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勤科,許大春交了錢辦了手續,四合院所有屬於軋鋼廠的房子自此就姓許了,不過這些人現在搬不出去,還得讓他們住一段時間,畢竟哪裏的房子都不寬裕,想搬走也不那麼容易。

    兩眼瞪得老大,盯着後勤的人辦好手續又蓋上軋鋼廠後勤的公章,這才揣進兜裏滿意的離開,這羣老壁燈,一點都不可信,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活該到時候被搞下去。

    房子到手,許大春通知了秦淮茹一聲,這房子打今兒起就不再姓軋鋼廠,改姓許了,也不用什麼租不租的,就讓秦淮茹帶着兩個丫頭住着吧,這房子一空着就容易壞,總住着人反而會好很多,怪的很。

    “王姨,我忽然想起來個事兒,前段時間槍斃那聾老太太的房子,現在在誰手裏啊?”

    “就在咱們街道辦啊,怎麼了,你不會還想買吧?你都多少房子了,你住的過來嗎?”

    “房子也不一定就非要住啊,當個庫房不好麼,晾個蘑菇,堆個柴火,不都挺好。”

    “呵呵你小子,我看你就是想要那個院子,你小子胃口不小啊。”

    “嘿嘿,王姨慧眼,我確實相中那個院子了,收拾一下簡直不要太好,前提是沒有禽獸鄰居啊。”

    “你們院子。。。你現在有多少房子了?”

    “您還不知道吧?我把楊廠長搞定了,四合院現在所有軋鋼廠的房子都是我的了,現在就聾老太太那個房子是街道辦的,閻埠貴家的房子是學校的,正院正房是傻柱個人的,東倒座房是紡織廠的,西倒座房和門房我記得都是街道辦的吧?”

    “嗯,你是怎麼做到的,是不是你捏住楊廠長小辮子了?”

    “那您就別管了,”

    “這些房子住的人你打算咋辦,情況就比較複雜了吧?”

    “確實挺複雜的,軋鋼廠的讓他們自己解決,其餘這幾家一點點來吧,最起碼得給人家安排個差不多的房子才能請出去,街道辦的回頭就賣我吧王姨,然後紡織廠那您要是有熟人也幫我打個招呼,事兒辦成了我給他個人拿這個數,至於你的,咱後邊算,不能虧待了您就是了。”

    許大春伸出兩根手指頭,這數不少了,一般人半年的工資,東西又不是白要他的,該付錢付錢,就是倒個手的事兒,房子再緊張也不至於那麼大一個廠子一兩間房都騰不出來。

    “行是行,可是你有這麼多錢?”

    “至少再買這麼個大院子沒問題。”

    “嚯,來路正不正?”

    “那肯定正啊。”

    “嗯,那就行,可不能作奸犯科啊,我給你試試看吧,我跟紡織廠還真沒什麼交情,夠嗆能成。”

    現在的四合院可以說已經面目全非,等易中海出來,就算他說出天花來,也不可能讓他再住進四合院,這個院子已經沒有軋鋼廠的房子裏,說破大天,也沒有理由住進來,劉海中那個狗東西等起風了肯定還會鬧幺蛾子,但是許大春本來也沒準備輕易放過他,這才僅僅是個開始。

    “妮妮,你去把你柱子叔和京茹嬸子叫過來喫飯。”許大春打發妮妮去叫人。

    “嗯吶。”

    “柱子叔,京茹嬸子,我爸叫你倆去家裏喫飯。”

    妮妮站在傻柱家門口喊了一嗓子,然後也不管聽沒聽見就往家跑,家裏鍋裏燉着筋頭巴腦的,太香了,得趕緊回去聞味。

    傻柱在家裏和秦京茹對視了一眼,也就出門跟了過去。

    “傻柱,上次踢你那一腳,還怪我嗎。”

    傻柱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一腳當場就給他踢暈了,連疼都沒來得及感覺到,關鍵是過後醒了也沒感覺脖子有多疼疼,反而後腦勺有個包。

    “沒事兒,後來我也尋思了,那老太太在院子裏是一天都不安生,天天烏煙瘴氣的,再一個根本就沒有他們說的那麼邪乎,兩個小丫頭在院子裏,誰家不能幫着看一下,非得讓那個老虔婆看着,能看出啥來,前幾天你家出那事兒我也看了,你說當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來秦淮茹心腸那麼歹毒呢。”

    “你就是當局者迷,而且她拴着你,有喫有喝,自然就不會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正所謂窮生奸計富漲良心,這人啊,一窮就惦記搞點歪門邪道,但是這不是她犯錯的理由,但凡工作認真一點,好好學學技術,不說高了,升個三四級的生活也不至於過不下去,當然了,這也不全是她的問題,主要是易中海那個老匹夫壓着不教她東西,還不讓別人教她,再有就是棒梗的教育問題,那已經徹底讓賈張氏帶歪了,嘖嘖,我都不想說他,好在現在秦淮茹沒有棒梗和賈張氏這兩座大山壓着,變化也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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