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陳家別墅。

    司琪抱着兒子等着陳峯迴來,今天是兒子的生日,他們一家人要喫個團圓飯。

    然而陳峯卻遲遲沒有回來。

    飯熱了一遍又一遍,司琪的兒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媽媽,我不想等了,我要喫飯。”

    司琪看了眼手機,她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沒人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在她讓傭人把桌子擺好的時候,陳峯渾身是血地回來了。

    “快走,收拾東西回新加坡。”陳峯一進門就衝着司琪喊道。

    “你這是怎麼了,被人追殺了?”司琪被陳峯的樣子嚇壞了。

    “少廢話,快去收拾東西,沒時間了。”陳峯帶着一身的血頹廢地坐在了沙發上,今天他被人追殺,最後在他苦苦哀求下,那人給了他十二小時讓他滾回新加坡,否則就要他全家的命。

    “媽媽,我餓了,我要喫蛋糕。”司琪兒子嚷嚷道。

    “喫什麼喫?討喫貨,要不是因爲你,老子也不會這麼慘。”陳峯氣得一巴掌把兒子打倒在地。

    “你發什麼瘋,今天是兒子的生日,你在外面受了氣,回來拿兒子撒氣算什麼本事?”司琪氣憤地說道。

    “還不都是你,非要在網上發佈盛凱奇的負面消息,這回好了吧,盛凱奇的爸爸盛明羲要趕我們回新加坡,還說我要是敢踏出新加坡半步,就讓我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司琪臉色慘白,“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這是上海,不是他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陳峯反手就是一巴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不就是之前跟陸清清有過節,想壓她一頭嗎?但你不該去招惹盛明羲,憑他的實力,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把陳家碾進泥土裏,永世不得翻身。”

    “你可以去向金家求助啊,你不是跟金家有親戚嗎?”司琪有些後悔了。

    “金家?哪個金家?”陳峯被氣笑了,配上他臉上的傷口,分外猙獰,“你說的那個金家已經破產了,你知道金智雅被盛明羲送到哪裏去了嗎?”

    司琪茫然地搖搖頭。

    “她被送到了紅沙島的賭場裏,當人肉籌碼了。”陳峯冷笑着,“你要不是我的太太,估計你的下場也不會比她好多少。”

    司琪聽說過人肉籌碼,就是明碼標價供賭客消遣的女人,這些人一般都是偷渡女,沒有身份,只能依賴賭場賞些殘湯剩飯過活,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或者等不到離開的日子,就被人玩死了。

    “他這麼做就不怕警察抓他嗎?”

    “你有證據嗎?他那麼有錢,很多人爭着搶着爲他賣命,他甚至一句話,就能要了你我的性命而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司琪沒想到盛明羲這麼可怕,她現在很後悔去招惹他,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連夜,陳峯帶着一家離開了上海,而陳家在上海的企業全部破產清算。

    一晃過去了一週,陸清清終於熬不住,病倒了,霍毅非把她接回了霍家。

    在那裏,她看見了費思嘉。

    這些年,費思嘉一直待在霍毅非的身邊,做他的助理,她對霍毅非的心思衆人皆知,但是霍毅非就是不開口求婚,兩個人就一直這麼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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