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退所有宮人,軒轅熙便抱着“新出爐”的夫郎,往湯池而去。
氤氳的熱氣,使得視線都變得朦朧起來,軒轅熙剛想親親對方,卻見蕭憶忽然掙脫了她的懷抱,“蹭蹭蹭”,後退了好幾步。
白玉似的面容清冷如雪,黑眸之中滿是淡漠和疏離,如此出塵絕色的人兒微蹙着細眉,冷冷地說道:“陛下,這場婚事,不過是身不由己的妥協罷了。”
“日後,你我也只做表面夫妻即可,還請陛下自重。”
穿着大紅色喜服的男子,明明害怕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卻是微微擡起下巴,維護他的驕傲與自尊。
軒轅熙:“……”
小憶兒這是從哪冒出來的演戲欲?
春宵一刻值千金知不知道?
這幾個月,能看不能喫,她都快憋瘋了曉不曉得?!
唉,軒轅熙嘆了一口氣,算了,誰讓對方是自己的愛人呢,不寵着還能怎麼辦?
於是她臉色一變,露出一個玩味的壞笑,欺身上前,伸出食指輕點對方的粉脣,刻意壓低嗓音說道:“可是,這麼一個可心的傾城佳人,朕憑什麼要放過?”
說着,她一把摟過不斷後退的男子。
蕭憶立刻用雙手抵在女子胸前表示抗拒,但下一秒,卻是光速地收回了手,柔軟的觸感讓他微微有些怔愣。
蕭憶扭過頭,清冷的面孔上也染了一抹薄紅,他羞惱地道:“你快放開我!”
聞言,軒轅熙不僅沒有放開,輕笑兩聲,手上反而更用力了幾分。
她將人緊緊困在懷中,順勢低下頭,輕輕咬了咬男子秀氣的耳尖,並曖昧地向耳內吹了一口氣。
感受到懷中人情不自禁地顫了顫身子,她這才說道:“別忘了,你可是朕名正言順的鳳後。”
“朕睡你,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蕭憶氣憤地看向眼前女子,“你……你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軒轅熙:“……”
這麼狗血的臺詞,我就算是擁有影后級別的演技,也差點繃不住了啊!
她乾咳一聲,方纔接着演,冷哼道:“那又如何?”
“朕可不在乎你這心裏究竟有誰,朕只是喜歡你這誘人的身子。”
蕭憶雙手死死抓緊胸前的衣領,瞪着眼睛,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怒罵道:“你無恥,堂堂帝王,竟然會對一個男子用強!”
話雖說的兇狠,但軒轅熙卻可以從對方閃閃發亮的眼眸中,讀出“期待”二字。
於是,她非常配合地板起臉,將對方的雙手拽開,然後一用力,便將蕭憶的大紅色褻衣直接撕毀,露出嫩白的肌膚。
不顧對方的反抗,她將愛人整個扒了個乾淨,然後一把推進了浴池裏。
蕭憶落了水,還不消停,奮力的朝遠離女子的方向游去,只可惜,在成功逃脫前,女子溫熱的肌膚便直接貼在了他的後背。
直到對方快要窒息時,軒轅熙這才用力一咬,結束這場親吻。
她附耳說道:“你,是朕的,這輩子都別想逃離!”
聲音殘忍而冷酷。
蕭憶被迫仰頭,冷峻無塵的面容上滿是屈辱。
泛紅的眼角,一滴熱淚黯然滑落,繼而消失在青絲之間。
原本清冷的聲線,此刻卻帶着哭腔,開始卑微地求饒。
軒轅熙:“……”
都這個時候了,小憶兒竟然還有心情演戲?
呵,真是欠收拾!
於是,她邪魅一笑,沉着嗓音說道:“朕可不是柳下惠!”
“美色當前,卻坐懷不亂的,不是腦殘,便是不舉!”
說完,便完全不給蕭憶再說話的機會。
…………
一夜荒唐,再次醒來時,入眼便是燦爛的霞光。
不會吧,這,都已經是傍晚了?
蕭憶急忙坐起身,下一刻,卻又因爲痠軟無力,又倒回了牀上。
聽到動靜,在外間處理政務的軒轅熙,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摺,飛身移到內殿。
看到來人,蕭憶忍不住扁扁嘴,軟綿綿地說道:“熙熙~你怎麼都沒有用內力幫我按摩啊?”
聽到愛人的控訴,軒轅熙連忙說道:“我已經用內力幫你疏解過了。”
“可我還是好難受啊!”
摸摸鼻子,軒轅熙有些心虛地解釋道:“內力不是萬能的,它雖然有緩解疲勞的功效,但無法將後遺症完全消除。”
蕭憶不相信,質問道:“可之前那個世界的時候,明明內力的效果很好啊,我每次醒來時,身子一點兒也不痠痛的!”
軒轅熙更加心虛了。
或許是因爲女尊世界的緣故,她這副身體慾望本就很強,再加上又憋了三個多月,內火就更嚴重了。
昨晚,小憶兒又在不斷的招惹她,所以她一時沒有剎住腳,便做的有些過分了。
而且,之前的世界,雖然小憶兒看着有些瘦弱,但到底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身體,基因上就比女子強健。
現如今,小憶兒是真真正正的女尊國的男子,身體本就柔弱,隨隨便便親了親,便能留下一道紅印。
初次承歡,便鬧了一整夜,其實小憶兒現在剩下的這麼一點兒痠痛,已經是她用內力仔細梳理一個時辰的結果了!
但無論是什麼理由,歸根到底,都是軒轅熙自己沒有把持住。
所以她不再過多分辯,上前將人抱了起來,親手伺候對方穿衣洗漱,喝茶喫飯,任勞任怨不說,對於愛人的撒氣小任性,也全盤照收。
待第二日,蕭憶的身體全部恢復了,這場甜蜜的小風波,纔算徹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