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死心塌地,柔辛可是我的救命恩人,當初要沒有她,我可能早就死在沙漠了。從被她救起的那刻起,我的心就屬於她了!”
安華像中了愛情的毒,即便被冷漠對待,熱情還是依舊。
“如果這輩子不能和柔辛在一起,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所以,我是不會放棄的!”安華大聲道。
卡維佩服安華。
不知道爲什麼,肆厭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個悲劇。
雖然安華很喜歡柔辛,可柔辛似乎很堅決。
安華還要繼續建想送給柔辛的宮殿,卡維也考察完了,準備回去,再過幾天就要開始建築工程了。
晚上的時候,卡維就和肆厭回須彌城了。
“呼,這次沙漠之行,算是圓滿成功了,接下來就該啓動工程了。”
卡維回家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肆厭就不需要跟着卡維去沙漠了,所以就留在了須彌城。
空和派蒙如今已經認識了迪娜澤黛。
肆厭也差不多該去看散兵了。
……
奧摩斯港。
肆厭帶着軟軟慢悠悠的走到了奧摩斯港,軟軟一路喫得飽飽的。
肆厭也不是很急,在奧摩斯港看了一下週圍風景又去吃了好喫的,還去買了酒喝。
一處隱蔽的樹下,軟軟趴在地上,旁邊肆厭靠着樹坐着。
天色漸晚,肆厭和軟軟還是在原地。
肆厭閉着眼睛像在睡覺,手裏的小酒杯已經空了。
奧摩斯港的人漸漸變少了。
肆厭睜開了眼睛,拍了拍旁邊的軟軟,“趴了一天,該起來了吧。”
軟軟哼哼一聲,往另一邊跑去了。
肆厭起身伸了懶腰,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就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攔住它!”海岸那邊有人喊道。
軟軟哼哼幾聲,到處亂竄。
多託雷和幾個愚人衆從暗處走了出去,正前往須彌城,但卻被突然竄出來的馬給打擾。
剛想動手,肆厭就過來了。
“軟軟!”
肆厭步伐不穩,身上還有淡淡的酒味。
多託雷看見他的瞬間眯眼。
肆厭把軟軟給牽了過來,看着多託雷皺眉,“真是倒黴,冤家路太窄。”
軟軟也隨着主人,對多託雷呲牙。
“大人。”幾個愚人衆士官見到肆厭微微鞠躬。
現在愚人衆誰還不知道這位是信徒大人?
肆厭點頭。
多託雷冷笑,“在至冬邀請你來須彌時你拒絕得很乾脆,如今倒是自己跑來了。”
“我來你又不是不知道,裝什麼裝啊?”肆厭冷笑道。
“確實知道,不過你現在應該還見不到須彌的神。但以後能見與否,也不一定。”多託雷意味不明道。
肆厭嘆氣,搖頭,看上去像醉了一樣,“我纔不管,你說的我現在聽不懂。腦袋亂七八糟,身體好重。”
多託雷看着他,他臉紅紅的,眼神聚焦不起來,明顯就是喝多了。
肆厭突然朝多託雷湊了上去。
“多託雷,你是在須彌做什麼重要的事情嗎?你跟女皇說是什麼褻瀆的實驗?是什麼意思啊?”
“好奇什麼的還是收起來吧。具體是什麼你早晚會知道的。”
被推開的肆厭又使勁湊上去,拉着多託雷的衣服,仰頭看着他,“可我就想現在知道。”
多託雷低頭盯着肆厭。
他又想玩什麼把戲?
“可以啊,不過你能保證只是單純的看看嗎?不然我可是會生氣挖了你的眼睛。”多託雷眯眼警告道。
肆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真可怕。”
多託雷勾脣,“跟我走吧。”
肆厭乖乖跟着多託雷去了離渡谷。
多託雷看着他,有些不想說話的,“你帶着一匹馬做什麼?”
“軟軟是我的寵物。”肆厭道。
軟軟很有靈性的瞟了一眼多託雷。
多託雷看着軟軟若有所思,這馬倒是有些不一樣。
看着他那看實驗的眼神,肆厭皺眉,“你可別打壞主意!”
多託雷冷笑,沒在說話。
肆厭低下了眼。
這個多託雷應該不是本尊吧,應該是切片。相比真正的多託雷,這個切片的脾氣要好很多。
不過他也分不太清多託雷和切片的區別,只能說上幾句話來區分。
他第一次去接近多託雷的時候那個是多託雷本尊,之後在蒙德和璃月的也是本尊。不過上次至冬的時候,在巷子裏遇見的多託雷和現在的多託雷應該是切片,因爲他們的脾氣都要好一些。
有些切片是暴厲的,無情,自私。不過須彌過後,多託雷就只剩下本尊了。
到了離渡谷。
多託雷遣走了所有人,帶着肆厭深入。
軟軟也沒有準進去,在外面被其他愚人衆牽着,不過牽軟軟的幾個愚人衆被軟軟搞得很慘,腳都被踩腫了,但也不敢反抗。
畢竟這馬可是他們執行官大人的寵物啊!
“現在不醉了?”多託雷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肆厭四處打量了一下,但眼裏已經沒有了醉意。
對於多託雷的話他只是笑了笑,“要再醉的話就太對不起你了,畢竟你帶我來也是要花時間的。”
“你的話很襯我心,帶你來確實沒有必要反而浪費時間,不過我可以爲你浪費一點時間。”多託雷道。
“你這話說的,顯得你人真好。”肆厭嗤笑一聲。
多託雷不在意。
到了路的盡頭。
肆厭看到了一個陷入昏迷的散兵,散兵被很多無名的機器給架着,緊閉着眼睛,神情緊繃。
肆厭本來想走近的,但被多託雷攔住了,“別去打擾他。”
“他…好像很痛苦?”肆厭道。
多託雷輕笑,“痛不痛苦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他想要的,痛苦與否從來都是別人定論不了的,這對他而言是享受呢,畢竟他想得到的快要成真了。”
“想要的成真?可是…過程如果是痛苦得話,還值得嗎?”肆厭看着散兵。
“樂在其中的人你叫不醒,值不值得總要得到後才知道。不過即便不值得,那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多託雷冷笑,“你的心好像很軟呢,你在心疼他?”
“我沒有。”肆厭否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