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往銀針上面注入這法力,一邊開始探查起了秦老的身體情況。
隨着自己的法力被銀針吸收,牧惠也探查也是進入到了秦老的身體之中。
而在他的檢查之下,發現秦老胸腹的經脈竟然好像是被搭在了一起一般,本來已經危機到生命的經脈破裂,在沒有自己的法力修復的情況下,竟然再次被搭建了起來。
這讓牧惠也是無比的震驚。
這難道是因爲李陽剛纔的行爲,竟然可以把破裂的經脈再次搭建在一起嗎。
而隨着他的法力的注入,只見那經脈真的有了癒合的趨勢。
雖然這樣的速度非常的慢,但是牧惠確實是感覺到了這個趨勢。
他不敢想象,這難道是真的修復經脈的醫術嗎?
這種修復經脈的醫術不是隻有那個地方的傳承才能做到的嗎?
難道這孩子是那個地方的傳人。
牧惠不自覺的這樣想着。
而此時的李陽被劉鴻羽帶到邊上的臺階上面休息。
兩人坐在一起,劉鴻羽問道:“臭小子,沒想到啊,你這麼大不但棋下的好,還會治病啊?”
李陽聞言,點點頭就像是以前對他的父母說的那樣說道:“以前我去後山玩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爺爺,他教給我的。”
聞言,劉鴻羽接着說道:“遇到了老爺爺,你知道他叫什麼嗎?是真麼人?”
李陽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人叫什麼了,這人本來就是他編出來的。
李陽直接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他就教了我這些東西,然後讓我自己慢慢學,慢慢練就離開了。”
“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了。”
聽了李陽的話,劉鴻羽也是分不出來真真假假的。
不過他不在乎李陽說的是真是假,畢竟這手治療的辦法他沒見過,但是明顯是有用的。
而他則是說道:“臭小子,你基本每天都在這跟我們或看或下的,你不好奇我們是什麼人嗎?”
劉鴻羽說出這句話來,也是今天李陽救了老齊,這樣是恩,而自己兩人查了對方的身份,而自己兩人的身份李陽是不會知道的。
不過李陽確實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是棋友,也是朋友,身份這種東西,不過是一個名頭罷了,與我們的會友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到高李陽的話,老劉也是一愣。
李陽的話是如此的平淡,但是在劉鴻羽的耳中就感覺自己好像都不如一個孩子。
畢竟這樣的話讓劉鴻羽這種久居高位的人早已忘卻的事情。
朋友,沒有任何利益的朋友,只是最爲純粹的,無關於任何身份地位的朋友。
他早年間,在他年輕的時候或許也有過,但是真的在他有了成就,地位之後,那裏還遇到過能這樣相交的朋友啊。
雖然對方還是個孩子,但是他完全不覺得李陽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同他們歲數差不多的朋友,真正的朋友。
在愣了一會神之後,劉鴻羽也是收回了之前的思緒。
他現在纔是真正的把李陽當作朋友,而不是一個比較喜歡的晚輩。
既然真的當做了了朋友,那麼也不必多說什麼,都記在心中即可。
他也是說道:“好,臭小子,你說的對。”
見此李陽也這是一笑。
沒有在說什麼。
隨後閉起了眼睛。
李陽現在確實是有些虛弱了,有不能使用法力,畢竟身邊的這兩位在,只要自己動用法力,必然會被察覺出來的。
所以李陽沒有那麼做,而是閉目休息,作爲一名煉體的修士,雖然他的消耗不小,但是對於身體的恢復也是很快的。
過了沒一會兒,李陽的那種虛弱感就退去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正常的行動卻是沒有什麼關係了。
而劉鴻羽在看到李陽閉眼之後也沒有在說什麼,他知道李陽剛纔的動作雖然不劇烈,但是明顯是很耗費體力的。
他一個孩子,雖然身體長的比同齡的孩子高些壯些,但是畢竟還是個孩子。
所以,這個時候,李陽休息,他自然是不會打擾的。
而是看向了牧惠。
那邊的他的那位老朋友雖然還倒在哪裏,但是明顯臉色已經回覆了不少。
雖然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但是看到牧惠在按照李陽的要求動手,那麼說明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又過了一陣子,李陽睜開眼睛,看向還在爲齊老身上的銀針注入法力的牧惠。
他也是說道:“好了,牧醫師,可以停手了。”
聽到李陽的話,首先是李陽身邊的劉鴻羽看向了他。
然後說道:“臭小子,你這體力恢復的怎麼樣了。”
聞言,李陽說道:“好多了,不影響正常的行走了。”
聽到李陽這樣說,劉鴻羽也是點點頭。
他還真有點兒怕李陽因爲治療老齊讓他累出什麼問題來。
不過現在看來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既然這樣,他也算是放心了不少,不然也不會一直守在李陽的身邊了、
而聽到李陽的話的牧惠有些疑問的說道:“可是我感覺齊老現在在恢復了,這時候不持續治療嗎?”
聞言,李陽也是起身向着牧惠和齊老的方向走去。
而劉鴻羽也是起身跟在了李陽的身邊一起走了過去。
在李陽來到齊老的身邊之後,看着銀針上面還在注入的法力,到那時明顯一陣已經不在像他剛剛下完之後那樣了。
他知道,這次治療差不多了,不然過猶不及。
現在齊老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承受無限制的治療。
必須要循序漸進,這是一個很長的治療過程,不然對他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好處。
李陽也是說道:“今天的治療已經差不多了,雖然我暫時的搭建起了經脈,穩定住了他們,但是齊老現在的經脈還太脆弱,而且手腳等部位的經脈還沒有搭建。”
“這次就先到這吧,明天我會繼續的。”
“慢慢的先把全身的經脈都搭建好,讓經脈恢復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