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我演了多託雷! >第209章 多託雷和富人互刀
    不過這渾身仙氣的人也是肆厭的朋友嗎?

    他會幫肆厭嗎?

    散兵離去了。

    魈整理好一切就牽着肆厭走了。

    散兵去了淨善宮找納西妲。

    “你來了,今日的課業可否做完了?”納西妲問道。

    納西妲一愣,“呃,馬上做完了。”

    納西妲相信散兵的話,“嗯,很棒。”

    散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聽說你把肆厭帶去學派了?”納西妲問道。

    散兵點頭,不高興道:“我帶他去玩,學派裏的那些傢伙整天都在議論我沒朋友,我自然要帶着肆厭去的。”

    “對了,你知道肆厭回來了?”散兵問道。

    納西妲點頭,“我早已知道。”

    散兵瞭然,“之前說肆厭死了,可他現在明明就好好的,不過你知道肆厭是怎麼回事嗎?他好像不認識我了。”

    納西妲微微嘆氣,“歷經磨難,方浴火重生。可靈魂破碎,神智全失。”

    散兵皺眉。

    神智全失?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他之前也幫了我,這次我也想幫幫他。”

    納西妲搖頭“此事冥冥之中已經有了安排,我們都不必爲此憂心。溫柔善良的人終會被世界所善良對待。”

    散兵聽納西妲這樣說才放心了下來。

    “今天和肆厭一起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我總覺得他身上有股仙力。”散兵問道。

    不過仙力倒是讓他想到了璃月的仙人,難道那人真的是璃月的仙人?

    納西妲轉頭,看向了璃月方向,“他是一切的起始源頭,開始是他,結束亦是。”

    納西妲的話意味深長,散兵不是很懂。

    ……

    魈帶着肆厭已經在前往蒙德的路上了。

    魈還是在外面趕車,肆厭坐在他旁邊陪着他。

    “魈!”

    肆厭突然蹦出來魈的名字。

    不過肆厭不是在叫魈,只是突然就喊出聲了。

    魈愣了一下,笑了一聲。

    肆厭不明所以的看了魈一眼,有些好奇他在笑什麼。

    把手中的梨花朵遞給了魈,魈接過,“謝謝肆厭。”

    肆厭也學着他的樣子笑。

    到了蒙德。

    肆厭徹底的解放了天性,到處跑,魈都快跟不上了。

    蒲公英被肆厭折了下來,飛一吹就散向了四方,肆厭去抓。

    蒙德的氣候很好,肆厭奔跑去追蒲公英的種子。

    不知不覺中,肆厭就追到了晨曦酒莊,魈在後面跟着,順便給他折了很多蒲公英。

    晨曦酒莊前面的葡萄樹中有很多風晶蝶,肆厭晶蝶蒲公英種子一起抓。

    只是肆厭因爲入神,還把有些葡萄樹給踩倒了。

    魈剛想過去,可遠遠的就見到酒莊裏出來一位紅色衣服的男子。

    “肆厭?”

    那男子還叫了肆厭的名字。

    魈先躲了起來。

    肆厭一直在像小貓一樣,目不轉睛的盯着風晶蝶和蒲公英種子。

    他該先抓什麼?

    這個問題好像難住了肆厭,他站在原地很久不動。

    “肆厭,是你嗎?”身後傳來小心翼翼的疑問聲。

    肆厭沒有回答。

    迪盧克微微皺眉,看着肆厭的側臉已經確認是他了。

    只是肆厭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五年前肆厭的死迅是假的嗎?

    肆厭終於注意到了迪盧克,轉頭看着他。

    迪盧克瞳孔微頓。

    他的眼睛爲何是白茫茫的一片?

    肆厭轉過了頭,可是晶蝶和蒲公英種子已經不知去向了。

    臉色變得有些不好。

    而旁邊的迪盧克也是。

    肆厭看他的眼神是陌生。

    肆厭跑走了。

    “肆厭!”迪盧克皺眉。

    肆厭是怎麼回事?

    肆厭跑出去很遠,魈在等他。

    “給你。”

    魈遞出一捧蒲公英,肆厭開心接過。

    魈微笑,牽着他的手就去蒙德城了。

    ……

    與此同時,至冬。

    愚人衆舉行了一場會議,不過內容是機密,應該是楓丹的事情。

    出了至冬宮,多託雷在經過肆厭的王宮時停了下來。

    自肆厭死後,他就沒有來過這裏。

    如今都五年了,事實已經在被慢慢接受了。

    多託雷依舊冷血,對肆厭所說的感情依舊嗤之以鼻。

    能掌控人的情緒算什麼有益的東西呢?

    富人離開至冬宮,剛好和多託雷撞面,忍不住嘲諷道:“博士這是睹物思人?只是這由冰冷而建成的宮殿有什麼好看的,捱得太近可別感冒了。”

    多託雷冷冷看了他一眼,“睹物思人?比起富人你,遷怒纔是真吧,怎麼?當初因爲自己沒救下肆厭而愧疚至今,拿我這當事人之一泄憤?”

    互相戳着對方的痛處,不饒人。

    富人眼神冷了下來,“何至於遷怒你?肆厭那樣的愚蠢之人值得嗎?和你一樣自以爲是罷了。不過你們糾纏這麼久,你可真是無情,一次也沒來看過肆厭,是不敢嗎?還是說有其他原因?”

    “糾纏?利益來往的糾纏吧。像肆厭那樣特殊之人,是我很好的研究對象。他想得到我身上某樣東西,我想研究他,這本是共贏的合作。”多託雷無情道。

    富人臉黑了,冷笑,“果真是你博士無情呢。看來肆厭臨死前的所作所爲都是自作多情了。你知道那時他爲什麼要你跪下嗎?他是想讓你認清自己!可你呢?只是一個不敢承認自己再次擁有感情的懦夫罷了。”

    多託雷脣抿得很緊。

    富人見此,大笑道:“可惜了,肆厭那愚蠢之人不會再回來,你也沒有再次認清自己的機會。”

    富人說完就走了。

    多託雷知道這是富人在擾亂他的心緒,其目的就是讓他不好受。

    相比以前,富人已經變成了很多,今日提起肆厭的名字也純屬意外。

    多託雷看了眼王宮也走了。

    他明日還有出發蒙德有事,其他的都暫且放下吧。

    ……

    蒙德。

    魈和肆厭找了旅館住下,肆厭跑了一天也累了。

    夜晚,一縷飛鑽進了房間。

    魈在房間外守着肆厭,對裏面的情況還沒放現異常。

    清風過後,是一道白綠的身影。

    溫迪認真的看着牀榻上閉着眼睛的人,心臟快到不可思議。

    真的是肆厭。

    他今日在城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看到魈的時候有些疑惑。

    他怎麼來了?

    不對,他身上的業障好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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