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吻讓兩個人都激動無比,越吻越深。

    兩個人的激情時刻,被遠處的一衆女傭圍觀了。

    “你們看少爺和太太多恩愛啊,這大白天的就開始撒狗糧,也不怕被人看見。”一個廚房的傭人酸酸地說道。

    “怎麼你羨慕了?你也不看看你那長相,你就是脫光站在少爺面前,少爺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另一個女傭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們別在這裏酸不溜丟了,有本事去爬少爺的牀啊,一個個就知道在這打嘴炮。”前幾日被辭退的香草走過來說道。

    “咦,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香草冷哼一聲,“我是回來拿行李的。”

    有人很不屑地白了一眼香草,挖苦道:“有的人啊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天天想着爬主人的牀,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呸!”

    香草被氣得臉色發白,“我想想怎麼了,那也比你們連想都不敢想強多了。”

    說完,香草就頭也不回地向她的住處走去。

    宿舍裏,香草的室友楊秀正在幫她收拾東西。

    見她氣鼓鼓地回來了,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誰招你了?”

    “還不是那羣落井下石的小人,等我有一天嫁了有錢人,我非拿錢砸死她們不可。”香草氣憤地說道。

    “好了,你都要走了,還跟她們置什麼氣啊。”楊秀勸道。

    “還不是都怪那陸清清,我在這裏幹得好好的,她一來就趕我走,我犯什麼錯了就趕我走?她以爲她是誰啊?“一想起被辭退這件事,香草就一肚子的火,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加註到陸清清的身上。

    於是她決定在走之前,一定要做點什麼來報復下陸清清。

    這時丁伯打來電話,讓楊秀去廚房拿些小糕點端到陸清清的房裏。

    香草一聽機會來了,忙說她替楊秀過去,還說想跟陸清清道個別。

    楊秀沒多想就答應了。

    當香草端着糕點走進陸清清的臥室時,發現她正在浴室洗澡,牀上還放着她摘下來的項鍊,還有那枚鴿子蛋鑽戒。

    香草見狀,立刻起了歹意。她迅速把項鍊和鑽戒放進了自己口袋裏,然後又端着糕點悄悄地走出臥室。

    她慌張地回到住處,楊秀不在,她拿起楊秀給她收拾好的行禮,正要把偷來的項鍊和戒指放進行李裏。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姐姐,你的那個戒指真漂亮,能給我看看嗎?”

    香草心一驚,回頭一看,正是丁伯的小孫女丁曉曉。

    看着丁曉曉那純真的小臉,香草突然冒出了一個主意,她走過去抱起曉曉,哄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媽媽嗎?姐姐知道你媽媽在哪裏,我帶你去找好不好?”

    曉曉高興得直拍手,“好啊好啊,我們現在就去嗎?”

    “對啊,姐姐這就帶你去。”說完,香草一手拖着行李箱,另一隻手抱着曉曉,從小道兒來到給廚房送菜的後門,然後從那裏離開了盛世花園。

    她們剛走,楊秀就回來了,看見桌子上的糕點,以爲香草還沒有送,於是她拿着糕點又再次來到陸清清的房間,把糕點放到了桌子上。

    這次陸清清聽到了門外的動靜,就問道:“誰在外面?”

    “是我楊秀,給太太送糕點來的。”楊秀說道。

    “好的,你放在桌子上就行了。”陸清清邊說邊穿衣服,幾分鐘後,她從浴室走了出來。

    此時楊秀已經離開了,陸清清一眼就發現牀上的項鍊和戒指不見了。

    她把臥室都翻遍了也沒找到,她連忙把這件事告訴了盛明羲。

    盛明羲讓程洪去調監控,但不巧的是監控前幾天因爲下雨整個電路都壞了,一直都沒來得及維修。

    接着,陸清清又找來楊秀問情況,結果楊秀一問三不知。

    但即使如此,楊秀也是嫌疑最大的人。

    最後盛明羲選擇報警,畢竟那個戒指是他花二十個億送給陸清清的定情信物,對他和陸清清來說都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楊秀被警察帶走,同時丁伯發現了他的小孫女丁曉曉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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