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無雙找到蜜獾三人,他們已經將實驗室裏的人都控制了,包括蘇維棟。

    這裏的實驗室和文筆觀的差不多,很多屍體被泡在液體中。

    葉無雙拿起中年男人的胸牌,看了一眼,道:“蘇維棟,我來找你了。”

    撲通!

    蘇維棟跪下,連連磕頭,道:“我錯了,我錯了……額……”

    噗!

    葉無雙完全不廢話,直接銀針封喉。

    旁邊的人都傻眼了。

    蜜獾三人也有些屏住呼吸,葉神醫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殺伐果斷很多,一言不合直接割喉。

    “你們都撤吧,這交給警方接手,這裏牽扯一個大案,你們沒必要參與進來。”

    “好!”

    三人快速撤離。

    葉無雙給戴局打電話,讓他進來。

    整個現場已經被封鎖,來了不少警察,中海省和江南省警方聯手調查此事,並且是以江南省作爲主導。

    異地辦案,不留情面,乾淨利落。

    葉無雙很快離去。

    這裏的事很快傳播出去。

    在中海省的小範圍內引起了轟動,主要是蘇家、金家反響比較大。

    此刻的金家!

    不僅是金家高層,還有蘇家高層,以及一些長生計劃的負責人齊聚一堂,現場氣氛有些壓抑。

    “我還是不同意對警方出手,你們還記得兩年前的事嗎?”一位老婦發出渾濁的嗓音,道:

    “就是因爲你們自以爲是,害死了一名小民警,徹底激起了警方的憤怒,纔會一直對我們死纏到現在,我都說了,民警是國家的人,你們動警察,那就是對整個國家發起挑釁,現在居然還想動警察,我看你們都不想活了。”

    一位中年男子一臉怒火,道:“前輩,江南省文筆觀的基地,還有程家的基地被毀,現在連牛背山腳下的基地也被毀了,都是這些警察干的,我的人找人打聽了,是江南省那邊的警察干的。”

    “這次他們是中海和江南兩省聯合辦案,目標就是我們,而且是江南省警方主導,就是怕我們能打聽到警方的行動,目前整個行動的具體計劃都是保密的,如果我們一直任由警方調查,很危險的。”

    “我認爲,我們可以不殺死警察,但嚇唬嚇唬他們也是可以的,比如下蠱,讓他們知難而退,而且我認爲擒賊先擒王,這次的領頭人是江北市公安局局長戴文建,我們直接對他下手。”

    老婦的目光掃視衆人,並沒有馬上說話,停頓了一會兒,道:

    “戴文建,不能動,最近這段時間都給我安穩點,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想明白。”

    “什麼事?”

    “牛背山腳下的基地有古武者、有巫蠱師、有術士,更有一位化勁境的古武強者,這些警察是如何做到一夜之間掌控全局的,他們的背後是不是有我們還不知道的存在?”

    大家稍微沉默了一下。

    又一位稍微年輕的男子說道:“我聽到了一個消息,昨天晚上有人在狂鯊酒吧鬧事,打了蘇家蘇維升,那人揚言要找蘇維棟,後面拖着蘇維升出去了,似乎是去找蘇維棟去了,兩者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一位中年男子說道:“酒吧打架鬧事,那不是常有的事。”

    “不對,蘇維棟昨天晚上就在牛背山腳下的試驗基地。”老婦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

    “那人叫什麼?”

    “不知道,好像是外地來的,謝家謝景彪的朋友。”

    “你查一下。”

    ……

    這些人一直都在談論這些事。

    警方突然的襲擊,讓他們很被動。

    葉無雙此刻正在一家酒店的餐廳上,和霍家父子坐一起。

    “霍總,你來就來,把小龍帶來做什麼!”葉無雙抿一口酒,看着窗外的風景,雨後的天空很晴朗,空氣很清新。

    霍東峻也抿一口酒,道:“葉神醫,你昨晚大鬧酒吧和研究室的事,都被警方壓下來了,估計是不想讓敵人注意到你的存在,不過研究室背後的團伙肯定會自己調查,那些都是危險的人物,你要小心爲妙。”

    “我認爲我們應該早點辦完事,早點撤離,回江南省,至少安全係數高些。”

    葉無雙很無所謂,夾一塊肉,放嘴裏,道:

    “那你儘快很呂旭東約個時間,我跟他見一面,然後你們回去,我在這邊還有任務呢。”

    “三天之後,呂樓王的女兒十八歲成人禮,宴請好友,我便是其中之一,我跟他說了,他讓我把你也喊過去,可以在宴會上抽個時間談談。”

    “可以,那就三天後。”

    本來霍小龍想跟在葉無雙身邊,但霍東峻拒絕了,葉無雙現在很危險,他可不敢讓兒子冒險。

    接下來的幾天!

    葉無雙和謝景彪混在一起。

    經過幾天的相處,得知,謝景彪目前沉迷於少婦,還說少婦水多活好事少不粘人,整一個就是享受。

    “阿彪啊,你身體有點虛,節制點!”葉無雙給他開了副藥,說道:

    “小心別被人家老公發現了,打斷你的腿,不喝點中藥,補補身子,不然身體可承受不住你這夜夜笙歌。”

    謝景彪喝一口酒,道:“這些少婦確實很猛,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如狼似虎的年紀,花樣還多,我這身子骨還真有點虛了;無雙,我休息幾天,你上,真的,少婦真的太爽了。”

    葉無雙苦笑,並未說話。

    他繼續說道:“無雙,你說吧,你不喜歡少婦,那我給你帶來喻月華,你咋不上啊,你不會是被校花綠了,有心理陰影,不舉了吧?”

    葉無雙一腳踢過去,道:“去你的,你纔不舉,就你這麼縱慾下去,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胯下;明天呂樓王女兒成人禮,你去嗎?”

    “去啊,呂樓王跟我們謝家可是世交,他那女兒滿十八了,長開了,很漂亮,不過我還是喜歡她小姨……”

    “去你的,你能不能正經點。”葉無雙直接無語,三句不離少婦,滿腦子都是這種事,簡直是精蟲上腦,道:

    “蘇家和金家的人沒找你嗎?”

    “找啊,都被我爸給懟回去了,就是酒吧的撲通打架鬥毆,賠點錢,道個歉。”謝景彪很無所謂,道:

    “錢,我謝家不缺,我的道歉又不值錢,他們死揪着不放,對了,好像還問到你,但我絕口不提,他們愛咋滴咋滴。”

    葉無雙舉起酒杯,道:“兄弟,夠意思,以後我讓你夜夜笙歌依舊能生龍活虎,乾杯,睡一覺,明天我們去呂家。”

    兩人幹了一杯。

    門被敲響。

    謝景彪起身去開門,看着門口的喻月華,道:

    “來得正是時候,今晚,你要是能把我兄弟給睡了,五十萬馬上到賬,明天帶你去參加呂家的宴會,加油,交給你了。”

    隨即,看向葉無雙,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道:

    “兄弟,我要去找少婦肉搏了,照顧好喻校花!”

    直接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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