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到了他說的問題,剛纔他可是聽到九長老說了一嘴,他也沒當一會事,現在再次被提起來了,他也就直接說道:“這件事啊,那我來告訴你們吧。”
聞言,莊銳達也是眼前一亮,難道這位築基期的李陽知道剛纔那到底是什麼嗎?
莊銳達連忙問道:“既然前輩知道,那還請前輩解惑?”
現在的莊銳達在李陽的面前姿態放的很低。
一邊問還一邊彎腰以示請教。
看到對方這麼恭敬的請教姿態,李陽更是不會爲難他了。
而是直接說道:“那件事其實是就是我弄出來的。”
剛聽到李陽的話,這下連莊銳達都是被震驚到了,這是什麼情況。
那可不光是威嚴,他可是造成了天地異象的。
你要說光是威壓這一點,他們還可以理解,但是這天地異象可不是築基期可以做到的了。
連金丹期都很難做到。
也只有到步入元嬰的時候才能做到。
那這位李陽難道不僅僅是築基期嗎?
莊銳達不由得從嘴裏唸叨道:“這,這不可能啊?”
隨然他這是不注意的唸叨了出來,並不是故意說出來的,可是依然是聽到了。
他沒想到這位震天齋的長老知道的這麼多,還知道不可能。
確實,如果只是築基期這一點來說,確實做不到天地異象的這一點,但是他也不想把自己可以煉製丹藥這一點說出來。
所性,他的實力在這裏擺着呢,並不需要給他們解釋的那麼清楚。
所以李陽一起稍顯嚴肅的說道:“怎麼,莊長老不相信我說的話?”
本來還在不敢置信的狀態之中的莊銳達聽到了李陽的話之後,額頭上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冷汗。
現在的他哪裏敢質疑這位築基期的修士啊。
他連忙說道:“不敢,不敢,這是我等實力低微,不理解前輩的世界,還望前輩原諒。”
莊銳達資歷最老,對築基期的修士除了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之外最爲了解的了。
他隨然知道築基期造不成這種天地異象,但是面對李陽,他自然是不敢說的。
不在同等境界是無法平等對話的。
所以李陽這樣說,他也只能是順着李陽的話往下說了,而且還要因爲自己剛纔不注意流露出的不相信而找一個合適的藉口。
畢竟現在可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啊!
聽到了莊銳達的話,李陽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震天齋的長老還真是會說話啊。
這樣一來都剩了他在找些什麼藉口來搪塞這些各方勢力的人了。
他這才說道:“那好了,既然這件事也說清楚了,那大家就都回去各自的地方吧。”
有了李陽的這句話,莊銳達第一個給了反應,對着他們門下的弟子說道:“行了,都回去吧。”
作爲他們這隊出來的領隊,他的話還是非常好用的,在加上他本來在門內的威望就不低,所以大家也沒有遲疑,馬上就行動了起來。
還有一點就是李陽這位築基期的修士發話了。
之前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這裏有一位築基期的大神在這裏,他們不但不敢在說話了,甚至是在這裏帶着都是膽戰心驚的。
把不得馬上離開呢。
現在不管是李陽還是他們的長老都發話了,他們自然不會多做停留了。
沒一會兒,震天齋的人就離開了,直接回到了分配給他們的屋子裏。
哪裏對現在的他們來說纔是最安全的。
而還在外面的其他人都是看着震天齋的人在瞬間就離開了這裏,他們也是有些驚訝。
但是他們的長老們也是馬上反應過來。
對着李陽告辭一聲,帶着自己門下的弟子們統統撤離了這裏。
本來圍滿了人的周圍,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片空地。
而現在除了李氏門派的弟子之外就只剩下了滄海宗剩下的這些執事弟子了。
不過現在的他們是無比的尷尬。
因爲現在的他們不敢再向剛纔那樣大喊大叫了。
也不敢在向對方要一個說法了,更別說什麼一命換一命了。
面對築基期的修士,就是再給他們兩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說啊。
所以現在的他們很是尷尬。
他們就這樣站在原地,又是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而且現在其他的勢力都已經離開了,這樣只剩下他們也不敢動。
這他們可就太顯眼了,面對着李陽這位築基期的修士,他們已經對之前的行爲感到萬分的後悔了。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對於這樣的存在,他們知道,門派已經所能給他們帶來的任何保護都沒用了。
這就是築基期修士的實力。
可以不懼任何的勢力。
也沒有一個勢力回去得罪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哪怕他們也有築基期的修士。
那樣只會兩敗俱傷,對方不好受,他們也不會好受。
就算是現在損失了一位練氣期巔峯的長老,他們滄海宗依然不會再明面上和李氏開戰。
而且還要想辦法平息兩方的衝突。
以求對方築基期修士的穩定。
他們就算是什麼都不做,回去也不過是會被懲罰一下,畢竟這件事不是他們的主要責任,也不會懲罰的太過嚴重。
可是在這裏如果在惹怒了這位築基期的李陽,那他們這些人可能都會留在這裏。
這樣比較下來,他們肯定是希望回去就算有懲罰也沒什麼的,最起碼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在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都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他們其實也想跟着剛纔各個勢力一起離開的,可是他們不敢動啊。
所以就只能是尷尬的站在這裏。
而李陽看着各個勢力都陸續的離開了,不過最後看到那還有是倆個人站在原地。
這不就是剛纔那些叫囂的人嗎。
這些人竟然還沒有離開。
然後李陽也是看向了他們。
而隨着李陽的目光看向哪裏,站在那裏的滄海宗的執事弟子也都感受到了李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