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我演了多託雷! >第40章 和多託雷互相殘殺
    鍾離看着海面。

    “未曾想好。不過不必還,我倒是有些事情想問你。”

    肆厭點頭,“鍾離先生想問什麼就問吧。”

    鍾離思考了一番。

    “你從一開始,應該就知道我的身份吧。”

    鍾離用的是肯定句。

    肆厭點頭,沒有說謊。

    鍾離沒再問了,肆厭看向他,“鍾離先生怎麼不問了?”

    鍾離道:“已經問完了。”

    肆厭一愣,就問這個嗎?

    那這個人情未免還得太過輕鬆。

    鍾離笑道:“你無需放在心上,畢竟你也幫了璃月。”

    不過,他好像對魈很特別。

    來找他幫忙也是想到了之後嗎?

    肆厭看着鍾離,好半天才開口。

    “鍾離先生有眷屬嗎?”

    “眷屬?”

    鍾離搖頭,“未曾有過。”

    不過他倒是有一個勝似眷屬的朋友,只是……

    “這樣啊。”

    肆厭神色有些不明。

    “七神差不多都會有與自己親近的眷屬。我曾也想過的,不過我是契約之神,契約大於一切。”鍾離道。

    契約大於一切?

    所以說比起眷屬,還不如直接契約。

    想要鍾離的眷屬之力就只能和他契約嗎?那要什麼樣的契約才能得到他的契約之力?

    肆厭有些苦惱。

    “突然問這個是有什麼事嗎?”鍾離問他。

    肆厭搖頭,笑道:“就隨便問問,就是在蒙德有幸看到過風神的眷屬,有些好奇,所以也想問問你的眷屬。”

    “原來如此。”

    鍾離雖然這樣說,但也不知道信沒有。

    不過他之前確實是在肆厭身上感受到過風神和冰神的眷屬之力,不過是爲什麼,他沒有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

    肆厭眉間有些憂愁,沒再問了。

    算了,在想想辦法吧。

    和鍾離告別之後,就回去了。

    回城途中。

    一片黑色羽毛落在了肆厭面前,肆厭伸手接住,緊皺着眉,去了城外。

    城外的空地,肆厭四處看了看,有些生氣,“讓我來又不出來,是在玩我嗎!”

    突然,多託雷出現在了他身後,抓住了他的雙手,俯身在他耳邊,“又見面了。”

    肆厭掙扎,“放開!”

    多託雷放開了他,肆厭立馬遠離他。

    “你到底什麼事,說!”肆厭道。

    他都無語了,這多託雷竟然還威脅他不出來的話,他就去找魈!

    他怎麼這樣!果然就不能讓他抓到把柄!

    “當然是殺你。”多託雷道。

    肆厭:……

    “你有病吧!你叫我出來就是爲了殺我?那你爲什麼不直接來殺我,還偏偏要我自己送上門,很好玩嗎!”肆厭怒道。

    肆厭說完就轉身要走。

    多託雷冷着臉,“你就不擔心那個夜叉的死活了?”

    肆厭一愣,生氣的看着他,“你別過分!“

    多託雷眯眼。

    很少難看見他真實的表情,只有對那夜叉!

    “你費心表演,設局,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其實你纔是心機至深,不擇手段。只是沒想到你對那夜叉如此特殊,竟不惜保護他而受那歸終機貫穿之痛。你不是最怕痛的嗎?怎麼不見你有半點害怕!?”

    多託雷越說眼神越危險。

    在至冬時,抽他一管血,他都要掉幾顆眼淚,臉色慘白的說痛。他都差點信了,直到那天他發現他體內的禁制被解開了,想回來探查時,卻看見了他被貫穿的景象。

    他當時沒有掉一滴眼淚!

    多託雷也不知道怎麼了,異常的生氣,想把他給殺了!

    “我沒有辦法了,我只能接近你。我得到了我要的答案,你想要的也得到了,扯平不行嗎?非要牽扯這麼多!”肆厭皺眉。

    他很累,不想與多託雷周旋。

    “肆厭!是你先來接近我的,即如此,那就要做好承受代價的準備!牽扯?我這是報復!”多託雷眼神冷冽的看着他。

    肆厭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的用手扶在旁邊的樹上。

    多託雷想上前,可停下了。

    “跟我回至冬,完成我們未結束的實驗。”他道。

    肆厭生氣的看着他,“你少做夢了!”

    “彆着急拒絕,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自願跟我回去,比如……”

    “多託雷!”

    肆厭怒吼道。

    “想不到堂堂執行官,竟會如此不要臉!”

    多託雷一笑,“只是需要一些手段罷了。在結果面前,不需要考慮其他。”

    肆厭氣的發抖,眼裏全是殺意。

    多託雷並不在意,“想清楚了嗎?乖乖跟我走,還是要留下來?”

    肆厭眼睛有些紅,低下了頭,語氣都弱了好多,“多託雷,別逼我了。”

    多託雷走近了他,“我沒有逼你,這些都是你該受的。”

    肆厭苦笑,他該受的嗎?

    倒在了多託雷懷裏。

    多託雷皺眉,剛想看他怎麼了,身體一怔。

    只見一把利劍穿過了他的身體,劍尖上還滴着血。

    肆厭病態的擡起頭,眼裏全是瘋狂,“是不是你死了就好了?”

    劍上有毒,多託雷感受到了身體極速的損壞。

    怒意攀升,一把推開了他。

    肆厭往會退去,劍帶着血被迫抽出,但還沒等他站穩,多託雷就衝了上去,拿起他的手,壓了回去。

    劍刃用力劃過肆厭的脖子,他睜大眼睛。那一刻,鮮血噴射而去,染紅了多託雷的臉。

    肆厭重重的倒在地上,劍落地發出了弱響。身上的衣服,還有頭髮都染上了血漬。

    多託雷暴怒的看着他,然後皺眉走了,走過的地方還留下了血印。

    肆厭瞳孔渙散,捂着自己的脖子。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溼潤和溫熱。嘴裏吐出了血。

    劍上有毒,他的血都變成了黑色。

    不知道躺在地上多久,他跌跌撞撞站起了身,朝荻花洲的方向去了。

    他原本白色的衣服,已經有一半變成鮮紅,脖子上的傷口雖然沒再留血,可駭人的傷口卻依舊清晰可見,癒合不了。

    天黑了下來。

    肆厭坐在一處陡峭的山頭上,整個人很狼狽。

    溫柔的月光灑在了他身上,髮絲輕輕浮動着。他的表情很木訥,整個人又充滿了破碎感。

    他像個身體空空的木偶。

    可他明明不是木偶,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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