拍着胸脯說道:“王公子放心,說了保證讓你滿意。”
說完他就扭頭朝着江羽看了過去。
“小子,是你打了王公子?”
“沒錯。”江羽把想要發飆的於子琳給攔了下來,上前一步笑着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這話該我問你纔對,王公子都敢打,你小子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何誠用力揮了揮手,對着身後的五十多個弟兄厲聲喝道:“先給我把他廢了!”
說完又看了於子琳一眼,猶豫一秒之後狠戾說道:“這個女人也綁起來,處理完了那個傢伙之後,立刻送到王公子的別墅去!”
於子琳聞言再也控制不住,擠開江羽憤怒說道:“何誠你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而且你敢這樣對我,想過回頭怎麼向詩詩交代嗎?”
何誠一臉嘲諷的說道:“我有什麼可向於詩詩交代的?憑她,配嗎?”
“姓何的你什麼意思?”
於子琳的神情瞬間沉了下去:“詩詩是你女朋友,你們都訂婚了,憑什麼不配你給她一個交代?”
何誠驚訝的說道:“怎麼?她沒告訴你們,我們之間早分手了?”
分手?
於子琳比他更加詫異的說道:“你們什麼時候分的?”
“都分好幾天了。”
何誠冷笑不止的說道:“我還以爲你們早知道了,看來於詩詩那個賤人瞞着你們啊。”
於子琳的臉色瞬間冷冷下去。
早在前天她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家裏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詩詩怎麼可能始終都沒回去?
現在看來,他們之間恐怕絕不僅僅只是分手那麼簡單,詩詩很有可能出大事了。
“你們爲什麼分手?還有,詩詩現在在哪?”於子琳立刻追問。
何誠卻道:“這事回頭你們自己問她去吧,現在只想代替王公子狠狠教訓你們一頓。”
這時王爍突然之間插話說道:“他們分手的原因很簡單,誰讓你們於家既不願意提攜何誠,於詩詩也不願意幫他一把。”
於子琳的目光立刻向他看了過去,眼神冰冷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王爍冷笑不止的說道:“何誠是個人才,以他的能力根本不該屈居在盛京大學當個小小的老師。”
“可你們於家是怎麼做的?”
“他求你們多少次了?你們於家卻始終不肯拉他一把,哪怕把他介紹給盛京市首都不願意,非要裝什麼清高,說什麼走後門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他是真的不信,這個年代還有完全不利用自己的人脈和背景的家族,比如於子琳,要說她的公司是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這地步的,打死他都不信。
但對自己人就可以,對何誠就不行,這還不是看不起他,故意不願意幫忙?
殊不知,於家還真的從來都沒幹過走後門的事情,於子琳也真的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方纔走到今天這地步的。
“至於於詩詩就更可惡了,本少看上她是她的榮幸,只要她願意陪我一個晚上,我可以立刻給何誠投資一個億。”
“一個晚上換一個億,這都不願意,還說什麼喜歡何誠?這不是更扯淡嗎?!”
何誠也跟着冷哼了一聲:“王公子說的沒錯,不論她還是你,能被王公子看上都是你們的榮幸。”
“可你們不知道珍惜也就罷了,居然還敢這麼不知好歹,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於子琳氣得渾身都在止不住的劇烈顫抖,指着王爍和何誠罵道:“你們……你們……”
她是真被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讓自己的女人陪別的男人,還說那是她的榮幸?
你真的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實在罵不出來,她乾脆直接抓了一個酒瓶準備砸向二人。
“怎麼?還想跟我動手?”
何誠卻冷哼說道:“別忘了這裏不是通聖,而是盛京,王家的地盤!”
“如果是在通聖,你敢跟我動手或許我還忌憚三分,可今時不同往日。”
“你看看我身邊這些弟兄,再看看我身邊的王公子,你敢動我,信不信我回頭就把你賣去緬國?”
於子琳倒是不怕他身後的那些傢伙,畢竟有江羽在,晾他們也無論如何都別想傷害自己,可她突然之間想了起來,自己跟他計較,簡直髒了自己的手。
所以她決定了,乾脆交給江羽處理。
可這一幕落在何誠眼中,卻還以爲她害怕了,立即一臉不屑的說道:“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行了,廢話少說,趕快廢了那個傢伙,然後把這個女人……”
他還在肆無忌憚的叫囂,突然一個酒瓶直接砸在他的腦門上面,發出砰的一聲。
玻璃四濺,血水橫流。
“啊——”
何誠被當場砸翻在地,抱着腦袋慘烈哀嚎,他儘可能的睜開眼睛掃了一眼,就見江羽把半截紅酒瓶子極爲隨意的扔在地上。
“王八蛋,你敢打我——”
“嘭——”
江羽再次抓起一個酒瓶砸他頭上。
“見過無恥之徒,但你這麼無恥的我還真是頭一回見……”
江羽抓起第三個酒瓶砸過去道:“讓自己的女人陪別人的男人,還把這種事情說成是她的榮幸,這種話你是怎麼有臉說出口的?”
越說越氣,越說越是噁心,江羽乾脆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