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兵走後,肆厭也準備回去了,該準備回璃月了!
肆厭聽見了清脆的馬蹄聲,看去是向自己衝過來的軟軟,速度之快,都有殘影了。
“軟軟!”
肆厭想躲開,但被撞了正着,軟軟連忙急剎,可惜作用不大。
肆厭被撞出去老遠,腰正好磕在了石頭上,痛吟一聲。
這是要他的命嗎?!
軟軟連忙去咬肆厭的衣服想把他拉起來,眼裏很着急,知道自己是做錯事情了。
“別動。”肆厭皺眉道。
他腰痛得很,先等他緩一緩。
軟軟哼哼幾聲,有點難過。
它不是故意的。
肆厭緩了很久才站了起來,忍着痛趴在了軟軟背上。
“你闖的禍你來揹我回璃月。”肆厭道。
腰部鈍痛,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肆厭也滿不在乎,一心想着回璃月。
他已經留信給卡維了的,也來不及跟所有人道別就走了。
軟軟不小心傷了肆厭,很愧疚,揹着肆厭就朝天空飛去了,速度很快,異常的很賣力。
肆厭還是第一次見到軟軟飛,速度比剛剛撞他的時候還快。
不過這樣他就可以早點到璃月了。
手邊是觸手可摸的雲,不過一碰就散了。飛把他頭髮都吹亂了,施了個避風訣。
……
璃月。
璃月港很熱鬧,已經有了節日的氣氛。
肆厭到時沒有直接去璃月港而是去了望舒客棧附近。
軟軟到了新的地方很興奮,到處奔騰。
肆厭讓他自己去玩,自己辦事去了,反正軟軟是能找到他的。
肆厭先去了望舒客棧,可是想見的人不在,又換了地方,去其他地方找去了。
太陽也快落山了。
肆厭沒找到魈,荻花洲附近也沒有一個魔獸。找得有些累了,坐在石頭上休息。
腰有些痠痛,還在軟軟背上坐了那麼久,腰都快不是他的了。
魈去哪裏了呢?
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他?
……
此時的魈,正在璃月港。
他在山頭看着已經熱鬧的璃月港有些失落。
明天就是海燈節了,爲什麼肆厭還沒有來找他?不是說好了一起過海燈的嗎?
難道他是出了什麼事嗎?
魈微微皺眉,有些擔心,可他卻找不到肆厭。
昨天他就已經把荻花洲附近的魔物都掃空了,想着和肆意一起過海燈節。
可是現在看來,他應該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
肆厭是找不到魈不放棄,施法,去尋魈了。
一隻小蝴蝶替他帶路,方向是璃月港。
帶上軟軟,就去璃月港了。
肆厭知道魈不會在人多的地方出現,特意去了城外山頭去找。
果不其然,在他第一次見魈的那座山頭上看到了魈。
魈好像還沒有發現他,和璞鳶被他放在旁邊,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心情看上去不佳。
肆厭輕輕拍了拍軟軟,讓它自己去玩了,軟軟也識趣,走了。
肆厭看着魈的背影,不自覺的笑了。
魈在想什麼呢?都沒有發現他。
肆厭悄悄走近,想嚇一嚇他。
但靠近的極小聲響,已經拉回了魈的警惕,一息間就消失在原地,殘影閃現。
魈也看清楚了人。
“肆厭!”
瞳孔猛縮,擡腳掃開了和璞鳶。
肆厭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魈微微皺眉,剛剛他差點對肆厭動手了!
“魈。”肆厭笑了笑。
太尷尬了,好好的見面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肆厭心裏抓狂。
“可否傷到了你?”魈問道。
想上手查看,可又覺得不妥。
肆厭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傷到我的。”
魈點頭,看着肆厭,眼裏有疑惑,沒說話了。
肆厭有些緊張,不知道魈是怎麼了,有些懷疑自己剛剛的行爲是不是讓他不高興了,魈是很正經的人,平時怎麼可能胡鬧。
“魈,剛剛本來想嚇你的,不好意思,我好像做了很蠢的事情。”
肆厭心有些低落。
魈常年都必須保持警惕,剛剛沒傷到他都已經是萬幸了,他還那麼傻,想和魈開這種玩笑。
“嗯?”
魈有些沒懂肆厭的話。
肆厭搖頭,笑道:“沒什麼,我們去那邊坐着說吧。”
魈點頭。
“我去望舒客棧找你了,不過你不在,沒想到你先來了璃月港。”肆厭道。
差點就要錯過魈了。
魈愣了一下。
他沒想那麼多,就想着來璃月港等肆厭了。
“抱歉。”
早應該他就在望舒客棧等他的,不要那麼等不及來璃月港。
“沒有抱歉!不用抱歉的。”肆厭道,“我們只是事先沒說好,沒事的,下次說好就可以了,不用說道歉。”
道歉這種話,他聽誰說都不想聽魈說。
魈看着肆厭急切的樣子微不可察的笑了。
肆厭也笑了,不過是尷尬。
他這是幹什麼啊,不要急啊,好好說話就可以了。
“上次離開之後,你去了什麼地方?一切還好嗎?”魈淡淡問道。
“上次啊,我去須彌玩去了,一切都挺好的,我還認識了很多新朋友。”肆厭笑道。
魈沒有很快接話,眼睛一直看着肆厭,
他上次明明說是去了稻妻。
肆厭沒和魈對視,一直低着頭看着自己的手。
“沒回過璃月嗎?”魈突然問道。
肆厭也不知道魈問這個幹嘛,但搖頭,“沒有。”
“真的嗎?可否騙我?”
對於魈突如其來的句句緊逼,肆厭都快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肆厭看向魈,“當然沒有啊,是真的。我還說回璃月的話就來找你呢,可惜我玩的開心捨不得早點走。”
肆厭的玩笑讓魈微微一笑,不過他轉過了頭,眼裏卻是隻剩下了冷淡。
因爲他知道肆厭在騙他。
在剛剛見面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肆厭身上的業障之力。
和上次在層巖巨淵出現一瞬的業障氣息一模一樣。
魈不知道肆厭體內爲什麼會有業障之力,但想到了之前他暈死後醒來身體變得輕鬆的事,但也是那時肆厭和他告了別,連面都不肯見。
原來是這樣嗎?
一切魈都想通了,但肆厭卻偏偏不承認。
魈眉頭微皺,看着肆厭,眼裏是不明的情緒。
以爲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了嗎?與他同出一脈的業障他又怎會不認得?
真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