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着蕭憶的胳膊,轉頭繼續和他的那羣兄弟們言笑晏晏。
他們也會時不時地拉着沈森聊兩句,就只剩下一個林歡歡僵硬着笑臉站在原地,無人問津。
軒轅熙和蕭憶是故意孤立林歡歡,蕭憶的那羣兄弟是特意討好弟妹,沈森則是因爲本身就高冷寡言,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女朋友的處境。
而林歡歡又一直表現的很善解人意,沒有辦法拉着沈森抱怨指責,只好忍氣吞聲,受了這個“屈辱”。
此時的她,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希望訂婚儀式馬上開始。
這種訂婚宴,在上流社會自有它的一套流程,顧家也沒有標新立異,規規矩矩地把訂婚儀式辦完,剩下的就是新人敬酒,喫喫喝喝了。
顧爸爸帶着兩人在各個酒桌遊走,正式地把他們介紹給各位當家人。
雖說這羣二代們名聲說出去很響亮,其實不過是拿着家族的錢揮霍罷了。
爺爺輩抓住命脈,父輩掌管權利,他們這羣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對於自家公司集團裏的事情,那是幾乎沒有上手過。
只有家族把你正式推出去,標明你的繼承人身份時,別人纔會真正的把你看在眼裏。
這也是爲什麼沈森在二代圈子裏地位高的原因之一,因爲他是沈家推出來繼承人。
此時的顧爸爸帶着蕭憶給大佬們敬酒,就是有正式宣告蕭憶繼承人身份的意思,從今以後,他就不再是一個簡簡單單、混喫等死的二代身份了,而是和沈森之類的接班人,平起平坐。
儘管杯中的酒是摻了水的,但這麼多人喝下來,蕭憶還是有了幾分醉意,等宴會散場時,他已經迷迷糊糊的靠在軒轅熙身上昏昏欲睡了。
軒轅熙沒有選擇回顧宅,而是帶着愛人去了樓上的總統套房,在走之前,她還面色泰然地和顧爸爸說了一句“爸爸,您們先走吧,我們明天再回去。”
顧爸爸:“……”
不是,兒媳婦啊,你這個態度,讓爸爸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爲什麼你好像比我兒子都心急啊?
“嗯”,千言萬語,顧爸爸最後也只是繃着臉,淡定地應了一聲。
相比於顧爸爸的風中凌亂,盛家人倒是接受良好。
因爲在村裏,他們也沒人領過證,都是辦過儀式,就代表是真正的夫妻了。
辦完儀式就洞房,這不是理所當然嘛。
軒轅熙沒有理會兩方父母的反應,脫離人羣以後,她就一把抱起黏在她身上的蕭憶,快速進了酒店套房。
她把人輕輕放在牀上,剛想起身去洗個澡時,就被蕭憶雙手摟住了脖子。
身下之人面色酡紅,眼神迷離,被酒水潤溼的粉脣湊到軒轅熙的嘴巴上,輕輕地蹭着。
“熙熙,你不要走嘛。”
“熙熙,我好愛你啊!”
“熙熙~”
軟軟糯糯的聲音裏似乎摻雜着頂級蜜糖,甜的讓人心都跟着融化了。
被愛人如此嬌聲叫着,軒轅熙哪裏還顧得上洗澡這回事,甚至急切地連脫衣服的時間都等不及,直接用力一撕,瞬間便把身下人扒的乾乾淨淨。
芙蓉帳暖玉生香,直到天微微亮,軒轅熙才抱着人去清洗一番,然後便是相擁而眠。
原本盛喜兒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三,但經過軒轅熙這兩個多月的練武,再加上原主也還年輕,她的個頭直接竄到了一米七,甚至還有增長的空間。
現在,軒轅熙可以舒舒服服地把人抱在懷裏,不用像剛開始那般,需要蕭憶向下出溜一小段。
因爲胡鬧了大半夜,等蕭憶醒來時,已經快11點了,軒轅熙也沒有鬧他,只讓他去洗漱,自己則是吩咐酒店送些喫食上來。
等蕭憶收拾完自己,飯菜剛好送到,軒轅熙把人抱在腿上,互相餵飯。
因爲要等人送乾淨的衣服過來,沒辦法離開,等喫飽喝足後,蕭憶就直接往牀上一倒。
嘴中不停地嘟囔着道:“這個世界熙熙你都沒有辦法修煉出內力,不能梳理身體,你還那麼不知足,人家的身子好酸啊!”
軒轅熙聽後一挑眉,走到牀邊,覆身其上,兩手撐在蕭憶腦袋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對方。
神色玩味道:“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倒是先埋怨起我來了?”
蕭憶敏銳地察覺到女子語氣中的危險,他雙手不自覺地護在胸前,眼神漂移,“你、你有什麼賬要和我算?我可什麼錯都沒犯!”
雖然嗓門很大,但怎麼聽都有一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是嗎?”
軒轅熙半坐起身,俯視着蕭憶緊張到通紅的小臉,因爲躺倒的姿勢問題,浴袍微微散開,她禁不住輕笑一聲。
兩隻手順着衣服縫隙直接伸了進入,一把握住了對方的腰肢,十指不斷地在他後腰處摩娑,軒轅熙忽而俯下身,嘴巴貼在蕭憶耳邊,低聲問道:“現在,小憶兒想起來了嗎?”
瞬間,蕭憶渾身像過電一般哆嗦了一下,溫熱的氣流讓他的耳朵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身體也變得癱軟無力,蕭憶慶幸自己是躺在牀上,否則就要丟人丟大了。
見蕭憶半晌不說話,軒轅熙輕輕咬了咬對方的粉脣,脣齒依偎間,沉聲道:“林歡歡就那麼好看麼?小憶兒昨天都看呆了呢。”
呼吸被掠奪,大腦缺氧,蕭憶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聽到軒轅熙的問話,他只能趁着換氣的空隙解釋。
“我沒有……我只是……好奇……唔~”
“好奇什麼?”
“好奇……她的臉皮……厚、厚成了什麼樣。”
蕭憶的回答支離破碎,但好歹是解釋清楚了。
軒轅熙本就沒有生氣,她自然知道小憶兒不會看上那個女人,只不過她心中還是有些不爽罷了,如今把人折騰了一番,她的心氣順了,也就不再“懲罰”蕭憶。
她放開人,看着對方一副被蹂躪過的小可憐模樣,又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蕭憶腦袋還有些遲鈍,聽到笑聲,就滿是疑惑地看向女子。
“昨日小憶兒質問沈森時,那可真真是霸氣側漏啊,如今卻像個被rua哭了的小奶貓一般,乖軟的不行。”
女子調侃的話語,讓蕭憶回過神來,他用手撐着身體半坐起來,和軒轅熙面對着面,他討好地親親對方,拍馬屁道:“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熙熙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總能學一點熙熙的氣勢。”
被愛人的回答取悅了,軒轅熙頓時感覺心情舒暢,笑顏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