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國古武者敗了,監獄被摧毀,關押的古武逃了。
他們想要擒拿的華夏修仙者葉閻王也沒能抓住。
此事一下子在東瀛國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東瀛國本就是一個彈丸之地,此事幾乎在同一天內傳遍武道界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世俗之人都知曉了。
“就因爲抓了一個華夏的女子,一名華夏強者就摧毀了傳承百年的海底監獄?”
“你們不知道吧,那名女子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他才這麼拼命的。”
“真羨慕那名女子,得夫如此,是十世修來的福氣,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據說那位華夏強者怒髮衝冠爲紅顏,他至今下落不明。”
“你們只知道那位華夏強者是爲何而來,卻不知道他憑什麼能破壞海底監獄,因爲他是華夏最近盛傳最近接永生的修仙者,沒錯,就是華夏上古時期的修仙者,或許很多人都不知道什麼是修仙者吧?”
“……”
狂暴風暴依舊在肆虐着東瀛國這個島國,但網絡上的消息傳得飛快,躲在酒樓裏,被窩裏從網絡上了解到整件事的相關信息。
都大爲震驚。
北海海底監獄存在的歷史很久遠,更是戒備森嚴,有着古老的封印和陣法壓制,曾經有多少人想要闖監獄救人都失敗了。
如今有人成功了。
一個華夏人!
“只是我們東瀛國武道界的恥辱!”
一個巨大的教堂內。
一位老者氣憤的掃視下方諸人,發出憤怒的咆哮,道:
“區區一個金丹期的修仙者,你們這麼多人,不但抓不住,還讓他達到了目的,整個監獄更是被摧毀,裏面的人都跑出來了。”
“你們知道這意昧着什麼嗎?”
在場的人都低着頭,沉默不語,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老者深呼吸幾下,繼續說道:
“我還在武道界的名譽嚴重受損,那些被關押的人將會暫時蟄伏,修復傷勢,不久的將來,定然會報復,甚至現在開始已經有人開始報復,他們的把柄已經回來了,可以肆無忌憚的找我們麻煩了。”
“這一場戰鬥,不僅僅是敗給了葉閻王,更是給了很多人攻擊我們的藉口,全球各國的古武者都有藉口,全球古武都在看我們的笑話……”
他很憤怒,眼眸深邃,冰冷如霜,掃視在座的每一個人,有些人身上還帶傷,明顯是剛從戰場中出來。
“宮本千奈,來說說你的看法以及補救措施!”
直接點名。
宮本千奈站起來,身上依舊在流血,道:
“這次的行動,我又犯錯,我不該提前暴露,而且我們對葉閻王的瞭解不夠深刻,他沒有如我們所料,在轉移途中攻擊,而是選擇攻擊難度最大的海底監獄。”
她突然擡頭,聲音稍微提高一點,道:
“我認爲這次行動失敗的根本原因是海底監獄出現了內奸,我們幾位入道境在海面上已經牽制住葉閻王,甚至已經將他打成重傷,但海底監獄亂起來了,那些被藥物摧殘的犯人突然恢復戰力,說明是監獄內部的原因。”
“如果他們不是裏應外合,我們不可能會敗的,我們的計劃雖然有些紕漏,但還是可以補救的……啊……”
老者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聲音很響。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大氣不敢喘。
“八嘎……藉口,廢物!”
“敗了就失敗了,還在找藉口!”
他絲毫不客氣。
就算宮本千奈是入道境古武者也不敢說一個不字,被打只能受着。
“北崗真央,你來說說,你鎮守海底監獄多年,唯一一次出事就毀了整個監獄。”
老者再次點名。
北崗真央站起來,他的傷很少,道:
“內奸已查處,但他消失了,或許已經回到華夏,不過請北山邦衛前輩放心,我定會將此內奸徹底剷除,並且我會參與其他國家和組織對葉閻王的抓捕,修仙之法,我東瀛要有一份。”
這些人在挨訓。
北山邦衛的修爲高於他們,地位也在他們之上,算得上是居合神社的至強者,一人之力足以壓制在場的諸人。
誰都不敢得罪他,否則只有一個死字。
葉無雙的失蹤,讓很多人都出現了各種猜測。
那些手裏囚禁葉無雙未婚妻的人也有些急了,頻繁聯繫華夏,希望葉閻王前往他們的地盤。
華夏的移動大廈內。
天師府張仲拿着電話,說道:
“他在東瀛國重傷之後,我們並未再見到他,估計已經死了,或者在某處療傷,你急也沒用啊,下一站去哪裏,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你放心,只要你們能保證人質的安全,不受到任何傷害,葉閻王都會去的,你們把脖子洗乾淨就行,他回去收個你們的人頭。”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再耐心等等,他會去的。”
掛了電話,嘆了口氣。
陸踏雪的眉頭微皺,道:“張天師,你們天師府的人都已經回來這麼久了,葉神醫真的沒有事嗎?他人現在在哪兒?”
張仲搖了搖頭,道:“根據我天師府回來的人說,他們確實脫離了危險,按計劃,葉前輩應該帶着蕭紅芙回來的,但他們並沒有回來。”
蔡潤豔說道:“你們兩人都可以接觸到蕭家的人,蕭紅芙沒回來,他們應該最着急,可他們現在都很安靜,或是在療傷,或是在修煉,說明蕭紅芙是安全的,你們怎麼不打算問問蕭家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嘆了口氣。
“蕭家的人不說?嘴巴夠嚴的。”蔡潤豔瞬間明白兩人的意思,道:
“我天羅樓也沒什麼消息,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葉神醫並沒有在國內,陸總,你和葉神醫接觸的時間很長,你覺得他應該在哪裏?”
陸踏雪思索了好一會兒,想不出來。
這時!
一道聲音傳來:
“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還在東瀛國。”
白冰來了。
她的身邊是長生,被天師府修復後的長生。
張仲問道:“白冰,說說你的看法。”
白冰坐下,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道:
“直覺,他就在東瀛國,而且戰爭還未結束,只是暫時停戰了而已。”
陸踏雪抿了抿嘴,道:“我和他接觸的時間也很長,他繼續藏身東瀛國的可能性很大,但這是不明智的做法,所以我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