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話就自動更換回富人的戶名了?
“算了,那我先回去了。”肆厭道。
“那一會富人大人回來後我再跟他說明情況吧。”負責人道。
“不用了。”
肆厭說完就走了。
外面又下起了大雪,肆厭攏了攏裘衣。
風雪呼嘯着,頭髮都被吹亂。
“至冬的天,又冷了呢。”肆厭輕聲道。
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可即刻就消融了,只剩下一灘冰涼。
肆厭沒有回多託雷的實驗室,而是在街頭慢慢走着。
周圍放眼望去都是一片雪白,很乾淨的顏色,漫天大雪紛飛,肆厭感覺自己像從來沒見過一樣。
他的步伐急而快,根本沒有機會將沿途風景收進心底,所以現在一看,就覺得陌生從來沒看到過,可他明明看過很多次了。
“信徒。”皮耶羅叫道。
肆厭回神,轉過身笑道:“真巧。”
“天氣很冷,你站在路邊發呆小心着涼。”皮耶羅提醒道。
“哈,沒事,你去哪裏?”肆厭問道。
“正要去至冬宮呢,要一起去見女皇陛下嗎?她看到你會很高興的。”皮耶羅道。
肆厭搖頭,“不用了,下次吧。下次我會去見女皇陛下的。”
“那好吧。早點回去吧,小心受涼。”
“嗯。”
皮耶羅說完就走了,不過他很疑惑肆厭爲什麼站在路邊看着融化的雪發呆。
肆厭嘆氣,揉了揉臉。
還是快回去吧。
肆厭快到實驗室時就遇見了多託雷,多託雷拿了一把黑傘,站在遠處看着肆厭。
肆厭看了他一眼走了過去。
“你去哪了?天已經黑了。”多託雷問道。
“你現在都學會多管閒事了?”肆厭反問道。
多託雷沒有多說,“走吧。”
肆厭回去,不過多託雷卻破天荒的給他打了傘,肆厭什麼話都沒有說。
回了實驗室,肆厭直接躺在了實驗牀上。
多託雷走到一邊拿出了一管白色藥劑,看向肆厭神色不明。
聽到耳邊的腳步聲,肆厭轉過了頭,皺眉道:“怎麼了?”
剛想起身,多託雷卻把他壓了回去。
肆厭睜大眼睛,看着神色晦暗的多託雷暗覺不好。
“你想幹什麼!”
肆厭想起身,但把多託雷壓制在了實驗牀上。看着他手上的白色藥劑,肆厭瞳孔猛縮。
“多託雷,我勸你想清楚,讓我失憶是不可能的。”
肆厭身體散發出如髮絲一般細的紅線,全部包裹住了多託雷,全部鑽入了他的背部。
感受到身後的劇痛,多託雷只是微微皺眉,掐着肆厭的下巴。
“不要誤會我,我只是在幫你。你不覺得你心裏想的事情太多了嗎?喝了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藥劑後,你會感謝我的,你也能忘記一切煩惱,會很輕鬆的。”
對,會忘記一切煩惱和所有人,到時,他們也就可以重新認識了。他會給肆厭一個新的人生。
此刻,多託雷的病態盡顯,看樣子他早就在準備了,就等着今天。
“你根本就不懂,全新的世界對你纔是最好的選擇!”
多託雷執意,擡起了肆厭的嘴。肆厭氣急,直接一口咬在了多託雷的手腕處,很用力,青筋都出現了。
還在溫熱的血液流了肆厭滿嘴,多託雷微微皺眉。
肆厭鬆了口,暴怒道:“多託雷,我今天非要乾死你不可!!”
肆厭掙脫了多託雷的壓制,起身坐在實驗牀上就是一個橫掃腿,多託雷一把抓住了,肆厭眼神又一凝,另一隻腿旋身又掃了過去。
砰砰砰!!!
實驗室裏面的聲響都傳到了外面,守衛一臉疑惑。
這麼晚了,裏面兩位大人在幹什麼呢?
肆厭又是巴掌又是腿的,多託雷要顧及手裏好不容易配好的藥劑,所以只能躲了。
“我讓你自以爲是!我讓你瘋!我今天非得湊你!你以爲自己算什麼,想讓我忘記一切,你憑什麼!你簡直傻得荒唐可笑!”肆厭邊打邊罵。
是真的被多託雷給惹生氣了。
“你跟那些人一樣愚蠢!”多託雷停止了躲避。
啪!!
一聲脆響,肆厭直接因爲慣性打在了多託雷的臉上,面具都打掉了。
多託雷眼裏全是冰霜,像看死人一樣看着肆厭。
肆厭一愣。
他真的打了多託雷!
剛剛因爲生氣沒忍住,但那一巴掌確實是意外,他沒想到多託雷不躲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雖然是你活該的。”肆厭氣死人道。
面具被打在地上,多託雷的容貌再次暴露,依舊很蒼白。
多託雷手一揮面具又出現回到了他的臉上,不悅的看着肆厭。
真是小看了肆厭。
既然不屑他的藥劑,幹嘛要成親一個愚蠢的人。
多託雷將藥劑丟了出去。
但下一秒,讓他沒想到的是,肆厭竟然去接住拿回了藥劑。
“嘖,幹嘛丟啊,多可惜。”肆厭笑道。
多託雷這次是真不知道肆厭是想幹什麼。
肆厭靠近多託雷,很熟一樣的問他,“這是讓人失去記憶的藥?那效果怎麼樣?”
上一秒生氣下一秒笑臉的,這還得是肆厭。
多託雷眯眼,“你想知道?我有什麼好處要跟你說?”
肆厭:……
真記仇。
“說說嘛,我好了解一下才敢喝呀,要不然像你一樣直接強迫我喝,我還以爲你想害我,我纔不願意呢!”肆厭道。
多託雷冷笑,根本不信肆厭的鬼話,“效果?那自然是讓你喝下去後可以忘記一切,即便是神來了都沒有用。可是你愚蠢至極,配不上這支藥劑。”
“神來了都沒用?這麼厲害呀,那這麼厲害的你能有解藥嗎?”肆厭笑着問道。
“我既然會讓你喝下這支藥劑,那就不會讓解藥出現,就連我也一樣。”多託雷冷聲道。
解藥這種東西不需要,他從一開始就只研製並沒有管解藥。
肆厭點頭,誇道:“那你真是做了件好事。”
他的操作讓多託雷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