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麼容易的,他肯定是有備而來。”蕭恕擔心地說道。“所以我纔來找你商量,我們要怎麼對付他。”

    陸清清在一旁越聽越緊張,她不知道這個巴赫是誰,但從盛明羲和蕭恕的語氣中能夠聽出,這個人極難對付,是個手眼通天,又極其僞善的人。

    盛明羲跟蕭恕粗略制定了一個計劃,然後蕭恕就離開了。

    這時陸清清聽着聽着竟趴在盛明羲的腿上睡着了。

    在夢裏,她穿着大紅的嫁衣,被人打橫抱起,一路跪拜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恭祝皇上,皇后娘娘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陸清清被抱進一處豪華的宮殿,蓋頭被掀開的一刻,盛明羲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

    陸清清猛地撲進他的懷裏,兩個人迫不及待地去撕扯對方的衣服,急切地想把對方拆骨入腹。

    當掌宮嬤嬤帶着一衆宮女太監走進寢殿,打算伺候帝后完成大婚儀式的時候,只見他們的帝后已經拉下喜帳,急急入了洞房。

    紅羅帳裏,人影重疊,水乳交融,掌宮嬤嬤趕緊帶着人離開了。

    一夜過後,陸清清是在盛明羲的懷裏醒來的。

    她的身體像被車子碾過一樣,最要命的是她竟然發現她和盛明羲什麼都沒穿地抱在一起,這是什麼情況?

    她記得昨晚她好像在書房睡着了。

    擡起頭,她看見了盛明羲胸口那個牙印。

    她摸了摸,上面好像還有新鮮的齒痕,這不會是她乾的吧?

    難道昨晚上她又被盛明羲喫幹抹淨了?那她睡得也太沉了。

    這時她又想起那個夢,特別的真實,就像親身經歷一樣,想着想着,她不由得雙頰緋紅。

    “想什麼呢?”盛明羲暗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昨晚我是怎麼到牀上來的?”陸清清問道。

    因爲盛明羲腿使不上力,他應該沒辦法把她從書房挪到臥室,再把她弄上牀。

    盛明羲眸光微閃,“是你迷迷糊糊自己上牀的。”

    陸清清以爲自己吃了藥,又開始記不住事情了,禁不住心情很是低落。

    “怎麼了,昨晚累壞了?”盛明羲在陸清清的額頭落下一吻。

    “昨晚的事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了。”陸清清說道。

    盛明羲也納悶,昨晚陸清清開始確實像是睡着了,但當他把她抱到牀上的時候,她卻摟着他的脖子不鬆手,還撕扯他的衣服。

    有時候就是雙拳難敵一手,盛明羲被陸清清磨得實在沒忍住,便一發不可收拾。

    原本他還想節制一點的,可陸清清實在太熱情了,讓他無法招架。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有我在,你什麼都不要怕。”盛明羲知道陸清清擔心什麼,看來有些事他要提早安排了。

    “你說我們不會懷孕吧?”陸清清感覺最近幾次都沒有安全措施。

    盛明羲眉頭一緊,“你還在哺乳期,應該還沒來大姨媽吧?”

    陸清清點點頭,聽他這麼一說,稍稍放下心來。

    接着兩個人穿好衣服,從房間裏出來時已經九點了。

    新來的兩個保姆都很勤快,已經把早餐做好,孩子們也收拾利索,帶到院子裏曬太陽了。

    “錢醫生呢?”陸清清掃了一圈,沒有發現錢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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