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我演了多託雷! >第48章 又是多託雷!
    衆人出了地道,肆厭和空與派蒙去了另一邊,不打擾鍾離與若陀龍王的敘舊。

    鍾離微微嘆氣,擡頭看着天空。

    “你應該看出來了吧,我已經不是巖神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平凡的璃月人。”

    昆鈞站在他旁邊,“我能感覺到。連你也走到了這一步了啊,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敢保證下次不會有新的震動將我喚醒。”

    “無妨,即便有那麼一天,璃月百姓也該做好了面對你的準備。”

    可看鐘離如此自信,昆鈞笑了。

    “沒有巖王帝君的璃月,可行嗎?”

    鍾離環抱着手,“倘若天下無神,這裏便是人的國度。我曾是人的神,理應見證人的興衰。”

    “任何生命都會在歲月長河中損耗、變質,你是我們之中最堅強的靈魂,竟也被它磨損。”昆鈞嘆了口氣。

    “但也無妨。因果由天,倘若我們的使命已然告結,就應勇敢地踏上離開之路。你或許長生不老,註定孤獨,可那只是暫時之事。當你來到時間的盡頭,便會與過去未來所有因緣之人重逢。”

    鍾離道:“論壽命還是你略勝一籌。元素創生物的壽命,說不定是這片大陸最長的。”

    昆鈞笑道:“若非如此,你也不會因無法殺死我而被迫面對我。”

    “說笑了。與老友見面,原是欣喜之事。”

    昆鈞一直看着他,沉默了一會,“從前在層巖巨淵,你猶豫過嗎?”

    鍾離的答案是,“岩石尚可有心,我自然如此。但我是契約之神,也曾是璃月人民的神。”

    所以,他不得不這麼做。

    “你選擇了義,卻沒拋棄仁。所以你並沒有對我施以殺手,我是自願被封印的。”昆鈞道。

    鍾離知道他的意思,“地龍翻身撼天動地,以你的能耐,哪怕是全盛時期的我也能一人對抗,更談何封印。”

    “所以纔有了我的誕生啊。”昆鈞道。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怎麼說我也是看着璃月港誕生的元老,即使不再是過去那副模樣,也要以自己的方式貫徹約定。身爲契約之神的摯友,這是我遵守契約的最後辦法。”

    一直沒看他的鐘離面向了他,“謝謝你,若陀。”

    過往種種,就像在昨日,歷歷在目。

    昆鈞搖頭,“我的生命接近無窮,將與永恆的時間一同延續下去,而你摩拉克斯,也是壽命極長的存在。”

    摩拉克斯不需要對他說謝謝,當初賦予雙目一事足以抵消所有恩情。

    昆鈞身上的力量已經差不多消失完了。

    鍾離看着他,明知道答案,可還是問道:“要走了嗎?”

    昆鈞點頭,“摩拉克斯,若有緣,他日必將再會的。”

    另一邊。

    空坐在地上,肆厭靠在樹上看着鍾離他們。

    派蒙去摘了幾個果子回來給他們。

    “先喫點果子吧!天太熱了。”

    空接過咬了一口,臉皺成了一團,“派蒙,你這果子都沒熟,好酸啊。”

    派蒙壞笑,“這是專門給你的哦。”

    給了肆厭又紅又大的果子,“這是給肆厭的!很甜的哦!”

    肆厭笑了笑,剛伸手接過,突然一怔。

    果子落在了地上,肆厭後退了幾步,沒等空他們問就直接跑了。

    “肆厭!”

    空站起來想去追,可肆厭伸出翅膀眨眼間你不見了。

    ……

    荻花洲。

    望舒客棧現在沒有一個客人,都被緊急疏散了。如今荻花洲面目全非,全部被魔物霸佔了。

    “靖妖儺舞!”

    魈在魔物中穿行,身上不斷冒出黑霧。

    他爲掩護荻花洲的人撤離,已經與魔物纏鬥幾天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麼多魔物,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探查。

    可他越殺,體內的業障越暴動。

    “你手裏沾了無數鮮血。就算是過去千年,你手裏的鮮血也不曾有過洗淨的一天。”

    拿着和璞鳶的魈一怔,皺眉捂住了胸口。

    聲音充滿蠱惑和冷意。

    魈凝神不去聽,朝向自己衝來的魔物攻去。

    “你是罪惡的。曾經虐殺無辜,如今卻又爲無辜想殺盡罪惡!”

    “你是誰?是璃月的仙人?又或者是你手刃的魔物!?”

    …罪惡…魔物?

    魈的攻擊突然失力,被魔物撞開很遠,躍跪在地上。

    身上濃郁的黑霧蔓延,腥紅了眼。

    “不是!”

    魈擡起頭來看向前方,怒吼道。

    心中的聲音讓他憤怒,讓他暴躁。

    “別掙扎了,我就是罪惡,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就解脫了。”

    魈捂住頭,額頭青筋暴起。

    “呀—啊!”

    拿起和璞鳶快速朝魔物衝了過去。

    不能被蠱惑!不能!

    ……

    趕回的肆厭急匆匆去了望舒客棧,可是裏面已經沒有人了。外面到處都是魔物的屍體,血腥味沖鼻子。

    “魈!”

    肆厭大聲喊道,可是無人應答。

    他懊悔不已,早應該就不要離開荻花州的!爲什麼要走啊!

    路上,遇見了幾波魔物,肆厭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以發泄肉心怒火。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啊!!”

    山頂傳來撕心裂肺的怒吼。

    肆厭瞳孔一縮,飛了上去。

    魈全身都是黑霧,快將他包圍。渾身都是傷口,沒有理智的嘶喊着。

    肆厭剛落地想過去,可臉色蒼白退了回來。

    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被侵蝕得辣痛。

    怎麼會!

    業障現在竟然對他有了傷害!

    “魈!”

    肆厭喊道,拿出了七絃古琴,就地而坐,撥起了琴絃。

    輕透的琴聲緩緩響起。

    失控的魈有一瞬間的停頓,肆厭見此更認真的撥動琴絃,想讓魈清醒過來。

    他入神時,連後面出現了人都沒發現。

    一道元素力朝他的七絃古琴打去,琴絃尖銳響了一聲斷了。

    肆厭抱着七絃古琴滾開躲過了另一道攻擊。

    沒有了琴聲,魈更失控了。整個人都被懸在了崖邊。

    肆厭睜大眼睛看着七絃古琴的斷絃,擡頭看去。

    “又是你,多託雷!”

    他怒道。

    多託雷戲謔的看着他,惡劣道:“你以爲你還能不受這夜叉的業障影響嗎?別做夢了,如今這夜叉的業障全部被我引出,就算你再厲害,也無能爲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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