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我演了多託雷! >第104章 去見散兵
    “唉,你還真是死心塌地啊。”卡維道。

    “當然得死心塌地,柔辛可是我的救命恩人,當初要沒有她,我可能早就死在沙漠了。從被她救起的那刻起,我的心就屬於她了!”

    安華像中了愛情的毒,即便被冷漠對待,熱情還是依舊。

    “如果這輩子不能和柔辛在一起,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所以,我是不會放棄的!”安華大聲道。

    卡維佩服安華。

    不知道爲什麼,肆厭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個悲劇。

    雖然安華很喜歡柔辛,可柔辛似乎很堅決。

    安華還要繼續建想送給柔辛的宮殿,卡維也考察完了,準備回去,再過幾天就要開始建築工程了。

    晚上的時候,卡維就和肆厭回須彌城了。

    “呼,這次沙漠之行,算是圓滿成功了,接下來就該啓動工程了。”

    卡維回家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肆厭就不需要跟着卡維去沙漠了,所以就留在了須彌城。

    空和派蒙如今已經認識了迪娜澤黛。

    肆厭也差不多該去看散兵了。

    ……

    奧摩斯港。

    肆厭帶着軟軟慢悠悠的走到了奧摩斯港,軟軟一路喫得飽飽的。

    肆厭也不是很急,在奧摩斯港看了一下週圍風景又去吃了好喫的,還去買了酒喝。

    一處隱蔽的樹下,軟軟趴在地上,旁邊肆厭靠着樹坐着。

    天色漸晚,肆厭和軟軟還是在原地。

    肆厭閉着眼睛像在睡覺,手裏的小酒杯已經空了。

    奧摩斯港的人漸漸變少了。

    肆厭睜開了眼睛,拍了拍旁邊的軟軟,“趴了一天,該起來了吧。”

    軟軟哼哼一聲,往另一邊跑去了。

    肆厭起身伸了懶腰,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就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攔住它!”海岸那邊有人喊道。

    軟軟哼哼幾聲,到處亂竄。

    多託雷和幾個愚人衆從暗處走了出去,正前往須彌城,但卻被突然竄出來的馬給打擾。

    剛想動手,肆厭就過來了。

    “軟軟!”

    肆厭步伐不穩,身上還有淡淡的酒味。

    多託雷看見他的瞬間眯眼。

    肆厭把軟軟給牽了過來,看着多託雷皺眉,“真是倒黴,冤家路太窄。”

    軟軟也隨着主人,對多託雷呲牙。

    “大人。”幾個愚人衆士官見到肆厭微微鞠躬。

    現在愚人衆誰還不知道這位是信徒大人?

    肆厭點頭。

    多託雷冷笑,“在至冬邀請你來須彌時你拒絕得很乾脆,如今倒是自己跑來了。”

    “我來你又不是不知道,裝什麼裝啊?”肆厭冷笑道。

    “確實知道,不過你現在應該還見不到須彌的神。但以後能見與否,也不一定。”多託雷意味不明道。

    肆厭嘆氣,搖頭,看上去像醉了一樣,“我纔不管,你說的我現在聽不懂。腦袋亂七八糟,身體好重。”

    多託雷看着他,他臉紅紅的,眼神聚焦不起來,明顯就是喝多了。

    肆厭突然朝多託雷湊了上去。

    “多託雷,你是在須彌做什麼重要的事情嗎?你跟女皇說是什麼褻瀆的實驗?是什麼意思啊?”

    多託雷不緊不慢的推開了他。

    “好奇什麼的還是收起來吧。具體是什麼你早晚會知道的。”

    被推開的肆厭又使勁湊上去,拉着多託雷的衣服,仰頭看着他,“可我就想現在知道。”

    多託雷低頭盯着肆厭。

    他又想玩什麼把戲?

    “可以啊,不過你能保證只是單純的看看嗎?不然我可是會生氣挖了你的眼睛。”多託雷眯眼警告道。

    肆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真可怕。”

    多託雷勾脣,“跟我走吧。”

    肆厭乖乖跟着多託雷去了離渡谷。

    多託雷看着他,有些不想說話的,“你帶着一匹馬做什麼?”

    “軟軟是我的寵物。”肆厭道。

    軟軟很有靈性的瞟了一眼多託雷。

    多託雷看着軟軟若有所思,這馬倒是有些不一樣。

    看着他那看實驗的眼神,肆厭皺眉,“你可別打壞主意!”

    多託雷冷笑,沒在說話。

    肆厭低下了眼。

    這個多託雷應該不是本尊吧,應該是切片。相比真正的多託雷,這個切片的脾氣要好很多。

    不過他也分不太清多託雷和切片的區別,只能說上幾句話來區分。

    他第一次去接近多託雷的時候那個是多託雷本尊,之後在蒙德和璃月的也是本尊。不過上次至冬的時候,在巷子裏遇見的多託雷和現在的多託雷應該是切片,因爲他們的脾氣都要好一些。

    有些切片是暴厲的,無情,自私。不過須彌過後,多託雷就只剩下本尊了。

    到了離渡谷。

    多託雷遣走了所有人,帶着肆厭深入。

    軟軟也沒有準進去,在外面被其他愚人衆牽着,不過牽軟軟的幾個愚人衆被軟軟搞得很慘,腳都被踩腫了,但也不敢反抗。

    畢竟這馬可是他們執行官大人的寵物啊!

    “現在不醉了?”多託雷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肆厭四處打量了一下,但眼裏已經沒有了醉意。

    對於多託雷的話他只是笑了笑,“要再醉的話就太對不起你了,畢竟你帶我來也是要花時間的。”

    “你的話很襯我心,帶你來確實沒有必要反而浪費時間,不過我可以爲你浪費一點時間。”多託雷道。

    “你這話說的,顯得你人真好。”肆厭嗤笑一聲。

    多託雷不在意。

    到了路的盡頭。

    肆厭看到了一個陷入昏迷的散兵,散兵被很多無名的機器給架着,緊閉着眼睛,神情緊繃。

    肆厭本來想走近的,但被多託雷攔住了,“別去打擾他。”

    “他…好像很痛苦?”肆厭道。

    多託雷輕笑,“痛不痛苦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他想要的,痛苦與否從來都是別人定論不了的,這對他而言是享受呢,畢竟他想得到的快要成真了。”

    “想要的成真?可是…過程如果是痛苦得話,還值得嗎?”肆厭看着散兵。

    “樂在其中的人你叫不醒,值不值得總要得到後才知道。不過即便不值得,那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多託雷冷笑,“你的心好像很軟呢,你在心疼他?”

    “我沒有。”肆厭否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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