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毅非懊惱無比,這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一個比一個難伺候,還是不如一個人好。

    想到這裏,他給前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把按摩師派上來,他要鬆鬆筋骨,最近真的太累了。

    這家酒店是霍毅非名下的,他在紐約有好幾套房子,但他基本不回去,他覺得住酒店比較方便,所以這裏的按摩師都是他御用的,不僅長相身材沒的說,主要是手法好。

    其實霍毅非不像看上去那麼花,他對女人還是挺挑剔的,所以他說按摩就真的只是單純的按摩而已。

    很快美女按摩師到了。

    十五分鐘後,霍毅非趴在牀上,被美女按摩師正按摩得昏昏欲睡,突然杜依依回來了。

    杜依依覺得自己剛纔有些無理取鬧,她怎麼連陸清清的醋都喫上了。不管這麼說,陸清清初來乍到,確實很需要人照顧,於是她又返回來想跟霍毅非道歉。

    可當她用霍毅非給的房門鑰匙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在給霍毅非按摩,立刻被氣得火冒三丈。

    “霍毅非,你不是跟我保證說你再也不找女人了嗎?”杜依依大聲吼道。

    霍毅非被吼聲驚醒,一睜眼看見杜依依那張被氣紅的小臉,嚇了一跳。

    “你怎麼回來了?”

    “我要不回來,還抓不到你的現行呢,你這個混蛋!”杜依依拿起包就去打霍毅非的頭,“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美女按摩師見這陣勢,嚇得連忙跑了出去,剩下兩個人從牀上打到了地上。

    最後霍毅非舉手投降。

    “杜依依,你夠了,我今天真的好累,我只想好好睡一覺,你別鬧了行嗎?”霍毅非拿杜依依無可奈何,這個女人的佔有慾太強了,讓他感到身心俱疲。

    “霍毅非,你是不是煩我了?”杜依依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看到霍毅非那個煩躁的表情,她就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

    “我現在只想睡覺,有什麼話等我睡醒了再說吧!”霍毅非不等她回答,就又爬上了牀,沒多久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杜依依見狀,既生氣又傷心。

    “霍毅非,你這隻豬,有你後悔的時候。”

    ……

    陸清清是大概八點多到家的。

    她很慶幸那個餐廳的洗手間是個S型的,有兩個出口,分別對着兩個餐廳。她從這個餐廳進,從另外一個餐廳就出去了。

    她一出去就接到霍毅非的電話,讓她自己打車回來。

    “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陸海州感覺奇怪,“你看見杜小姐了嗎?”

    “別提了,我們剛坐在那喫飯,盛明羲就來了,我被嚇得趕緊跑了回來。”陸清清想想剛纔還真是驚險。

    “他來美國幹什麼?不會是來找你的吧?”陸海州驚訝地問道。

    “你別一驚一乍的,他以爲我墜海了,肯定不是來找我的,我也不想見他。”陸清清說完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看着陸清清落寞的背影,陸海州覺得他姐還沒有真正放下盛明羲,就是過不去心理那道坎兒。

    第二天下午,盛明羲來到製藥廠,接待她的是一個美女研究員範欣桐,那種特製的免疫蛋白就是她研製的。

    範欣彤熱情接待了盛明羲。

    盛明羲也藉此機會參觀了這家他投資的藥廠。

    藥廠坐落在紐約市郊,佔地不大,但裏面研發和生產的藥品都是世界頂端的科研成果,極其稀有和昂貴。

    範欣彤給盛明羲詳細介紹了他們的生產流程,並解釋根本不存在裝錯藥品的可能性,因爲每個藥品的生產車間不一樣,包裝也都不一樣,除非是有人故意調換的。

    經過範欣彤的分析,藥品很可能是在從飛機場到實驗病房的路上被人掉包的。

    不過盛明羲也提出了疑問,說藥品到的時候檢查包裝是完好的,密封也沒有問題,以此能夠推斷路上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這時盛明羲接到了程墨從國內打來的電話,說陸清清的屍體找到了。

    盛明羲眼眸一暗,立刻開車離開藥廠,打算坐私人包機馬上啓程回國。

    就在他經過一處莊園時,心突然一陣抽痛。

    他放慢車速,只見草坪上有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他定了定神,覺得他肯定又是眼花了。

    陸清清的屍體都已經找到了,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陸清清從花園遛彎回來,看見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過,她怔怔看了半天。

    “姐,你看什麼呢?”陸海州從房裏見陸清清正在發呆。

    “沒什麼,我們進去吧。”陸清清和陸海州進了屋。

    今早霍毅非打電話來說,陸奶奶的死亡原因是盛明羲從美國進口的藥品出了問題,貌似是被人掉了包,包裝一樣,但裏面的東西卻不一樣,所以盛明羲這次來美國就是來調查這件事的。

    得知盛明羲是爲了這個親自跑到美國來的,陸清清心裏五味雜陳。同時她也在疑惑,那藥品到底是誰掉的包?

    “姐,你是不是快入學考試了?你開始複習了嗎?”陸海州問道。

    “我有些地方看不太懂,感覺跨專業好難啊。”陸清清愁眉苦臉。

    “沒事的姐,你從小就是學霸,只要你用心,沒有搞不定的考試。”

    陸清清笑了笑,回到房間。

    把那本《心理學研究》拿了出來,這時突然看見編著者裏面竟然有傅祈年的名字。

    原來傅祈年是哥倫比亞大學心理學專業畢業的高材生,目前還是該大學的客座教授。

    看來這個人還挺厲害。

    陸清清正想着有些問題是不是可以請教傅祈年時,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你好,瑞亞,我給你那個治孕吐的方子好不好用?”傅祈年問道。

    “我還沒來得及試呢。”陸清清說道。

    “那正好,我記得方子裏有一個成分是人蔘,你那裏可能沒有,剛好我朋友送了我一盒,我給你送過去吧,反正我也用不上。”傅祈年說道。

    “這也太麻煩你了,我沒事的,你留着用吧。”陸清清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不用跟我客氣,我已經快到你家了,你準備好食材,一會我親自下廚,做兩道家鄉菜給你喫。”

    陸清清這時纔想起來,昨天用傅祈年手機裏的打車軟件打了車,所以他知道她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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