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你放心吧,我馬上要畢業了,等我找到工作,賺了錢都給你花。”

    “你自己都不夠,還想着我。”陸清清有些感動。

    “姐,姐夫對你好嗎?”陸海州對盛明羲把陸清清扔下就走,感到很不滿。

    “還好吧,爲什麼這麼問?”

    “姐,你是不是爲了那五十萬彩禮纔跟姐夫閃婚的?”

    陸清清遲頓片刻,擔心陸海州知道這件事受不了,於是編了個謊,就說她和盛明羲早就認識,不是沒有感情基礎的閃婚。

    陸海州將信將疑,問起今天給盛明羲打電話叫走的那個人是誰。

    陸清清剛要回答,陸海州就指了指街邊一家法式餐廳裏,一對男女臨窗而坐,正優雅地用餐。

    女的還拿起叉子給男的餵了一塊牛排。

    “姐,那不是姐夫嗎?那女的是誰?”

    正巧這時車子停了。

    陸海州急忙要下車,陸清清叫也沒叫住,也跟着下了車。

    陸海州一下車就直奔餐廳而去。

    “海州,你聽我說……”陸清清掏出手機給盛明羲打了過去。

    餐廳裏盛明羲接起電話,還沒說上一句,陸海州就走了過來。

    “姐夫,我還沒喫飯,能給我加個位子嗎?”

    “明羲哥,這人是誰啊?”馮馨雯皺起眉頭。

    “他是我……”

    “我是他小舅子,我姐是他媳婦。”陸海州沒等盛明羲說話。就從旁邊拽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想喫什麼隨便點。”盛明羲把菜單遞給陸海州,接着又讓服務員上一套餐具。

    陸海州裝模作樣的看着菜單,一旁的馮馨雯的臉都綠了。

    她好不容易找個機會跟盛明羲單獨相處,卻不料半道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你不是喫過了嗎?”陸清清這時走過來拽起陸海州,“你別在這搗亂了。”

    “我晚上沒喫飽,姐,你讓我再喫點,反正是姐夫請客。”陸海州很無辜地說道。

    一口一個姐夫,說得馮馨雯的臉色更難看了。

    “明羲哥,這家餐廳的東西好難喫,你送我回去吧,我的頭又有點暈了。”

    盛明羲立刻緊張地扶起馮馨雯,對陸清清說道:“我先把小雯送回去,你跟海州再喫點,結賬的時候報我的手機號就行。”

    看着兩個人匆忙離開,陸海州氣得一拳砸在餐桌上,嚇得服務員立刻走了過來。

    “請問這位先生髮生了什麼事?”

    “剛纔那兩個人是不是經常過來喫飯?”陸海州問道。

    “差不多一週兩三次的樣子,那位女士特別喜歡這裏的牛排。”

    “姐,你聽到了吧?他們兩個肯定有問題。”陸海州怒道,“你剛纔怎麼怎麼也不問,就讓他們走了?”

    “海州,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我怎麼能不管,你是我姐,有人給你戴綠帽子,我能看着不管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管?”陸清清扶額,一臉無奈。

    “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清清沒辦法只好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陸海州。

    得知陸清清是爲了五十萬彩禮纔跟盛明羲閃婚,陸海州什麼也沒說,他眼圈微紅,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陸清清追上他,問道。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姐你就別管了。”陸海州說完,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

    陸清清只好給盛明羲發了一個信息,說陸海州可能會去找他,讓他有事給她打電話。

    盛明羲大概正在開車,並沒有回信息。

    陸清清先回到了盛家。

    ……

    海濱別墅。

    盛明羲把馮馨雯剛送回來,就被陸海州一個電話叫了出去。

    馮馨雯被氣得摔碎了盛明羲剛送給她的一條翡翠鐲子。

    摔完了她就後悔了,連忙把碎片撿了起來,裝進盒子裏。

    這時小保姆走過來勸道:“雯姐,你這樣生氣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想辦法,怎樣把那個女人趕走。”

    “說得容易,我一跟明羲哥聊這個事,他就說等等看,不知道在等什麼?”馮馨雯想起這個就氣。

    “一個鄉巴佬竟敢跟我搶男人,真是自不量力。”

    “雯姐,你還真別瞧不起鄉巴佬,她們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爲了嫁給有錢人,真是連臉都不要了,你對付她們這些人就不能太善良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馮馨雯覺得小保姆說的有道理。

    “人都有弱點,陸清清肯定也有,比如她有沒有兄弟姐妹什麼的……”

    “等等。”馮馨雯想到了陸海州,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

    ……

    陸清清在家左等右等,也不見盛明羲回來,這一晚她睡得極其不安穩。

    大早上,就被一陣電話鈴吵醒了。.

    是仁心醫院急診科打來的,說陸海州被人打傷,情況危急,讓她馬上趕過去。

    陸清清一聽,火急火燎跑到醫院。

    只見陸海州渾身纏着紗布,奄奄一息。好在送醫及時,沒有性命之憂。

    陸清清交了住院押金,陸海州被送進了病房。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陸海州的主治醫生竟然是劉可兒。

    原來劉可兒本就學的骨傷科,爲了能跟嶽航在一起,她放棄本專業,去了胸外專門負責安排手術室。

    現在她也想通了,就申請調離胸外,來到骨傷科。

    劉可兒看了下陸海州的檢查結果,神色很是凝重。

    “劉醫生,我弟弟他怎麼樣?”

    “他傷得不輕,還好沒有傷到要害,最重的是左腿,以我的從醫經驗,你弟弟今後怕是要坐輪椅了。”

    陸清清感覺腦袋像被人打了一悶棍。

    懵懵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劉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弟弟,他還那麼年輕,他不能坐輪椅的。”陸清清要給劉可兒跪下了。

    劉可兒忙安慰道:“你先彆着急,事情可能沒我們想的那麼糟,當務之急,你是不是要先報警,把打你弟弟的人找出來,畢竟他這傷需要手術,還有後期康復,費用還不低的。”

    劉可兒提醒了陸清清。

    她馬上想到了盛明羲,昨晚盛明羲給她回過信息,說陸海州跟他在一起,兩人聊聊,讓她放心。

    結果陸海州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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