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面帶笑容的走進去,牽着白冰的手,另一隻手拎着禮物,是白冰強烈要求買的上門禮物。
張桂麗走出來,看到是白冰,微微一愣,隨即恢復笑臉,迎上去,道:
“來就來了,還沒什麼東西呀,快,白總,快進來!”
兒子說過帶女朋友回來,他也不知道是哪位,之前有好幾位來過,看到是白冰,有些意外,不過也很滿意。
在她還是企業高管時,白冰作爲白家千金就已經展現出驚人的商業天賦,在江北商界圈已經開始嶄露頭角。
更是江北第一美人,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家世也好。
她很滿意!
就是有點擔心兒子配不上人家。
白冰露出淺淺的笑容,道:“阿姨,你喊我白冰就行!”
“好,白冰!”張桂麗很開心,兒子的婚姻大事對她來說就是頭等大事,道:
“來,進來,無雙,你趕緊去倒泡茶。”
葉媽媽很熱情。
平日裏的白冰很有氣場,之前也見過葉無雙的爸媽,但今天的身份不一樣,她變得有些拘謹。
跟平時判若兩人,從霸總變成乖巧的小貓咪!
一家人和和氣氣。
香噴噴的飯菜送上飯桌,蜜獾幫忙炒菜,平時都是他炒菜,今天張桂麗說要自己給兒媳婦做一頓。
坐在飯桌上。
大家都喫的其樂融融,張桂麗頻繁給白冰夾菜,還提醒兒子給女朋友夾菜。
“爸,媽,今天我帶白冰過來,不僅是想讓她以你們兒媳婦的身份跟你們見面,同時也是以合夥人身份與你們見面。”
葉無雙認真的看着兩人,說道:“爸,你以前的公司是醫美行業,我前段時間在熱河得到了一些股份,你去接手吧,我對這些一竅不通。”
“媽,你現在不是在一個網站當編輯嗎?有一個朋友弄了一個傳媒公司,我幫她治病,爲了感謝我,轉手給我,但這方面我也不會呀,我希望你去接手。”
爸媽都驚訝了。
第一個開口的是爸爸葉啓鼎,道:“兒子,你……你失蹤五年回來,變了很多,變得更成熟,更穩重;也懂得爲爸媽着想,爸爸很欣慰;但你也看到爸爸的模樣了,我現在就是個殘疾人,我哪還能接手一個公司,太久沒碰了……”
葉無雙說道:“爸,你的腿,我會治好的,我現在還需要一味藥引,我明天去一趟中海,尋到那味藥引就可以讓你重新站起來;那個公司,你若是不接手,不到一個月就會出問題,你就當練練手,失敗了也沒關係。”
白冰也說道:“叔叔,我也有股份在裏面,我們一起合夥做起來,另外還有不少人可以幫到我們呢。”
葉啓鼎思索了一會兒,道:“那我試試!”
張桂麗開口了,道:“兒子,你朋友那公司……”
葉無雙打斷她,道:“媽,你別問我,我對這些不懂,要不喫完飯,你們倆跟白冰聊聊,她比我瞭解。”
一頓飯,愉快的結束了。
白冰和葉爸葉媽坐在沙發上聊天。
葉無雙帶着蜜獾、彈蟻、朱雀來到樓頂,吹着晚風,道:
“蜜獾,彈蟻,你們現在感覺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蜜獾開心的說道:“我已經完全康復,隨時可以奔赴戰場。”
彈蟻說道:“我也差不多了,戰鬥沒問題。”
停頓了一會兒,試探性的問道:
“葉神醫,朱雀說你會古武?而且還很強,你要帶領龍隱成員踏上古武之路,是真的嗎?”
“我想,我跟你去!”彈蟻迫不及待的回答,語氣非常堅定以及肯定。
“你別急着回答!”葉無雙看着兩人情緒都有些激動,道:
“我知道你們是被古武者打傷的,我不知道你們了不瞭解武道世界,弱肉強食,沒有法律,沒有約束,殺人越貨,草菅人命,你們在世俗是強者的巔峯,但對於武道世界而言,你們很弱。”
往前面走十步,拉開距離。
背對三人,道:“你們是三人拿出你們的武器!”
三人對視一眼,照做了,都是一把短刀。
“用最快的速度,扔過來,刺我!”
三人再次對視,誰都沒有出手。
葉無雙苦笑,道:“你們是在擔心我嗎?”
蜜獾說道:“葉神醫,你至少面對我們吧?這樣太危險了。”
“你們是不是龍隱成員,磨磨唧唧的。”葉無雙提高聲音,呵斥了一聲,道:
“趕緊的!”
咻!
一把短刀飛來,直指葉無雙的後背。
嗡!
葉無雙沒有轉過身來,一隻手朝着身後抓來,兩根手指夾住短刀。
“這……”
蜜獾和彈蟻驚呆了,看着被夾住的短刀,再看向朱雀。
朱雀兩手一攤,道:“你們也見過武者,我沒留情,我信他!”
葉無雙再次開口,道:“你們倆這麼慫,還不如一個女的……”
話音未落。
兩把短刀破空而來,呼嘯作響,直指他的脊樑骨和脖子。
葉無雙一個漂亮的轉身,單手夾住兩把短刀,看向他們,道:
“這就是差距!”
走過來,把短刀還給他們,道:
“你們想好了嗎?”
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想好了,我們要去!”
身爲邊境戰士,他們不懼死亡,不懼敵人的強大。
次日!
葉爸葉媽跟隨白冰一起前往熱河接手公司。
葉無雙帶領蜜獾三人直奔中海省。
中海省地處祖國的西南部,地貌複雜,山脈衆多,有盆地,有高山,有些地方也比較落後。
四人悄然來到中海省。
根據三人所說,他們有一位戰友在中海省,想着聯繫一下,讓人家來接機,結果沒接電話。
下了飛機,走出機場。
“你們三人隱藏,按照計劃行事,注意安全,別被發現了。”
昨晚,葉無雙把整個案件的經過告知,並且讓他們來到中海之後暗中調查,手上有一些資料,可以跟着資料線索調查。
葉無雙和三人分開,找一個酒店住下。
人生地不熟的,得找個熟人才行呀。
想起大學室友謝景彪,五年沒聯繫了,撥通過去。
誰知那邊接通後,沒有聽到室友的聲音,倒是聽到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吶喊聲,痛苦中夾雜着快樂……
“臥槽,大白天的,阿彪,你……”
啪!
“別叫那麼大聲,騷貨……”
那邊傳來室友謝景彪的聲音,第一聲明顯是打屁股。
“無雙,你小子畢業後是失蹤了五年,啥情況?聽說那個校花把你給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