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清清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小菜,想等盛明羲回來喫,結果一直等到晚上九點,盛明羲也沒回來。

    不是去盛通開會了,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

    孩子們都睡了,陸清清坐在院子裏等着盛明羲,這時錢玉從外面回來了。

    “錢醫生這麼晚去哪了?”陸清清隨意地問道。

    錢玉有一絲的慌亂。

    “我就是在附近轉轉,盛先生還沒回來嗎?”錢玉走過來,坐在陸清清身邊的小凳子上。

    “還沒有。”陸清清回道。

    “我聽說您跟盛先生是閃婚,而且盛先生婚前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是嗎?”

    “錢醫生好像對我先生很感興趣?連他有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都打聽到了。”陸清清冷冷地說道。

    “我只是好奇,盛太太當初算不算第三者插足呢?”錢玉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陸清清的臉色冷下來。

    “沒什麼,就是閒聊而已。”錢玉說完,起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盛明羲回來的時候,看見陸清清一個人在院子裏生悶氣。

    “怎麼了,誰惹你了?”盛明羲把陸清清攬在懷裏,疲憊地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

    一看見盛明羲,陸清清什麼氣都消了。

    “怎麼樣?今天還順利嗎?”陸清清抱住盛明羲,讓他靠得舒服點。

    “還好,我就是有點累,歇一會兒就好了。”

    經歷了一晚上的治療,盛明羲現在身心俱疲。

    “你喫晚飯了嗎?”陸清清問道。

    沒有等來盛明羲的回答,卻傳來了他均勻的呼吸聲。

    他竟然抱着陸清清睡着了。

    陸清清心疼得一動不敢動,他讓程洪回屋拿了一條毯子,蓋在了盛明羲的身上,她就那樣當了盛明羲的抱枕。

    後夜,院子裏越來越涼,陸清清連打了幾個噴嚏,盛明羲還是醒了。

    兩個人回到臥室,陸清清去泡熱水澡,盛明羲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等陸清清出來。

    可等了半天,陸清清也沒出來,原來在浴缸裏睡着了。

    盛明羲趕緊把她從浴缸裏撈出來,裹上浴巾,抱到了牀上。

    加大強度的治療在短期內是很有效果的,但是從長期看,可能會產生強烈的副作用,比如肌肉的痙攣或者劇烈疼痛。

    但盛明羲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現在只想快點站起來,好爲陸清清遮風擋雨。

    次日清早,陸清清又在盛明羲的懷裏醒來的。

    而且第一句話問的還是她怎麼上牀的。

    陸清清只記得自己泡澡,不記得自己上牀。

    不過她不等盛明羲回答,就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多餘,盛明羲的腿不能動,肯定是她自己上來的呀。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程洪說有個叫巴赫的人來拜訪盛明羲了。

    聽到巴赫的名字,陸清清立刻緊張起來。

    “沒事,你再睡一會兒,我出去會會他。”

    盛明羲穿好衣服,坐上輪椅,走出臥室。

    院子裏,巴赫正在跟錢玉聊天,好像是跟盛明羲的腿有關。

    見盛明羲出來,巴赫關切地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我是最近才聽說了你出事的消息,你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竟然有人敢對白骨會的人下手,太不像話了,我要是查出是誰,絕饒不了他。”巴赫憤慨地說道。

    巴赫是中美混血,他美國出生,美國長大,身材高大魁梧,長相也是偏歐美型的,一開口就是純正的歐美腔,身上一點都找不到中國人的影子。

    盛明羲靜靜地看着他表演,反正無論他說什麼,盛明羲都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最後巴赫尷尬地說明了來意。他帶來一位日本骨科專家要給盛明羲看看腿,其實是檢查下盛明羲是否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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