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幫肆厭嗎?
散兵離去了。
魈整理好一切就牽着肆厭走了。
散兵去了淨善宮找納西妲。
“你來了,今日的課業可否做完了?”納西妲問道。
納西妲一愣,“呃,馬上做完了。”
納西妲相信散兵的話,“嗯,很棒。”
散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聽說你把肆厭帶去學派了?”納西妲問道。
散兵點頭,不高興道:“我帶他去玩,學派裏的那些傢伙整天都在議論我沒朋友,我自然要帶着肆厭去的。”
“對了,你知道肆厭回來了?”散兵問道。
納西妲點頭,“我早已知道。”
散兵瞭然,“之前說肆厭死了,可他現在明明就好好的,不過你知道肆厭是怎麼回事嗎?他好像不認識我了。”
納西妲微微嘆氣,“歷經磨難,方浴火重生。可靈魂破碎,神智全失。”
散兵皺眉。
神智全失?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他之前也幫了我,這次我也想幫幫他。”
納西妲搖頭“此事冥冥之中已經有了安排,我們都不必爲此憂心。溫柔善良的人終會被世界所善良對待。”
散兵聽納西妲這樣說才放心了下來。
“今天和肆厭一起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我總覺得他身上有股仙力。”散兵問道。
不過仙力倒是讓他想到了璃月的仙人,難道那人真的是璃月的仙人?
納西妲轉頭,看向了璃月方向,“他是一切的起始源頭,開始是他,結束亦是。”
納西妲的話意味深長,散兵不是很懂。
……
魈帶着肆厭已經在前往蒙德的路上了。
魈還是在外面趕車,肆厭坐在他旁邊陪着他。
“魈!”
肆厭突然蹦出來魈的名字。
不過肆厭不是在叫魈,只是突然就喊出聲了。
魈愣了一下,笑了一聲。
肆厭不明所以的看了魈一眼,有些好奇他在笑什麼。
把手中的梨花朵遞給了魈,魈接過,“謝謝肆厭。”
肆厭也學着他的樣子笑。
到了蒙德。
肆厭徹底的解放了天性,到處跑,魈都快跟不上了。
蒲公英被肆厭折了下來,飛一吹就散向了四方,肆厭去抓。
蒙德的氣候很好,肆厭奔跑去追蒲公英的種子。
不知不覺中,肆厭就追到了晨曦酒莊,魈在後面跟着,順便給他折了很多蒲公英。
晨曦酒莊前面的葡萄樹中有很多風晶蝶,肆厭晶蝶蒲公英種子一起抓。
只是肆厭因爲入神,還把有些葡萄樹給踩倒了。
魈剛想過去,可遠遠的就見到酒莊裏出來一位紅色衣服的男子。
“肆厭?”
那男子還叫了肆厭的名字。
魈先躲了起來。
肆厭一直在像小貓一樣,目不轉睛的盯着風晶蝶和蒲公英種子。
他該先抓什麼?
這個問題好像難住了肆厭,他站在原地很久不動。
“肆厭,是你嗎?”身後傳來小心翼翼的疑問聲。
肆厭沒有回答。
迪盧克微微皺眉,看着肆厭的側臉已經確認是他了。
只是肆厭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肆厭終於注意到了迪盧克,轉頭看着他。
迪盧克瞳孔微頓。
他的眼睛爲何是白茫茫的一片?
肆厭轉過了頭,可是晶蝶和蒲公英種子已經不知去向了。
臉色變得有些不好。
而旁邊的迪盧克也是。
肆厭看他的眼神是陌生。
肆厭跑走了。
“肆厭!”迪盧克皺眉。
肆厭是怎麼回事?
肆厭跑出去很遠,魈在等他。
“給你。”
魈遞出一捧蒲公英,肆厭開心接過。
魈微笑,牽着他的手就去蒙德城了。
……
與此同時,至冬。
愚人衆舉行了一場會議,不過內容是機密,應該是楓丹的事情。
出了至冬宮,多託雷在經過肆厭的王宮時停了下來。
自肆厭死後,他就沒有來過這裏。
如今都五年了,事實已經在被慢慢接受了。
多託雷依舊冷血,對肆厭所說的感情依舊嗤之以鼻。
能掌控人的情緒算什麼有益的東西呢?
富人離開至冬宮,剛好和多託雷撞面,忍不住嘲諷道:“博士這是睹物思人?只是這由冰冷而建成的宮殿有什麼好看的,捱得太近可別感冒了。”
多託雷冷冷看了他一眼,“睹物思人?比起富人你,遷怒纔是真吧,怎麼?當初因爲自己沒救下肆厭而愧疚至今,拿我這當事人之一泄憤?”
互相戳着對方的痛處,不饒人。
富人眼神冷了下來,“何至於遷怒你?肆厭那樣的愚蠢之人值得嗎?和你一樣自以爲是罷了。不過你們糾纏這麼久,你可真是無情,一次也沒來看過肆厭,是不敢嗎?還是說有其他原因?”
“糾纏?利益來往的糾纏吧。像肆厭那樣特殊之人,是我很好的研究對象。他想得到我身上某樣東西,我想研究他,這本是共贏的合作。”多託雷無情道。
富人臉黑了,冷笑,“果真是你博士無情呢。看來肆厭臨死前的所作所爲都是自作多情了。你知道那時他爲什麼要你跪下嗎?他是想讓你認清自己!可你呢?只是一個不敢承認自己再次擁有感情的懦夫罷了。”
多託雷脣抿得很緊。
富人見此,大笑道:“可惜了,肆厭那愚蠢之人不會再回來,你也沒有再次認清自己的機會。”
富人說完就走了。
多託雷知道這是富人在擾亂他的心緒,其目的就是讓他不好受。
相比以前,富人已經變成了很多,今日提起肆厭的名字也純屬意外。
多託雷看了眼王宮也走了。
他明日還有出發蒙德有事,其他的都暫且放下吧。
……
蒙德。
魈和肆厭找了旅館住下,肆厭跑了一天也累了。
夜晚,一縷飛鑽進了房間。
魈在房間外守着肆厭,對裏面的情況還沒放現異常。
清風過後,是一道白綠的身影。
溫迪認真的看着牀榻上閉着眼睛的人,心臟快到不可思議。
真的是肆厭。
他今日在城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看到魈的時候有些疑惑。
他怎麼來了?
不對,他身上的業障好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