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兄弟。。。”

    “哎哎哎,可別啊,您要說親近親近,我叫你一聲叔是可以,這聲兄弟我可當不起啊。”

    “呵呵,我跟衛國是哥們,怎麼你管他叫哥,管我叫叔,你不怕衛國回頭抽你?”

    “呦?還有這麼層關係呢啊,你說你費這勁幹啥,讓衛國哥給我打聲招呼不就得了,那我就不推辭了,不過林哥以後你家孩子對我這個二十多歲的叔有怨念的時候你可得給我擋着點啊。”

    “我看誰敢,幾個小兔崽子還能翻了天,哈哈,不過老弟大義,我們也不能佔你這便宜,只是我父親一生清貧,家裏除了口糧,連我的工資都捐出去了,家裏也沒什麼存款,這費用你得等我跟組織申請一下。”

    “你快行了啊林哥,今兒要是上面來人跟我買人蔘,我絕對該多少錢多少錢,但是林哥你都親自找到家門口了,我再要錢我怕以後王大爺和衛國哥不讓我進門,行了,趕緊回去給我林大爺服藥吧,早喫早好。”

    “不跟你客氣了,再見。”

    “再見林哥,再見張老先生。”

    送走二人,許大春想起來跟婁曉娥約的三十根虎鞭還在櫃子裏壓着定型,回屋看了看,基本都已經定型了,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相似,不過只要說給他挑的都是極品貨就是了,當然了,能讓他從東北帶過來的,也確實是極品貨。

    看看時間,現在酒館已經開門了,乾脆也就不着急過去,直接找到老鐵匠家。

    “老師傅,我又來啦。”

    “又有好喫的了?”

    許大春一腦門子黑線,怎麼這些人都一個樣,自從喫過自己的菜,只要一見着自己就想到喫。

    “沒,有事兒找你幫忙。”許大春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喫。

    “您這老哥們裏不是有個木匠師傅嘛,幫我打個盒子,精緻一點,用紅木料,按這個圖紙來,千萬不能刷油啊,就單純的加工打磨拋光。”

    像這種加工聚寶盆是可以複製的,要是一旦刷了油,不管是桐油還是油漆,那就沒辦法了,所以只要有一個,按這個尺寸,一盆能出來八個,一天三十二個,足夠交貨了。

    鐵匠接過圖紙看了看。

    “這太容易了,小事兒,木材他都現成的,你是要榫卯拼一個,還是整塊木頭扣一個。”

    “哦?這紅木扣起來會不會太難了?”

    “還行吧,都差不多,榫卯也簡單不到哪去,紅木太硬了。”

    “也是,那就扣一個吧。”

    “你說你小子,這段時間都找我們幹多少活兒了,也不說請我們老哥幾個搓一頓?”

    “嘿,您咋不說這段時間我給你們送多少錢了,你們請我搓一頓呢。”

    “行啊,我們出食材,你出手藝。”

    許大春。。。草率了。

    “師傅您剛纔說啥?”

    “我說,我們出食材,你出手藝。”

    “不是,上一句。”

    “上一句?請我們老哥幾個搓一頓啊。”

    “不行。”

    鐵匠。。。我尼瑪。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怎麼茬,去我店裏還是?”

    “這還差不多,就你那小酒館吧,我們這傢伙事兒沒那麼齊,調料也不齊。”

    “成,那就。。。後天下午?連帶盒子一起拿過去?”

    “想什麼呢,沒那麼快,這東西扣着可費老勁了,都不敢使勁,萬一劃傷一點整塊木料都廢了,週日吧。”

    “行,那就週日下午,我在酒館等你們。”

    “小夥子懂事兒嗷。”

    許大春翻了個白眼,跟老鐵匠也算熟絡,上次就請了老鐵匠一個人,那老哥幾個還沒請過,合作這麼多次了,倒也不介意讓他們嚐嚐自己的手藝,而且這手藝精湛的老師傅確實作用非常大,尤其是對一個腦子裏一大堆現代設計,可是卻沒有人能生產的情況下,這些人就顯得尤爲重要。

    別以爲鐵匠就是打打菜刀鎬頭鐵鍬,那是現在,放以前,啥傢伙事兒不是鐵匠打的啊?想想那些出土的精美絕倫的東西,有多少都是鐵匠金匠一錘子一錘子敲出來的,手藝好着呢,只要給夠錢,有足夠的人手和時間,配上個刮削的,整輛汽車的金屬件兒都能給你手工鑿出來。

    回到小酒館,已經開始陸陸續續上人,可是有很多人都在問什麼時候增加新菜,估計是那天請老鐵匠喫烤魚和幹鍋的事兒被人傳出去了吧,許大春原本不想在意,可是問的人越來越多,許大春也沒辦法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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