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迪盧克老爺還是與從前一樣。曾經的少年依舊存在,只是變得成熟,不再出現在陽光下。不過,少時遇見了阻礙不代表現在就不會遇見。主導暗夜的人說不定也會被暗夜所反噬呢?”
肆厭話語不明,紅瞳裏全是戲弄。
迪盧克看着肆厭。
他知道些什麼?
“迪盧克老爺,今天謝謝你的陪同,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肆厭話鋒一轉。
迪盧克沒有再說話,不過心中卻思緒萬千。
肆厭回了蒙德城,迪盧克送他回去後又回了晨曦酒莊。
溫迪偷偷喝了一點酒,正在肆厭的房間睡覺。
肆厭看着牀上的溫度嘆氣。
溫迪果然不會放過能喝酒的機會。
肆厭看了看軟軟,不過摸了摸。
“軟軟?”
肆厭叫不醒它,這幾天軟軟好像又開始睡覺了,而且比以前更能睡。
上次睡覺長了翅膀變了樣,現在該不會又要變吧?
不會吧,睡覺就能升級的嗎?
肆厭沒多在意,起身就拉溫迪了。
“溫迪,醒醒。”
肆厭掐了掐溫迪的臉,把人給掐醒了。
“呃,肆厭?你幹嘛啊。”溫迪有些醉意。
“溫迪,我想給你說件事情。”肆厭道。
“嗯?”溫迪起身看着他,“什麼事情呀?”
肆厭坐到了他的旁邊。
“今天我和迪盧克去清泉鎮拜訪了杜拉夫鎮長,還說了一些清泉鎮的事情,不過鬧得有些不愉快。”肆厭低着頭道,語氣聽上去有些不開心。
“爲什麼?是發生了什麼嗎?”溫迪問道。
肆厭搖頭,“都是我的問題。我看清泉鎮的獵夫們打獵人好辛苦,所以想買下讓清泉鎮,然後把那裏的人們全部遷至蒙德城。”
肆厭說着說着竟有些委屈了,“可是他們好像很怕我執行官的身份,根本就不相信我。溫迪,我執行官身份是不是很討厭?”
溫迪搖頭,安慰道:“怎麼會,寵兒不能這樣想的,我可是會心疼寵兒的。”
“溫迪,你也知道我是愚人衆的執行官,可是你不會擔心我對蒙德不利嗎?”肆厭看着他問道。
溫迪笑了笑,“你可是風神的眷屬,怎麼會對蒙德不利呢?我相信我的寵兒的。”
“你這麼相信我嗎?我可是執行官零席,傳言女皇的關係戶啊。你真不怕我做壞事?”肆厭又問。
溫迪突然推倒肆厭,假意不高興道:“我都說了相信你的,其他的是我不管,反正你一直都是我的寵兒。”
肆厭笑了,眼裏的笑意很陰險,不過溫迪沒看見,“溫迪你真好。”
溫迪高興,順勢抱住了肆厭。
“寵兒可真軟,讓我抱抱吧。寵兒香香的,抱着睡覺可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肆厭:……
“你別把我當抱枕,我不是送給了你一個抱枕的嗎?你抱着它睡覺吧。”肆厭掙扎了一下。
肆厭可不信這些理由,不想被抱着,剛想掙脫溫迪就問:“你今天去清泉鎮就是爲了這個事情嗎?”
肆厭點頭,“對呀。”
溫迪得逞一笑,他就是要引開肆厭的注意力,他想抱着他睡覺!
“你雖然是出於好心,但是他們應該也不想搬離清泉鎮的。你還是不要再去了,不然又會傷心的哦。”
他知道肆厭是愚人衆的執行官,也知道他和冰之女皇關係可能不匪。畢竟在肆厭得到他的眷屬之力前,肆厭體內就有了冰之眷屬的存在。不過這不妨礙他喜歡肆厭,會給風神送花包酒的寵兒誰不愛嘛!
不過雖然他相信肆厭,但別人可能也不瞭解肆厭,所以他不想讓肆厭出去受委屈。
此時的溫迪還全然不知,自己已經上了肆厭的套了。
“嗯好,之後我會去給他們解釋清楚的。不過,我執行官的身份真的很礙事。”肆厭有些苦惱。
溫迪安慰,“沒事的,你就說是我的寵兒就好了。”
肆厭側頭,“這也太不好了,他們又不知道你的身份,說我是你的寵兒,那太讓人誤會了!”
溫迪笑了笑,“逗你玩的呢,你可是我最親近的眷屬。”
溫迪想到,如果大家知道肆厭的身份的話,那即便知道他是愚人衆執行官也不會多想了的。
肆厭嘆氣,沒說話了。
第二天,讓肆厭沒想到的是,他眷屬的身份竟然被公之於衆了。
還是騎士團琴團長親自公佈的。
肆厭知道這可能是溫迪的手筆,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去做了。
溫迪真的很相信他啊。
肆厭眼神有些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迪不在酒館,不過琴團長卻來了。
肆厭在樓下遇見了她。
“好久不見,肆厭。”琴團長笑道。
肆厭一笑,“是琴團長啊,我正要去找你呢,沒想到現在遇見了。”
琴和肆厭坐在了酒館角落,琴道:“早就聽說你回蒙德了,不過因爲你身份的特殊,我纔沒有來見你。不過現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找你了。”
肆厭現在的身份可是風神眷屬,對比執行官的身份,大家更相信風神大人。
“呃,說實話,這是溫迪的主意嗎?”肆厭問道。
溫迪的行動力可真快。
琴是知道溫迪就是風神的。
“確實是風神大人的意思,現在整個蒙德都差不多知道了你的身份。接下來你在蒙德的時間會很順利,不會有人因爲你執行官的身份對你有疑的。”琴解釋道。
“那真的是謝謝溫迪了,也謝謝琴團長。”肆厭笑道。
琴團長搖頭,“能再見到你我很高興,當初並肩作戰的事情我一直都記得。你是蒙德的英雄,也是我們的朋友。”
她知道肆厭是風神眷屬的事時也很震驚的,畢竟她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反正震驚程度和知道肆厭是愚人衆執行官信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