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思嘉從身上掏出一個刀片,走到陳清清的面前,乾淨利索地從她的臉上剝下一塊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平淡無奇的臉。

    巴赫在多年前收養了一批來自中國的孤女,費思嘉是裏面最出挑的一個。

    早在二十歲的時候,她就以超模出道,吸引了大學時期的霍毅非,兩個人談了一段甜甜蜜蜜的戀愛,後來因爲霍家最終還是把家業交到了大哥霍軒城的手裏,而當時霍軒城已經結婚生子。就這樣巴赫見無利可圖就把費思嘉給召了回來,兩個人自此失去聯繫。

    這麼多年,霍毅非一直對費思嘉念念不忘,而費思嘉因爲有把柄落在巴赫的手裏,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

    費思嘉把人皮面具戴上,果然她的氣質更加符合陸清清。

    面具一戴上,陸清清身上那種獨有的清冷感立刻展現出來。

    突然,費思嘉摘掉面具,嫌棄地扔在了地上。

    巴赫微皺眉頭,“怎麼了摘下來了?”

    “我不用這個東西,也有辦法接近盛明羲。”費思嘉自信地說道。

    “你確定?”

    “確定,像盛明羲這樣疑心重的男人,頂着陸清清這張臉反倒讓他心存戒備,這也是爲什麼她失敗的原因。”費思嘉看了眼地上的陳清清,想起最開始她曾勸過她不要接這個活兒,可陳清清還以爲費思嘉別有用心。

    巴赫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要怎樣接近盛明羲呢?”

    “我自有辦法,不過你要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費思嘉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

    巴赫冷哼一聲,想脫離他的掌控,下輩子吧。

    陸清清全家看完電影剛回到家,酒店的袁經理突然打來電話,說晚班的人突發疾病,讓她臨時去替個班,只要到十二點就可以回來了。

    陸清清一看錶,還有三個小時。

    “什麼事?”容瑾問道。

    “酒店裏有點事需要我去加個班。”袁經理在電話裏很着急,陸清清也不敢耽擱,把孩子們交給保姆就打算出門。

    容瑾很納悶,酒店能有什麼事,需要大晚上加班?

    “我送你去吧。”容瑾說道。

    “不用了,讓司機送我去就行了,你在家陪孩子們吧,我最晚十二點多就能回來。”今天是陸清清第一天上班,沒想到就出現了這樣的突發狀況。

    陸清清到酒店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通過打聽,陸清清才知道晚上那個人根本不是突發疾病,而是男朋友來看她,兩個人約會去了。

    陸清清心裏雖然有氣,但既然來了,她只好把工作幹好。

    晚上十一點半,前臺打電話來說,總統套房的一位客人喝多了酒,讓她先送一碗醒酒湯去房間裏,客人馬上就回來。

    陸清清趕緊去餐廳拿上醒酒湯,然後送進客人的房間,結果她剛把醒酒湯放下,客人就進來了。

    盛明羲喝得確實有點多,他進門時,習慣性把房卡插進房卡開關,但裏面有一張卡,他怎麼也插不進去,氣得他把原來的卡拔掉,卻在插自己卡的時候,把卡弄掉了。

    陸清清從套間裏往出走,突然房間裏一片漆黑,然後看見門口有個人在彎腰找着什麼。

    “先生,您是房卡掉了嗎?”陸清清連忙過去幫忙一起找。

    這時,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她。

    “你是誰,怎麼在我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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